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论天下

乔府的书房内，乔公看着自己的幼子心中的震惊就犹如一头巨兽的咆哮一般，震耳欲聋。虽然以前就觉得字的幼子并非凡人，但是现在乔公心知自己还是小看了自己的幼子了。

“羽儿，你的言中之意，莫非认为不就就将会天下大乱吗？”

看着自己面前的妖异一般的幼子，乔公决定这次就试探一下自己的这位幼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早在一年半前自己幼子就找到自己提出了不在扩大自己‘神童’的名号，说出韬光养晦的事情。但是那终究是观自我，可是现在自己的幼子却已经将视野转向了整个天下。

“父亲你这是在有意试探啊。不过，父亲之问，我当然该答。不过，儿敢问父亲，父亲认为当今大汉朝堂如何？百姓生活如何？”

看着乔公有意试探，乔羽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事实在来到东汉的五年时间之中自己和今世的父亲乔公的关系十分不错，也许是自己是乔家这代唯一的男丁的缘故，乔家众人也是对自己十分和善。当然，除了自己的两个如同小恶魔一样的姐姐，饶是自己被外人奉为‘神童’，可是在家也只有被大乔小乔欺负的份。

所以，对于乔家，乔羽也是十分有归属感的，因此对于自己的父亲乔羽认为是可以无话不谈的对象。

“自认是当今圣贤明，百姓生活安乐……唉，算了我也知道你根本不会去听这种掩耳盗铃的说辞，当今朝廷的确是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了。”

乔公作为庐江有名的名士对于天下的大势自然也是看的见的，所以在看到自己的幼子在听到自己说出那‘标准答案’后的眼神，也是长叹了一声。随后将，这个东汉末年朝堂之的真实说了出来。

“呵呵，父亲明见也。当今的朝廷已经腐败不堪，外加宦官外戚争斗不止的党锢之争。以及并州、西凉边疆战事不断，现在的大汉国势已经日趋疲弱。而且天公益不作美，我们扬州一代还好，可是北方幽、冀、青、并、豫五洲甚至一部分的司隶所属都遭罪受了百年一遇的大旱，颗粒不收，可是就算如此朝廷的赋税却不减。种种原因加之一并，整个大汉王朝的城墙已经是摇摇欲坠了，可以说只要轻轻一推就会使得这个王朝变得千疮百孔。”

看着自己的父亲，乔羽也是将整个大汉王朝的情况说了出来。

而在听到自己幼子的发言，乔公在中间已经被震惊到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言语了，自己的幼子不但是在观天下，而且将整个天下看的比自己还要透彻几分。

“羽儿认为异常大乱将至吗？”

看着自己的幼子，乔公也是在缓和了一下震撼的心情后问道。

“父亲近些日子没有看到城外田中经常会有人对着一些穷苦的农民施展所谓的符咒化水的把戏吗？具孩儿了解，这是一个名为太平道的教徒在做所谓的救助百姓之事，也是在发展太平道的教徒。”

听到自己父亲的询问，乔羽也是笑了笑，随后将自己一次出城所看到太平道扩展教徒的事情说了出来。

“为父知道，也听过太平道的事情。太平道为道家被称为‘大贤良师’的巨鹿人张角所创，为父只知道张角其人十分仁爱为了接济穷苦之人才创立了太平道。”

听到自己幼子的询问，乔公也是将他知道的关于太平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呵呵，的确太平道表面的确如此，可是父亲可知太平道此时教众人数几合？”

看着乔公将太平道的情况说出来，乔羽也是笑了笑。的确，在大多数人眼中太平道的确就像是一个类似于宗教性质的慈善机构一样，朝廷的人当然不会认为这些家伙有什么威胁性。

“羽儿，难道太平地真的是别有用心吗？”

听到乔羽的话，乔公也是皱起了眉头询问道。

“父亲，您可知道张角此人在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信众已达三十六方之多了。这些人大多都是已经无路可走的穷苦百姓，他们对生活充满了绝望，而绝望之中的人却是最好鼓动的村存在了，张角就是他们现在仅存的希望，所以只要张角登高一呼，那么其结果父亲不用我说您也是知道的。”

看着已经陷入惊愕的乔公，乔羽依旧是那副不急不慢的神色。不过相较于乔羽，乔公则是完全不同的情况，甚至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三十六万人，这……这……唉……。羽儿事关重大，你告诉为父你是从何处得知太平道教众如此详细的情报的。”

被震惊乔公是在听到乔羽的话后，久久不能语。随后，乔公看向自己的幼子，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对着幼子询问道，毕竟以乔羽的年纪看不是没有童言无忌的可能性啊，虽然这个可能性乔公自己都觉得微乎其微。

“当然是那日太平道的教徒告诉孩儿的，当日我看到那道人在农民面前施展符咒化水的把戏，于是孩儿就找农家借了一身衣服，将脸手臂无衣物遮挡处抹泥土灰尘，与之攀谈那人只是一个负责吸纳信徒的教众而已，所以在孩儿引导之下，自然将信息告诉了孩儿。”

“唉……大汉江山危也。”

听到乔羽的话，乔公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只能发出一道十分无奈的长叹之声。不过在内心深处却也感到有些安心，毕竟乔公已经知道了自己幼子究竟是何等妖异了，有自己的幼子在乔家至少未来倒不了。

“父亲也不必过于担心，至少太平道还打不垮大汉，它撼动的只是大汉的根基，为大汉的最后的时间按下了倒计时而已。再者太平道恐怕对扬州也不会造成太多的伤害，他们的目标恐怕是在北方，可能会直逼洛阳而去。”

看着忧心忡忡的乔公，乔羽也是对着父亲说道。事实历史本就是如此，虽然扬州也有太平道的信众，但是南方的太平道的主力在南阳一代，庐江并没有太多黄巾军活动。

“羽儿，你的天赋之高，纵然是和苏秦、张仪相较，恐怕也不会低。宋仲子虽是大儒却也无教你之能，为父有一旧识，性格怪癖却有着经世立业之才，我欲将你送往他那里，羽儿可愿？”

看着自己的幼子，乔公也是是十分清楚，乔羽为天资横溢，但是仍是一块璞玉，需要经大师之手雕琢方能成器，不然最后恐也只能是成为甘罗第二而已。所以，乔公打算将乔羽送往一个他所知之人中最为有才华的一个人手中学习。

“不知，父亲所说之人是何人？”

听到自己父亲乔公的话，乔羽也是颇为有兴趣，自己的父亲作为庐江名士，所识之人众多，但是自己也从未见父亲如此推崇一个人。

“此人乃是鬼谷传人，乃是当今鬼谷子也。”

“额，鬼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