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在浴衣愤怒的目光下,讪讪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封印卷轴,递给浴衣的同时,还陪着笑,道:“浴衣,你要买的东西都凑齐了……”
浴衣哼了一声,接过卷轴,眼睛仍是瞪着白叶,道:“白叶大人,你今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很不满意!”
白叶心里咯噔一声,暗想:浴衣气成这个样子,傀儡术怕是学不成了,搞不好还得面对她的报复。这姑娘记仇得很,表面柔情温顺,内心却古灵精怪,不知道她会想什么招来对付自己。
一想到浴衣在卯月夕颜面前的那番表演,白叶心里直打鼓,一个晴子已经够他头疼的了,回去还不知该怎么跟夕颜解释,如今再加上一个唯恐下不乱的浴衣,真的是祸不单行啊!
一旁的御手洗红豆本着看戏的心态,唯恐下不乱地问道:“这位砂隐村的美女,你为什么管白叶叫大人啊?他只是个普通的中忍而已呀!”
卯月夕颜和惠比寿也都好奇地看向浴衣。
在忍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被冠以“大人”称号的。不仅要有极高的身份地位,还需要足够强大的影响力才校譬如木叶的纲手、团藏,可以被称为是大人,其他忍者,哪怕是像卡卡西这样成名已久的精英上忍,也顶多拥有一个“前辈”的称号,绝不会有人称呼卡卡西大人。
而砂隐村的浴衣,居然称呼白叶为大人,而且白叶还坦然受之,这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浴衣看了白叶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狡黠,她斜睨了白叶一眼,理所当然地道:“因为白叶大人是我的未婚夫啊!”
“什么?未婚夫!”红豆和惠比斯惊呼出场,二人同时望向卯月夕颜,又转头看向白叶,眼里满是审视,“白叶子,她的是真的吗?”
浴衣不等白叶回答,抢先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可是风影大人作的媒呢……”
白叶听得一头冷汗,这丫头是疯了吗?这种话也能随便?
他急忙道:“喂,浴衣,提亲的事不是已经揭过去了吗?你怎么旧事重提呀!”
浴衣脸上闪过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头,道:“虽然白叶大人拒绝了砂隐村的提亲,但在我心中,一直都把你当作……”
“打住打住!”白叶眼看夕颜的嘴唇又紧绷了起来,连忙打断了浴衣的话,语带哀求地道:“浴衣,大姐,姑奶奶!今的事算我不对,你想要怎么罚我都认了!拜托不要再耍我了,行不行?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
浴衣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她现在反正是在木叶,不用担心名誉受损,张口就来:“白叶大人难道连默默地喜欢你这点自由都不肯给我了吗?我费尽心机才和白叶大人、夕颜姐姐你们住到一起……”
“什么!你们住在一起?”
红豆和惠比寿的注意力瞬间从浴衣转移到了卯月夕颜身上,他们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卯月夕颜。
当初夕颜和月光疾风都没有同住在一起,却和白叶这个家伙住到一个屋檐下,这怎能不令人惊异?
御手洗红豆仍有些不信,看向卯月夕颜,认真地问道:“她的是真的吗?”
夕颜面色一红,轻轻点零头。
这一刻,惠比寿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红豆更是怒目看向白叶,冷声道:“子,你和夕颜这样的大美人住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招蜂引蝶?活腻了吧?信不信姑奶奶我把你扔到蛇潭里,让你见识一下负心汉的下场?”
着,红豆一抖衣袖,里面“蹭”地一下窜出一条五彩斑斓的蛇,朝白叶吐着信子。
“误会,都是误会啊!”白叶冷汗涔涔,一边摇头一边解释,满腹委屈: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这都是谣言啊!
“好了红豆,你不要再怪白叶了,浴衣只是在和他开玩笑……”卯月夕颜知道浴衣的个性,见白叶被红豆追问得抓耳挠腮,心生不忍,便开口替他解围。
“哼,要不是夕颜求情,我才不会放过你!”红豆愤愤不平地收起袖子里的蛇,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夕颜,你以后得心,这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卯月夕颜不动声色地看了白叶一眼,道:“放心吧,我会看紧他的!”
白叶刚松了一口气,心情顿时又紧绷起来,心下暗道:以后这种饭局还是少参加为妙,心脏实在承受不了啊!
浴衣见夕颜也替白叶解围,知道今的报复难以成功。她握紧手中的卷轴,暗暗下定决心:白叶大人,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容易过关呢!
最终,这一顿丰盛的晚餐在诡异的气氛中草草结束,红豆和惠比斯结伴离开,白叶则与夕颜、浴衣一起回家。
路上,卯月夕颜和浴衣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居然一左一右地把白叶夹在中间,二人均是沉默不语,气氛颇为尴尬。
作为男人,白叶感到自己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于是随口便问了一句让自己后悔了大半夜的话:“浴衣,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头,浴衣顿时回想起自己先前所受的委屈,眼泪几乎忍不住就要流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浴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先前的经历,字字血泪,控诉着白叶的无情。
卯月夕颜知道浴衣受了委屈,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便拉着浴衣的手不住安慰。
结果,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居然很快熟络起来,反倒把白叶晾到了一边。
白叶原本还想先把浴衣送回家,再和夕颜共度二人世界,现在算是彻底泡汤了。
经过这一的折腾,白叶早已累得精疲力竭,恨不得立刻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进家门,他便往卧室跑。
就在这时,正与夕颜谈论砂隐风光的浴衣,忽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白叶大人,你不想学傀儡术了吗?”
白叶的身形戛然而止,回头看向浴衣,迟疑道:“傀儡术?浴衣你愿意教我?”
“怎么?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肚鸡肠的人吗?哼,那我就不教了!”浴衣哼了一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