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归途

相较于洛阳即将开始的大乱，乔羽此时已经收拾好自己行李准备离开颍川了，踏归途了。此番自己出行的目的算是全部达到了，如果要说可惜的就是，自己虽然见过了‘王佐’荀文若、‘鬼才’郭奉孝，但是却未曾深入和这二人探讨。不过虽然可惜，乔羽却也没有遗憾，毕竟日后沙场交锋自然自己的心愿就会了了。

归途之，乔羽也知道了洛阳的消息，毕竟天子驾崩的讣告，是第一时间朝着大汉十三州发去的。不过这对乔羽来说不过是早有预料的事情，倒是有一点让乔羽有些意外，那就是乔羽在洛阳被汉灵帝亲自赐婚的消息被有人可以的压制了下来，虽然赐婚的圣旨也是想向着天下发出的，但是效果却十分一般。基本就属于那种大家都知道了，可是却没有引起效应的状态。

对于这样的情况，乔羽还是十分满意的，虽然这些大臣和世家们是刻意的打压，但是也正和了乔羽的本意。

乔羽的马车从颍川出来后，事实没有打算走路。颍川向东便有有一条河流名为颍水，直通洪泽湖与白马湖，而洪泽湖和白马湖则直通长江。而长江则就可直达自己的老家庐江皖城。而且通过长江乔羽可以先到巢湖，从巢湖前往石亭，这样乔羽可以会山看看鬼谷子老道师傅。

不过如此一来乔羽也清楚，所需的时间也会多不少。不过乔羽也不在乎自己的时间，毕竟现在是中平六年(公元189年)的五月初，距离下一次历史大事件，十八路诸侯剿董还有大概七八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乔羽打算好好为将来做些准备。

此前自己的建立的商队，也是时候开始露出他们的能力了。毕竟在未来的乱世之中钱财可是不可缺少的存在，而且供养那么多的士兵也需要钱粮啊。

沿江而行就如同乔羽预料的那样，乔羽用了大概整整两个多月了的时间，才抵达了巢湖，一路纵然是沿江而行，乔羽感受到了寻常百姓在东汉末年这样一个时代中究竟生活有多么的苦难。

自古华夏民族依水而兴，有水在侧百姓们才可以灌溉农田。可是沿江而行的乔羽却发现，东汉末年的土地基本已经被各个氏族豪强所兼并了，百姓们的生活被无数的特权阶级剥削着。他们没有可以决定自己未来的权利，也没有对自己命运的掌控能力。

寻常百姓的生活只能全品特权阶级对待他们的态度，幸运的如被乔家雇佣的百姓，因为乔羽的存在，乔家众人对待寻常百姓十分随和，也没有对百姓们提出过分的要求。

可是但是在这个乱世之中，像是乔家这样的氏族实在太过稀少了，乔羽沿江而行，看到的太多的困难百姓，一些百姓几乎都是易子而食。这种凄惨的画面，深深的触动了乔羽这个后世而来之人的心。

可是虽然看着这些百姓心中于心不忍，但是乔羽此时深刻的知道自己能够为他们做的十分有限。

“师弟站在船头，可是有什么心事吗？”

已经驶入巢湖的船，乔羽矗立在船头，看着湖面露出了思索的神色。这些日志中为了规划这一段平安无事的时间，乔羽经常会陷入思考。

而史阿在进入巢湖后也是终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了，于是开口对乔羽询问道。

“师兄，这一路走来我们看到了多少生不如死的百姓，盛世中他们苦，乱世中他们更苦。说实话，师弟极为心痛。”

看到自己身后的史阿，乔羽也是说道。这些天乔羽为未来的事情也是多少有了些规划。

“百姓门的确是太苦了。”

“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师兄，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下你。你追随王师多年，我也是知道王师在江湖游侠中的地位。如果让师兄组织一批以递送情报和监察地方的组织，师兄可以有信心招募到足够的游侠。”

乔羽口中以游侠为主要成员构成的组织类似于后世明朝的锦衣卫。锦衣卫就是明朝最为主要的情报机构，它的出现大大提高了中央对地方的情报掌握，从此地方的情报可以直达天听。

而但凡是可以成为锦衣卫的基本都有着一个特征，那就是至少有着一定的身手或是特长，并且对组织十分忠心。

而这些基本游侠们似乎都具备了，而至于忠心，乔羽也有着信心。要知道王越本就是游侠出生，而且基本在这个时代，游侠们唯一的偶像就是王越，毕竟游侠们虽然看去风光，但实则不会氏族和地方官吏所喜欢，毕竟他们所谓的快意恩仇这让氏族和官吏十分烦恼。

可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王越作为一位游侠却走到了帝师的位置，这让天下的游侠基本都已王越为尊。而自己的这位师兄史阿，乔羽也有了一番了解，因为师从王越，史阿在游侠之中也颇具声望。

这样的特殊条件，才让乔羽有了建立一支情报部队的打算。但是这样的情报机构同样也是一个吞金兽，所以这更需要乔羽将自己的商业计划提日程了。

“这个师弟尽管放心，老师的名号在整个大汉游侠中都具有极高的声望，师兄也在游侠之中颇有威望。可是师弟，游侠们大多心思高傲，所以你想要的收服他们恐怕不易啊。”

听到乔羽的话，史阿的眼中泛起了丝丝的精光，显然自己的这位师弟已经对未来的局面开始谋划着什么了。

“这个师兄放心，等到了皖城后，还请师兄启程多多募集一些游侠前来，小弟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听从小弟的安排。”

对于收服这些游侠们的心，乔羽还是十分有自信的。

“既然师弟有信心，为兄也定然不负师弟所托。”

对于乔羽的话，史阿十分有信心，毕竟说实话人这辈子活着为的就是‘前程’二字，自己如此，自己的老师也是如此。史阿清楚，自己那些熟悉的游侠中多数人也是如此。对于这个洞察人心，且奇谋诡谲的师弟来说，要收服这些游侠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有劳兄长了。”

在乔羽和史阿的对话中，船缓缓的停靠在了岸边。

乔羽和史阿也是在岸边买了一辆马车后，便朝着石亭驶去了，数月未见自己的这位老道师傅，乔羽心中也是十分想念，毕竟五年间的相处，鬼谷子老道已经成了自己的另外的一个父亲了。

巢湖距离石亭的不过不到半日的路程。

半日后，乔羽再次来到了自己熟悉的山下，沿着熟悉的山路走去，乔羽就看到熟悉的道观。可是在看到道观大门后，乔羽心中就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五年来自己和老道师傅都是将道观的牌匾擦得十分干净的，可是现在此时自己眼前的道观牌匾已经落满了灰尘。

看着如此的情节，乔羽慌忙的推开了道观的门，里面同样已经杂草丛生，已经早没有了人烟。

乔羽推开了自己房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自己五年间随看的书，所写的论述，已经消失不见了。

走出了自己房间，乔羽来到了老道师傅的房间，推开门，乔羽就看到了落在老道桌前的一封已经落满灰尘的信封。

“吾爱徒乔羽亲启。

徒弟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师恐怕已经驾鹤西去了，不用担心为师的后世，为师已经拜托山下的村名料理了。你往日所写论述为师也已经尽数焚毁殆尽了。徒儿不用担心，也不必为为师感到伤心，为师在世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徒儿你的出现让为师感到十分幸福，你让为师在人生的最后的几年内，感到了自己活在这世是真的好。可是，为师不能在陪你走下去了，不过对于徒儿为师不担心。你是鬼谷传人，必然会纵横于天下。

对了，徒儿做的象棋，为师也拜托村名一并和为师埋葬了，这东西也好让为师在彼岸有个寄托和消磨作乐的东西。

徒儿，为师就写到这里，你要记住天下之大，唯我纵横。从你看到这封信后，你就是当世的鬼谷子了。”

老道的信就写到了这里，而读完这封信市，乔羽此时脸颊已经布满了泪痕，这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有亲人离开自己的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

无尽的痛苦，让乔羽第一次放声的大哭了起来。面对生死，作为现代人的乔羽知道这是无力抗拒的。可是就算如此，乔羽以及没有任何顾忌的失态的哭喊着，人生在世，‘情’这一子真的是让人可以大悲、也可大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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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君，白天还有日常工作，所以码字起来不如那些职业写手们，还请各位读者老爷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