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去呢?这岂不是做了无用功了...”婉妤听此觉得甚是疑惑,便在一旁嘟囔道。
楚天馥听此,鹿儿一般的眼眸看着在一旁嘟囔着的小丫头,稚嫩却又漂亮的小脸上洋溢着光芒,连带着那星辰大海般的眼眸都充满了狡黠的光芒,像极了一直偷腥的小猫儿。
婉妤见此,脑子便也一灵光“莫不成公主您的目的并不在此?”
“这两件事如此急匆匆的定了案子不仅是我们,恐怕那真正行凶之人也是狐疑的很,我们此般做事只要寻那人最多的药堂上前问寻,药堂定是没有这一味药,不过,那做了亏心事的人自然是会警惕此事,此番一举动用不了多久他们便自己露出了马脚。”楚天馥说道,漂亮的小脸上一副得意的模样,一副自己被自己的聪明才智给折服到的模样。
“公主英明,这样的话就可以把那贼人给抓到了!”婉妤听此便也一副崇拜的神情,欣喜的很。
楚天馥有些小得意的摸了摸鼻尖,小脸不自觉的扬起,高傲极了“那是,等我抓到了贼人,定要在父皇面前替母亲讨个说法,毒害皇后这一事岂能如此草草了事,这岂不是让人更加看低母亲。”
“公主,圣上应该是有他的难言之处的,说不准圣上对皇后娘娘也是在意的很的。”婉妤不好说什么,便只能出声劝了她两句。
楚天馥闻言,脸上尽是不屑“他哪会有这种心思,母亲生病不闻不问,如今从外头带回了一对母女...真是可恨的很!”
一想到昨日在宫门口父皇那般对母亲,她真的是生气的很,哥哥也生气的很,只是连性格如此不好的哥哥为了大局都再隐忍,她又怎好因此出头,若是因此再惹了父皇,难不准父皇又会怎样对母亲了。
一国之后,本是低于一人高高在上,母亲过的实在是憋屈,还未有生前铃贵嫔过的风光。
婉妤见此,便垂头在一旁默不作声,事牵扯到皇室之事她岂敢说半句话。
“罢了罢了,与其与父皇恼气,我还不如找出证据,定让父皇吃瘪不成。”楚天馥说道,模样但是听豁达的样子。
说完后,她便马车中探出头,瞧见前方车道差不多已经堵死了,连那世家的马车都有些过不去,何况她坐的这辆普普通通的小马车呢,随即便对着车夫道“就停这吧,我们步行过去。”
随即马车还未完全挺稳她便轻跃了下去,一副轻松的模样,婉妤忍不禁的替她捏了一把汗。
“云程,婉妤,走吧!”跃下马车后,她便扬起小脸看着还在马车上的那两人说道,漂亮的脸上便也洋溢着笑容。
百草堂,是定京城中最大的药堂,也坐落于百花巷中地段最为繁荣的地方。
楚天馥站在百草堂的门口,看着人们从百草堂中进进去去,有些紧张的撸起袖子,她看着百草堂的牌匾,对着云程道“云程你等会可得看紧些,万一那小贼情急之下想灭口,那我便完了。”
“云程自是会护您周全。”云程说道,依旧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只不过右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
“那便好,婉妤你可不准怕哦。”听到云程的回答,楚天馥便也不怎么担忧了,倒是瞧着一旁的婉妤说道。
“公....不...小姐,危险的事情,奴婢自是会替您挡,哪有怕这一说呢。”婉妤看着她说道。
楚天馥笑着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明明也是个小孩,却做出像大人一般的举动“什么替我挡,都要好好的,知道吗。”
婉妤有些措手不及,随即便扬手摸着被她轻敲的地方“小姐说的是。”
楚天馥便进了百草堂,一转态度,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走到大堂之处。
“听说百草堂有卖朱砂木这一类药?”她走向抓药的地方,看着药堂的小生,漂亮的小脸上冷冽的说道。
“这位小姐,我们药房是不卖这种药的。”抓药的小生瞧见眼前这位小姑娘虽是小了些,但其气度不凡,且所着衣衫的料子都是上等绸缎,一瞧便知道是那世家族中的贵小姐,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这样的贵家小姐来寻那种毒性猛烈的毒药,掌柜的可是吩咐了,最近是不能卖这药的,便一口就回绝了她。
“我听说百草堂先前是卖朱砂木的,怎么,今日便不能卖了?”楚天馥一手搭在那柜台之上,鹿儿一般的眼眸中望向那抓药的小生便是一副冷冽之意。
“这位小姐...不知您是从何听说这谣言,但我们药堂,确实从未有过这种药...”小生后退了几步笑着说道。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便佯装着怒意,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黑色的令牌上面,正红色的带着荊刺的玫瑰栩栩如生的绽放,那是楚家皇室的腰牌。
“本公主今日是来查人的,听闻有人在你们药房中买了那朱砂木的毒药,贼人胆大包天竟妄想将此药谋害宫中妃嫔!”楚天馥拿着腰牌对着他,小脸上一阵冷酷。
本是前往百草堂来买药的人听此,便急匆匆的调头而走。周围一阵唏嘘。
“那令牌是不假!至黑至红,的确是王室的腰牌!”
“竟有人如此大胆对宫中的娘娘们投毒...我先前也听闻过是可以从百草堂里买到这一味药的...毕竟怎么说也是定京最大的药堂。”
“那为何今日不卖了,难不成是因为听了风声故想撇清关系?”
“怎会!我怕是啊做贼心虚,估计这百草堂是有心包庇那买了朱砂木这一毒药的贼人,说不准,是共伙呢!”
“啊...那真是如此的话,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省得呆在此处被牵连了进去。”
“对对对,我们快走。”
本是在看戏的人们便一窝蜂的涌出了百草堂,方才还挤满了人的百草堂此刻除了楚天馥等人之外空无一人。
小生见此,一阵哆嗦一时便僵在此地,不知该做何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