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接着面露遗憾说:“可惜,今天没看到。我就喜欢漂亮的小姑娘!”
刘家瑞怕宋子安和赵大彪,误会他妈的意思,无奈地解释着:“我们家阳盛阴衰,我爷爷五个孩子,全是儿子。我妈两个孩子,是我和我弟弟。”
“这么说吧,我这一辈儿一共十三个孩子,十二个是男孩,只有我小叔有一个女儿,现在只有四岁。小叔家还不在沈市,他在连市。”
“我妈贼喜欢女孩,可惜她没有女儿,家里也是一堆秃小子,所以,她一看到别人家乖巧的女孩子,就会上前多说几句话,多看两眼,呵呵。”
“话说,子安,你妹妹应该也挺可爱的吧?”
宋子安白了他一眼,你管我妹妹可不可爱呢!
宋依依看到这里,跟宋泽珉吐槽道:“爸爸,他们家的女人,还都挺有特点的啊!”
刘家人到底是把东西留下,他们才离开。
第二天,恰逢周日。
早上五点钟,宋依依把全身各关节活动开了,就开始教授宋子安和赵大彪形意五行拳。她一边做着师范动作,一边详细地讲解着动作要领,尤其是如何养气和练气。
刚刚接触了内家拳的宋子安和赵大彪,异常兴奋,他们都敏锐地察觉到,这才是华夏国的真功夫之一!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的,凝聚着祖先智慧结晶的神秘领域!
二人学习外在的动作,倒是蛮有灵性的。
一个半小时之后,宋依依甩下一句:“动作基本过关了,其它的就靠每个人各自的悟性了。”
说完,宋依依翩然而去,目标厨房,是时候该做早饭了。
赵婶子已经在厨房,熬好了小米粥,又蒸了二大锅白面和玉米面两掺的馒头。
宋依依直接准备小菜,炝拌土豆丝、鸡汤干豆腐丝、小葱拌豆腐,外加每人一个荷包蛋。
鸡蛋用的是刘大娘家送的,宋依依目测了一下,足有十斤。她又翻看了一眼,昨晚被宋子安堆放在厨房的那些谢礼。两只白条鸡、一条二尺多长的大马哈鱼、二个猪肘子、八只猪蹄,还有两瓶被宋爷爷留下的茅台酒。
早饭后,白爷爷和白寅刚就拎着一只鸡和二条鱼,来看望老邻居了。
二人问候了宋泽珉几句话,白爷爷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宋爷爷去他家下象棋,嘴里还唠叨着:“这几年可是憋坏我了,你走了,我连个棋友都找不到!”
白寅刚多坐了十来分钟,与宋子安和宋依依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说是去厂子一趟。
宋子安有些不解:“白哥,你们厂子周日还要加班哈,那可真辛苦!”
白寅刚的耳根有些红,支吾着离开了。
宋依依看看根本没开窍的哥哥,哎,人家是约会去,还能怎么跟你明说。
一直站在门外的赵婶子,见白寅刚走了,才走到窗户根下,叫道:“依依,要换药吗?”
宋依依朝赵婶子打了个手势,让她回屋等,拿好了药膏,才和哥哥一起过去。
宋子安经过了早上对内家拳的学习,他深刻认识到,自己在好多重要领域都是无知的,比如在医、药领域。
既然自己以后要从军,那么与军人相关的知识,也应该学习。所以,宋子安跟着妹妹过来,即使只是个简单的换药,他也想看个究竟。
宋依依上前为赵老根把了脉,然后把夹板打开,看了看双腿的情况。
赵婶子在旁边,把赵老根的情况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依依,孩子他爹刚醒的时候,腿只是一般的痒麻,后来越来越重,他就想用手去挠。是俺和孩子,记着你说的话,就把他的两只手都按住了。”
“到半夜时,孩子他爹都要忍不住了,满头是汗,直哼哼。”
“后来好不容易痒麻感轻了,估计也是先前折腾的太厉害,把体力都耗没了,孩子他爹才睡着,我看了墙上的挂钟,都后半夜二点钟了。”
“今天,痒麻感就轻了许多,是腿见好了吗?”
宋依依虽然不忍心泼她凉水,但是也要把实话讲出来:“赵婶,那是药力逐渐被吸收变弱的缘故。哪有好得那么快的!”
赵老根听着,心里沉甸甸的。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想到,那种痒麻的感觉,比疼痛更难让人忍受。他真不知道,自己能挺多久!
宋依依听到赵老根的想法,她可不能让这个病例失败。自己花费的精力不说,更重要的是用了那么多珍贵的药物,岂能打水漂!
“赵叔,你感到的痒麻感,是你的腿骨在重组、粘合和生长。这种感觉,会随着你腿骨康复的情况,越来越轻,直至消失。也就是说,现在是最难熬的阶段,以后只会一天轻似一天。”
赵老根终于得到了安慰,只要是痒麻感越来越轻,他的腿越来越好,他不管怎样都得忍过去!
宋依依把药膏塞到宋子安手里:“哥,你来试试。把药膏涂在原来的地方,覆盖上留下的痕迹就好。不用太厚,厚度一毫米就够用了。”
宋子安朝妹妹笑笑,依依就是懂他的心思,这是给他练习的机会呢。
他坐在炕沿上,拧开盒盖,用右手食指剜了一些,墨绿色如同水晶般的药膏,按着赵老根腿上原来药膏的痕迹,小心翼翼地涂抹上薄薄的一层。
涂了足有十分钟,宋子安终于嘘了口气,把药膏的盒盖盖严,递给妹妹:“依依,这活儿看着轻松,其实不然,就这厚度就不好掌握。”
宋依依笑笑:“哥,你这是第一次,以后熟能生巧。哦,你看着我怎么包扎和固定夹板的,这才是你最应该学的。等看会了,以后就由你来换药吧。”
宋子安立刻应道:“好!”
赵大彪张了张嘴,又闭上,拧着眉毛纠结着,他也想学。可是,又怕宋依依拒绝,人家刚才是教她哥。
自己到底只是个外人,要是贸然开口,被一口回绝,不光自己的脸上不好看,更怕让宋依依或者宋子安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