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事不好了,羽林军突然闯进来要搜宫。”
太子瞪了瞪元泽,都怪你干的好事。
哎,谁叫他摊上了一个专门坑人的帮手呢。
等解决好了这件事情定要好好向苏凛多讨点利息。
永兴帝黑着脸一个人进入了机枢楼,他看着一楼杂乱不堪的场景,气急败坏地掀翻了案几,一套上好的羊脂玉茶具就这么毁于一旦。
要是被我知道是谁闯进来把这里弄成这样,我一定要……
永兴帝恨恨地想。
他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就往二楼走去。
二楼也是同一楼一样,已经混乱不堪。只不过多了一个死人罢了。
永兴帝看着黑袍人的尸体,满腔怒火,他忍住怒火走过去看黑袍人尸体,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真是废物。”
永兴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袍人说。
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永兴帝直接往三楼走去。
他推开三楼的大门,眼神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长得几乎跟他-模一样的人。
“周乾,来这里的人呢?”永兴帝冷冷的说道。
周乾看着他,不悦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你又是来问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很烦的诶。”
“我问你闯进机枢楼里的人呢!”永兴帝对着周乾吼道。
周乾直接嚎啕大哭,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打滚:“你竟然凶我,你还吼我,呜呜呜……”
永兴帝十分心烦地看着他,要不是他的脑子还有点用,他早就一剑杀了他,不至于留着这么一个祸患给自己。
苏凛和云烟因着外面羽林军的围堵被一直困在机枢楼里。
正当他们找机会硬冲出去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咻,咻,咻。”
几根箭支乘着破空之势射杀了几名守在机枢阁外的羽林军。
“快,有刺客。”
“捉拿刺客!”
……
场面开始乱了起来。
苏凛和云烟相互对视了一眼,机会来了。
“咻,咻,咻。“
又有几根箭同上次一样袭来,又死了几名羽林军。
场面一度混乱,苏凛和云烟趁这时候冲了出去,弄了个羽林军措手不及,将好几名羽林军给打伤。
因为有了外面人的支援,苏凛和云烟撤退的时候轻松不少,很快就逃之夭夭了。
永兴帝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而且机枢阁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纵使羽林军想通风报信也是有心而力不足。
“周乾,你别给我撒泼,进来的人呢!”
周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旧哭的稀里哗啦,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永兴帝烦躁的揉了揉眉眼,生气的甩了袖子愤愤地离开。
周乾确认人走远了,立马不哭了,露出得意的表情,哼,想让我说出姐姐的下落,没门。
匆匆赶过来的永兴帝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了的羽林军,红着脖子吼道:“废物都是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还让人跑了!”
“传我命令,全宫地毯式搜索,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还有,机枢阁给我进入最高防御状态!”
吩咐完事情后带着一脸怒气地走了,现在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进去的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这些都是他迫切想知道的,更为重要的是周乾的相貌……
如果不把人找回来解决掉,他将会陷入一个极大的麻烦里。
元泽躲过搜查后,就准备来机枢阁接应苏凛。
刚好在半路上遇到了苏凛和云烟。
云烟看着元泽,问苏凛:“刚才救我们的人不是你的人?”
苏凛摇摇头,说:“不是,你不都看到了吗?元泽还没有来得及去救我们。”
沉默了一秒之后,苏凛补充道:“我以为是你的人。”
云烟愣了,她原本以为是元泽派人来救助他们的,刚才看见元泽匆匆赶来规明白过来自己可能想茬了。
云烟愣了之后也摇了摇头,说:“不是,我这次进宫只带了两个婢女,而且红萝应该没有时间来营救我,她现在应该在凤鸾宫里假扮我掩人耳目。”
那刚才是谁出手救了他们?
这一个疑惑一直盘旋在苏凛和云烟两人心上。
搜官的消息,很快救传遍了后宫,现在后官人心惶惶的。
永兴帝怀着满腔怒火走进了御书房,跟在后面的冯公公在心里一直叫苦不迭,天子的怒火不是他们尔等凡人能承受的。
欧阳修璟看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的永兴帝,就差脸上没写着朕现在很不开心。
他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他绝对会被永兴帝追着骂,来发泄他的怒火。
哎,当臣子的太难了。
果不其然,欧阳修璟就被永兴帝骂了,骂了个狗血淋头。
站在一旁的冯公公在旁看着被骂的欧阳修璟,有些同情也有几分庆幸。
同情欧阳修璟无缘无故的被永兴帝给骂了,无端的承受他的怒火。
庆幸的是这次永兴帝大动肝火幸好有右相在,转移了永兴帝的火力,要不然现在站在那里被骂的就又是他了。
作为皇帝的得力太监,他容易嘛他。
苏凛和元泽回到了东宫跟太子相见。
太子看着一身侍卫装扮的,还有些狼狈的苏凛,十分不厚道地笑了。
“苏凛啊苏凛,真没想到你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周冽走过去拍了拍苏凛的肩膀。
“咳,咳,咳咳咳……”
周冽这一拍,让一路上都忍着不适的苏凛直接破了功,血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元泽看着自家大人吐血了,担忧道:“大人你没事吧?”
“不是,苏凛,我这也没有怎么用力呢,你怎么就吐血了,你不会是受伤了吧。”周洌后知后觉地说道。
苏凛不疾不徐的擦拭掉自己嘴角的血,说:“小伤,不碍事。”
“苏凛,你是小命不想要了呢,还是你嫌活得太累了,着急的去寻死。”
周冽翻出备用的药品挑挑选选的拿出来给苏凛,说:“可别把自己给作死了,孤好不容易把你这块臭石头给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