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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想吃煮鱼还是烤鱼?”鹿呦呦回头问道。

“都依你。”清早巫白温柔的男声略微沙哑,别有一番磁性,鹿呦呦脸微微一红。

“巫白你能分辨哪些野菜可以吃吗,我想熬个鱼汤,然后把野菜和鱼汤一起煮。”

巫白点点头,“你带回来,我来分辨。”

鹿呦呦正要出去忙活,巫白把她叫住:“等等,你把这个带上。”他拿出一条之前烤好没吃完,而储存起来的鱼,又说道:“这样在外面你饿的时候可以吃。”

鹿呦呦心一暖,“嗯,我带一点就好了,剩下的放这里吧,你饿了你也吃。”

之后她把收起的鱼笼重新放回河边,背上背篓就去寻可以吃的野菜。

雨后的地有些湿滑,找野菜也并不好找,鹿呦呦沿着河边走,为了以防迷路,一路上继续做起标记,把石头做成简易的箭头指向,因为河边并没有明显的野菜,鹿呦呦开始向两边的林中走去。

林中鸟儿声婉转,昨天的大雨仿佛洗涤了天地万物,整个林子也生机盎然。

她发现有蘑菇,于是也开始采摘蘑菇,这样一路寻找过去,不知不觉走远,等回过神来好像已经离休息地有不近的距离了,看了看背篓里乱七八糟堆了一堆,鹿呦呦决定返程,今天就到此为止,担心长时间没回巫白会担心,而且环境陌生,万一有意外发生。

正这样想着,忽然隐约听到有兽吼声,正凝神听,发现声音有离近的趋势,兽吼中还有不同的野兽声音,感觉像在追逐打斗,鹿呦呦赶紧环顾四周,找了个植被丛躲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打斗声渐渐平息,她有些不敢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万一现在一个在享受它的战斗胜果,她这一动,被发现再反扑她怎么办。等了好一阵,觉得也不是办法,鹿呦呦还是准备开溜,就在这时,忽然又有响声,她赶紧蹲下观察,发现一个小野猪在打转,到处嗅过后找个方向离开了,马上又有好几个小野猪出现,小小萌萌的还有些可爱,想了想,鹿呦呦跟了上去,很快打斗现场就出现在了眼前。

眼前一片狼藉,地上有两个动物,一个是有着大獠牙的野猪,一个是有大獠牙的老虎,这里有稍细的树被折断,草木凌乱,一片狼藉。

两个动物中,老虎的肚子还在上下起伏,还有气息,只是后腹部到腿有一道巨大的伤口,还在潺潺流血,而一边的野猪身体没有了起伏,好像已经死掉了,小野猪就围在野猪身边,不时哼哼唧唧的拱一拱大野猪身体,但是它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了。

场面太过刺激,鹿呦呦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这种场面,最多就在动物园里隔着笼子看动物平和的吃吃喝喝。

老虎好像有些不行了,血一直止不住,鹿呦呦想到功德系统,考虑到上去救治也有危险,只有在那里看着。老虎挣扎起身,但是伤势太深,有类似于肠子的东西好像都快掉出来了,鹿呦呦差点没吐,这个场面太血腥。

老虎最后挣扎起来,朝野猪走去,还想有所动作时,再次倒下,它无力的发出低吼,小野猪看到也不怕,继续在野猪身边哼哼唧唧,最后老虎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直到身体没有了起伏。

在两个庞大的尸体旁,小野猪显得特别可怜。

“母猪死了,这小猪也无法生存了吧.....”这样想着,鹿呦呦不禁很同情这些小猪,思考收养小猪的可能性,就在这时,有淅淅索索的声音靠近,忽然又跳出了一只大野猪,野猪看到现场的惨状也发出了低吼,小野猪这时候往这头野猪身边靠,这时候野猪鼻子动了动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鹿呦呦。

鹿呦呦心脏仿佛漏了一拍,她赶紧转身狂奔。

“WCAO什么鬼运气!我就不应该凑热闹!”心里草泥马奔腾而过,“如来佛主王母娘娘,难道今天我要死在这里了吗?不要啊!!!”

身后的野猪奔跑速度很快,鹿呦呦幸好体质有被强化,但是仍然有很大的差距,鹿呦呦甩下背篓,中间的距离仍然急速的缩短,她只觉得命不久矣。

忽然脚下一个踩空,脑中一片空白掉下了坡,鹿呦呦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皮球,不住的翻转,直摔得七荤八素,摔倒底下,有些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野猪并没有追下来,或许他要去照顾小野猪,乱七八糟的念头放在脑后,鹿呦呦扫视了周围,发现这个坡还挺大,不知道滚了多久,也有些不好分辨出方向,撑起来,发现有只脚崴了,全身都在痛,入眼几处有些青紫,这么高的坡也不好爬了,得绕回去,而且也不知道野猪走没走,有这么些尸体会不会还会有其他野兽。

鹿呦呦大概看了下方向一撅一拐的前进,走了好一阵,发现前方竟然有个洞穴。

“不会还遇到熊吧!”她想着书里说的洞穴一般是野兽的居住地,又有些汗颜,但是这条路又不得不走,她提了提气,打算忍痛快速跳过。

时间仿佛变慢了,就在她经过了洞穴心跳正平稳下来,有兽吼还是从洞穴里透出。

“还真有!这个声音,咦,奶声奶气?”

就在这时候洞穴里屁颠屁颠跑出一只,小脑斧?

“惹不起惹不起。”为了以防会有老虎他妈蹦出来咬她,鹿呦呦赶紧又加快速度,脚那是钻心的疼。

太阳当空照,白云朵朵飘,一片密林里,老虎追得跳。

“你追我干啥啊,你以为我怕你吗?”小老虎追着她屁股跑,嗷嗷呜呜的。

“你这么大一点,你没点数吗?你追我?”鹿呦呦一头黑线。

小老虎奶凶奶凶,鹿呦呦脚伤了,也走不快跑不快,老虎跑近了就咬她的裤腿,她一瞅,这家伙牙还没长齐呢,就冒个尖尖,脑袋上有搓火焰一样的白毛还挺独特。

这时候也没看到有大老虎跳出来,鹿呦呦想到刚才死掉的老虎,暗自想到那只难不成是小老虎的妈妈。

鹿呦呦停下蹲着,小老虎反而没上前了,在原地盯着她,她伸出手,小老虎还被吓得退了一步。

她瞬间被可爱到,想了想,她在外面又逗留了一会儿就小心翼翼往洞穴探,发现洞穴里味道浓郁,一股野兽的体味,但是通风也不算差,里面除了散在地上七七八八的骨头外,并没有其他生物和东西。

确定了后,鹿呦呦开始和跟进来的小老虎套近乎,“小老虎小老虎,跟我走吗,姐姐这里有肉吃哟。”某人开始不要脸了。

“嗷呜~”

“别怕别怕,来,姐姐摸摸。”

“嗷呜呜~”

鹿呦呦摸出身上放的一块烤鱼片,“来,吃鱼。”

小老虎隔着距离鼻子动了动,瞳孔放大,盯着鱼想吃又不敢向前,鹿呦呦把鱼丢在地上,“小老虎,姐姐走了,鱼给你吃了,不能继续陪你玩了。”

鹿呦呦走出去好些距离小老虎才上前吃鱼,她回头看到笑了笑继续赶路,沿途重新摘野菜和蘑菇,幸好方向感没错,等她发现自己做的标记后加快了步伐。

最后回到休息地后巫白见到一身狼狈的鹿呦呦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

鹿呦呦把东西放在巫白面前,艰难的坐下,脚痛得她不自觉吸口冷气。

“脚伤了?我帮你看看。”他撩开裤脚,发现鹿呦呦的脚踝已经肿得发青了,“你别动,我帮你处理处理,”

巫白按住了她伤脚的某个位置,有条理的按压刺激,按好一会儿,把草药也捣烂给鹿呦呦敷上。

“你这几天要少活动了,不要做一些力气活,我每天三次帮你治疗,差不多五天就无大碍。”

“嗯,谢谢。”鹿呦呦这才从巫白认真好看的样子中缓过来,不禁脸微微一红。

她把今天的经历一一讲给巫白听,讲完后一阵后怕。

“以后不要独自走那么远的地方了。”

“嗯。”

这次七七八八倒也能挑出一些吃的野菜,因为有不少果子还有不远的鱼笼可以捕鱼,鹿呦呦倒算是不怎么担心接下来的生存。

“巫白,我......你能告诉我这片陆地的情况吗,还有.....为什么第一次见你是兔子.....”鹿呦呦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巫白有些意外会听到这样的问题,看到鹿呦呦单纯的表情,这才相信她不是在戏耍他,“这片大陆......有六国,绯国、缃国、绎国、玄国、青国、白国,我们现在在的白祁山脉就属于白国的范围。”

顿了顿又说到:“我是缃国人,缃国在白国的旁边,我需要穿越白国。”

“而我是兔子.....是因为我就是兔子一族。”巫白说到这里觉得很疑惑,“你.....属于哪族呢?”

“我.....”鹿呦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说自己哪个族都不是?说自己失忆了?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万一让自己变身变不了那岂不是......

巫白看到陷入深思的鹿呦呦,觉得或许她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便不想为难她,对这个女孩,他还是很感激的,最早他就能感觉到他好像在谁的背上,然后之后发烧虽然不能清醒,还是能感觉这个女子尽心尽力的照顾了自己很久,可以说因为她,自己或许才捡回一条命。

“没事,以后走出去鹿姑娘有什么想法呢,是去哪里?”巫白转移话题,自己这番遭遇,那些人那些事,都让自己伤了心,虽话是说回缃国,但他其实也没有太具体的归处,如果可能,在哪个国家都行.....那个家,他回去没有意义。

“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人便沉默下来。

之后过了三天,鹿呦呦感到脚恢复速度确实蛮快,这天,当她从鱼笼里收到了一条鱼正准备处理的时候,忽然看到远处出现了一只小动物。

“咦,这不是小老虎吗?”

只见小老虎走进,额间那一抹火焰般的白毛让鹿呦呦确定了它的身份。

小老虎好像比那天还要瘦一些,脚步也有些不稳,她蹲下伸出手,小老虎谨慎的嗅嗅,犹豫一下便用脑袋凑了凑。

鹿呦呦走近小老虎,发现小老虎的肚子都扁的快贴骨头了,毛也一缕缕的,看上去可怜兮兮,她把鱼拿出来放在地上,小老虎凑近闻了闻就开始大口吃起来,显然饿极了。

等吃完一条鱼,小家伙精神也好些,鹿呦呦趁机又摸了好几下。

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获得功德值100点,目前功德值100点。“

鹿呦呦问道:“系统,下一回升级获得奖励是什么时候啊。“

“宿主,需要你功德值满500,系统方能升级使你获得奖励。“

鹿呦呦听闻耸了耸肩,“好啦,你该回去了。”她对小老虎说道,说完这话,她忽然想到,这么小的老虎,按理说不会饿到找她的地步,那么......可能那天死掉的老虎真的是它妈妈,导致它没有食物来源,自己也没有成长到具备单独猎食的能力,所以自己给它鱼吃相当于救了它的命,这才有功德吧。

“小老虎你愿意跟我走吗?”

“嗷呜~”

鹿呦呦走几步,看向小老虎,小老虎没动,又走了好些距离,这才跟上来。

于是一人一虎就这样一停一走,回到了休息地。

“巫白!这只小老虎,就是那天我给你说过的小老虎,它来找我了,它应该是没有了大老虎的照顾,我们收养它吧!”鹿呦呦高兴的手舞足蹈。

巫白扬扬脖子一看,后面是跟着一只小老虎,额间一缕火焰状的白毛,倒也可爱的紧,“嗯,那就养吧,也挺可怜的。”

“巫白,它会不会变成我们这样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巫白笑出声:“不会的。”

“那你们.....是怎么就知道不会呢,怎么分辨出哪些是像自己一样的人哪些只是野兽呢?”

巫白沉吟片刻,“或许是天生的一种感觉吧,这种感觉很奇特,怎么说呢,每个人就像自带一种气质一般,就算变身回去,也一样能被识别,但是野兽身上就不会感受到这种气质。”

虽然巫白用气质这种概念来比喻说的很模糊,但是鹿呦呦还是大概能理解到。

鹿呦呦盘腿坐下,一双眸子认真的看着巫白,远处小老虎又靠近了几步,就窝下舔着自己的毛发自娱自乐了。

“巫白,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是说你不是这片大陆的人?”巫白的神情竟然没有诧异的表情出现,接着他又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你来自哪里吗?”

“我来自另一个大陆,另一个世界,另一片空间,那里有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有我熟悉的生活。”鹿呦呦眼神不禁有些迷离,仿佛透过自己的话语能再现现代的场景,现在看来车水马龙,行人匆匆也是一种盛世安定、应该珍惜的场景。

“但是,你们这里的一切又与我那边大陆的环境没有太大差别。”她指了指天上,“天上的月亮、太阳、星星、云朵,还有这些植物树木,河水,还有河里的鱼,等等等等,这些,我们那边都有,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我有时候在想,这是不是平行于我那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呢,两边都是同一个起源,只是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起源。”巫白摸了摸下巴,“我们这里,传说在天地混元之际孕育了一位神,名瑞,它的神体庞大,相当于现在支手可遮天覆海。他一人在天地间不知过了多少年,又出现了一位神,为丘,两位神相爱并诞下一子,名尹公。无数岁月,天地变迁濒临破碎,瑞与丘献身为护一界,神体陨落,瑞的身体化为这一片大河山川,丘的身体化为百兽,他们的子失去父母,感悲痛和孤独,于是点兽为人,岁月变迁,很多兽都有了变身为人的能力,也有许多兽仍然为兽,为人的兽智力开化,于是发展出了自己的文明,他们亲切的称这片大陆为瑞丘大陆,称尹公为尹公大帝。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各族之中除塑有尹公大帝的神像之外便是每年的三月初三,游子回归,家族团聚,举行祭祀,全族需要拜祭天地,祭祀始祖长辈,我们便有一个节日名为开元节。”

鹿呦呦听得目瞪口呆,“所以你们这片大陆叫瑞丘大陆咯?”

“是的。”

“其实我们那边的世界,也有关于起源的传说,说我们的世界也是在混沌之际,有一位神,叫盘古,他有一把巨斧,他用这巨斧把混沌劈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轻的气不断的向上,成为了天,一部分重的气不断的下沉,成为了大地,而盘古则成为了屹立在天地间的巨人。不知过了多久,盘古死了,他口中呼出的气变成了风云,声音成了雷霆,眼睛变成了太阳和月亮,还有身上的手足身躯这些血肉,成了大河山川、花草树木。”

“看来我们的起源倒是有相似之处。”

“对啊。”鹿呦呦附和道。

“其实在之前,我就已经在猜测你的来历,你是从另外世界到来的,这种想法也出现过。”

她听见这番话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下换她诧异。

“我无事喜欢读书,尤其在幼时,有一段时间对闲谈怪事之类的书格外感兴趣,这种书不多,有几本都是孤本了,在其中一本上,我看到有写到,在一千多年前,大陆并不和平,战争不断,各族为王,那时候经常能见到横尸遍野,这时候出现了一位人,据说她并不能像我们一样有兽形态,但是却有一个庞大的物体能载着她飞行,那个物品拥有抵挡千军的能力,一息之间能把一座城池化为乌有,但是她并没有参与大陆的战争,而是与一个家族里的继承人相爱了,那时候,各族之中,是不能与别族结合的,但是继承人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外来女子,所以不顾家人反对,和她在了一起,两个人私奔离开,后来这个家族被卷入了战火,这个继承人得知悲痛欲绝,他日日消瘦直至抑郁,精神失常,到了自刎的地步,他甚至在发病时痛斥女子的出现和当初的相遇相爱,女子也万分悲痛,于是在一个夜晚,自己乘着飞行的物体离开,同样血洗了杀害这个家族的另一个家族,开始参与了战争,后来凭借一己之力,平复了这个大陆的斗争,众人正要拥她为王时,她只是下令让各族接收异族,不得歧视,否则与她为敌,各族虽觉得有违传统,还是照做了,多少不能见光的相爱之人,便正大光明的走在一起,慢慢的岁月更替,人们都一改了过去的观念,拥有了自由的各族结合,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名女子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所以也有一小部分声音在说我们的爱情节,是以这位大人颁布那条说法的日子为源。”

“我当初因为好奇,还到处找书籍和寻问,想去应证这个说法,因为让我觉得太过离奇,就算是随意编造怪谈的人也不敢这样写,哪有什么物品能顷刻间毁灭一座城池呢。”

鹿呦呦听到后,心里暗自腹诽,这种东西还真有,在他们的世界,如果是核武器,别说一座城池,就是一个国家,都得遭殃。

“后来,还真让我左右相印证到这个说法,虽然很多老人也不清楚这个历史了,但是应该确实有这样一名女子出现,发生过后来的事情。所以我在见过你身上的东西,还有你给我的感觉后,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去思考过。”

“那你们这里的爱情节,一般是怎么样的说法呢?”

“并没有什么说法,就是让人们重视伴侣,是纪念爱情、感恩遇见的节日。”

“我们那里的爱情节,叫七夕节,说的是有两位恋人不能相遇,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每年只有一次相遇的机会,所以这天相遇的日子就是我们的爱清节。”

“为什么不能相遇呢,还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那又是怎么相爱的呢?”巫白好奇。

“传说啊......”鹿呦呦娓娓道来。巫白看着眼前女子眉飞色舞,大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生气,脸上的神情随着讲的故事变换,这样的灵动让人有些移不开眼,感染的让人,也不禁笑了起来。

小老虎听着蓬里时不时传来的爽朗笑声,小耳朵动了动,站起身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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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剧场:啊呜太阳晒着好舒服啊,妈妈已经不见好多天了,幸好它机智碰上一只行走的两爪兽,我要回去继续等妈妈,明天还来找两爪兽吃鱼(?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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