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妈离开后,温馨雅就迫不及待的溜进了司亦焱的病房里,将杜爷爷愿意替他治病的消息告诉他:“等我出院了,我就陪你去杜爷爷那里看看好不好?”
她这样为自己的旧疾操心,司亦焱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同意:“好!”
解决了心头的一桩大事,温馨雅显然很高兴,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勺子,盛了一勺汤送到他的唇边:“你也需要好好补补,来张嘴!”
司亦焱唇边的笑容加深了一些,张嘴喝下她喂的汤,猝不及防的下挑她的下颚,含住了她的唇,将鲜美的鱼汤徐徐的哺进了她的嘴里。
许是鱼汤实在太过鲜美,鲜美的令人沉醉,温馨雅早就忘记了给司亦焱喂汤的初衷,含着他递过来的舌头,将满嘴的汤喝下,还意犹未尽的吸吮着他舌头上面残留的滋味儿,有些欲罢不能罢。
这样一个吻,比以前任何一个吻都要鲜美,但是司亦焱却不敢过份,吻了一小会儿这才抽离:“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温馨雅轻轻的摇摇头,舔了舔唇边沾着的鱼汤,沾着他清冽淡雅的唇香,令人回味无穷,司亦焱方才的吻温柔得犹如落花亲吻流水那一瞬间的绮丽缠绵。
司亦焱放下心来,瞧着她鲜嫩漂亮的小舌,舔过被鱼汤染得油光湛亮,似是沁着水光潋滟的动作时,不由得有些绮念横生,他赶紧拿起小勺子继续给她喂鱼汤,将脑中的心思驱逐,她的身体现在可不允许他做出一些出格的动作。
温馨雅张嘴喝下鱼汤,双手倏然缠住了司亦焱的脖颈,不由分说的将他的头拉下,接着娇嫩鲜美的唇贴上了他的,的舌头沾着鲈鱼鲜美钻进了他的嘴时,顿时鲜美的鱼汤一点一点的哺进了他的嘴里。
汤喝完,司亦焱有些沉醉,缠着她又吻了时晌。
放开时,温馨雅早已经笑颜如花:“这叫礼尚往来,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说完了,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开了,这是司亦焱的语气。
司亦焱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抱坐到腿上,伸手替她按摩头部,声音低哑而深沉,糜丽又颓艳:“那我投之以木瓜,那你打算报我什么?”
温馨雅苍白的脸色,瞬间染上了娇艳的颜色,顶住臀部那灼热的硬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在玩火自焚,她不由轻轻的挪了挪屁股,但是换来的却是更加肿胀的坚挺。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了被绑架前,司亦焱在电话里,听着她念心经时,那风流情致的放浪形骸。
司亦焱一只她按着她的额头,一只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双腿间,意味深长道:“不如礼尚往来,也替我按摩按摩?”
她按摩的技巧也是不错的。
听到司亦焱的话,温馨雅哪里有半点之前调戏他的得意,她感觉自己挖了一个坑,将自己埋了,忍不住啐道:“臭流氓,色胚子。”
司亦焱一个张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用力吸吮了几下:“我不是白给骂的,骂了我是要付出代价!”
“司亦焱,你”温馨雅瞪大眼睛,这才恍惚的想到,自己每一次骂他,好像不是被他吻得一糟糊涂,就是被他按要床上大肆恩爱。
司亦焱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道:“让我快活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温馨雅连忙抗议:“司亦焱,我现在是病人,你知道什么是病人吗?就是头疼,手疼,腿疼,脚疼,全身都疼的意思。”
她有些心虚,其实身上的伤在司亦焱的特效药的涂抹下,已经好了大半,只有一些比较严重的部位,还残留青紫的於伤,还有些疼意。
司亦焱微微蹙眉道:“看来你身上的伤该擦药了,擦完药就不疼了。”
温馨雅的眼皮猛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护士晚上帮我擦过药了,其实也没有多疼”
“我需要检查检查,免得你骗我。”司亦焱将她按在床上,手指灵巧的将病号服的扣子解开,因为身上有不同程度的伤,所以她没有穿胸衣,顿时一片诱人的春光。
司亦焱瞧着她胸前的艳软,艳美的水蜜桃,就算平躺着,胸形依然挺立着,美得令人情不自禁的想咬一口,尝尝水蜜桃的甜美多汁,不过他还是按捺着自己的冲动和欲望,移开了她胸前的美景,巡视着她身上的伤。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个七七八八了,只是青紫的於痕还有一些没有褪下,还有几处伤得比较严重的部位,还残留着於伤。
温馨雅被他禁锢着,瞧着他喉咙饥渴的滚动,连忙双手环胸,瞪着他道:“司亦焱,你你干嘛!我我现在是病人!”
当然,最后温馨雅不仅报之以琼瑶,替他的某个地方按摩,最后还被按在床上,被他一手妖孽的按摩技巧弄得欲仙/欲死,他还美曰其名,这是骂她的代价!然后一只手吃遍了她全身的豆腐,还美曰其名,是替她擦药。
腹黑神马滴真讨厌,她感觉自己这辈子被司亦焱吃得死死的,永远也别想翻身。
司亦焱心满意足搂着她大吃豆腐。
温馨雅背对着她呕气,任他怎么哄就是不理他。
司亦焱在她的耳边吹气道:“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果然,这句话起到的效果是,温馨雅直接回过身瞪着他:“司亦焱,我是病人,病人知道吗?”
司亦焱点点头道:“嗯,知道!”
温馨雅怒道:“那你还”
司亦焱低笑道:“还怎么?”
温馨雅说不出话来,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面颊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司亦焱明明是很纯洁的替她按摩全身,只是她不争气被他的妖孽手法给弄得总之是一蹋糊涂,被按摩过全身之后,她真的感觉神清气爽,就连头部的疼也减轻了许多。
司亦焱低笑道:“头部主管着人的中枢神经,我替你按摩全身,你的身体得到放松,大脑也会得到放松,这样对脑部的伤口有利,有助于伤口的恢复。”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希望她早点恢复,少受一些痛苦,少遭一些罪。
温馨雅忍不住啐道:“说得冠冕堂皇的,相信你才有鬼。”
话虽这样说,但是那略带嗔怒的声音,根本就是口是心非的典型,她发现自己面对司亦焱总是既幼稚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