吴名看着这把鬼头刀,心道这鬼头刀正好用来对付那太岁,那太岁前身是受刑而死,必然怕这刀的杀气。
吴名又从棺材拔出七根棺材钉,又把坟墓填埋,才和沈无双离开这里。
两人回到山神庙,只有清儿一个人在。
吴名问道:“清儿,蔗姑呢?还没有回来吗?”
“嗯,她说让你们回来等她,可是都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
“以前师傅去加固封印,应该回来了啊!这都中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啊?”沈无双有些不放心。
“阿弥陀佛!蔗姑道友住在这里吗?”门外传来一休大师的声音。
吴名大喜急忙出来相迎,只见一休大师手中多了一杆九锡禅杖,就像是唐僧手中的法杖!
“大师到了啊,晚辈有礼!”
“哈哈…不要客气,老僧有没有来迟啊?”
“大师里面请,您来的不晚,我师傅和四目师叔都还没有来呢!”
一休大师跟着吴名和沈无双来到大殿中,把蔗姑的去向也告诉了一休大师。
一休大师说道:“既然无双姑娘说蔗姑应该回来了,却是没有回来,应该过去看看啊,毕竟那太岁可不是她一个人能对付的啊!”
吴名刚要问问沈无双知不知道封印太岁的地方,外面再次传来声音。
“蔗姑在吗?吴名!沈师妹!”
吴名和沈无双一听,正是文才的声音!
吴名赶忙出去,只见文才牵着两匹马,后面站着九叔。
不过他是背对着大门。看来是有些不好意思见蔗姑啊!
“师傅,您来到了啊!赶快进来吧!”
沈无双也说道:“师伯,快请进啊!”
“蔗姑在吗?”九叔有些心虚的问道。
“我师傅不在,我们正想去找她呢。”
“哦,这样啊。”
九叔这才转过身来,走了进来,迎面看到了一休大师。
一休大师笑道:“阿弥陀佛,莫非您就是林九叔,林道友吗?老僧一休见过道友!”
“在下正是林九,原来您就是一休大师,四目师弟多次给我提起您的大名啊!”九叔抱拳施礼。
一休大师笑道:“林九叔的大名如雷贯耳,老僧钦佩不已,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大师客气了,不知大师因何到此啊?”
“哈哈…老僧在路遇到您的高足,相谈甚欢,才知道你们要对付太岁,所以老僧愿意尽绵薄之力!”
“哈哈…有大师相助,定能制服那太岁啊!”
吴名见二人客气起来没完了,急忙过来说明一切。
九叔说道:“我们不如先卜一卦,看看吉凶,如果是凶兆,我们现在就去,要是吉兆就等待蔗姑回来!”
“阿弥陀佛,道友所说有理,四目还没有到来,等他来了才有胜算啊!”一休大师也点头道。
“文才,起五行卦!”九叔喊道。
文才答应一声,在桌子铺黄布,按照五行方位点燃清香!
九叔拿出一个龟壳,将三枚铜钱扔进里面。
然后拿起龟壳摇晃几下,猛然间一松手,三枚铜钱落在桌子来回滚动!
让人惊讶的是,三枚铜钱竟然靠在中央形成一个三角立在那里!
“师傅!这是什么卦象啊?怎么从没有见过呢?”文才惊讶万分。
九叔也是眉头紧皱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这个卦象闻所未闻!我查一下!”
九叔说完,取出一本泛黄的书籍,一看就是很古老的东西。
一休大师虽然不会算卦,可是看到这样的奇卦,也是惊讶不已。
时间不大,九叔把书籍翻到最后,才算找到解卦的歌诀:
水火太岁害如何,定主重丧起祸戈。
水金淫乱中房祸,杀妻损长害尤多。
太岁降临不自由,水土瘟疫多主忧。
水木失财并自缢,水水相逢蛇犬愁。
火木刑伤事可哀,火惊难产主伤胎。
火土疾病当夭死,更嫌火水损婴孩。
木火风生伤杀遭,木金囚死不离牢。
木土损伤背生疮,木火为害有刀伤。
金金相折多凶暴,木木恶瘤身自糟。
土土瞎盲兼哑疾,五行发病城难离!
歌诀的后面还有人在面标记道:此卦相从未遇到,乃是值年太岁!
后代子孙如遇到,切记远离!切记!
“嘶~”
九叔看完卦象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是太岁!歌诀说的一点不错,当年西藏出现的太岁导致整个县城很多人离奇死亡!人都有五行命数,命数相克之人都会遭殃!”
“林道兄,我们应该去接应一下蔗姑吧?”一休大师问道。
九叔点头道:“卦象大凶,这次太岁必定出来,我们立刻前往那里,吴名你们修为较低就不要去了,我和一休大师前往看看,四目要是来了让他自己去!”
九叔显然是不想认吴名等几个小辈前去冒险,就算是他都没有把握啊!
几人知道九叔的脾气,发生重要事情的时候,还是很严肃的!
只好听从九叔的话,在此等待四目道长。
沈无双把地方告诉九叔和一休大师,两人转身离开了。
吴名、沈无双四人在山神庙焦急的等待着。
半晚时分,门外出现马嘶之声,吴名几人出来一看,正是四目道长到了。
“师叔,您总算是来了,师傅和一休大师已经去接应蔗姑了,都快一天了还没有回来!”吴名说道。
四目道长急忙说道:“哪还愣着做什么啊?我们赶紧去看看啊!”
文才说道:“可是师傅不让我们去啊!”
“不让你们去就不去了,你们去了正好见识一下,对你们以后修为有利!你师傅那个老杂毛要是敢训斥你们,师叔我给你们顶着!”
沈无双早就心急如焚说道:“师叔,我给你们带路!”
“好,我们速速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