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朝这些黑衣人抛了个媚眼,用着她那酥人至极的声音说:“各位客官,奴家好看吗?”
“好看。”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
意志坚定的人在心里暗骂这个回答问题的人是废物。
“你是何人?”
领队之人警惕地看着这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勾唇一笑,说:“奴家……是来娶你们狗命的人。”
酥耳撩人的声音处处透露着杀机。
领头的人一愣,在他愣神期间,红衣女子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柄飞镖。
“咻,咻,体。”几柄飞镖乘着破空之势向黑衣人射去。
“睁,睁,睁。”
黑衣人们迅速用剑抵挡住了飞镖的攻击。
随后纷纷提剑向台上的红衣女子袭去,呈包抄之势。
站在台上的红衣女子不闪不避,就这么站在那儿,似乎是要任凭那些黑衣人处置。
她越冷静,黑衣人们就越慌,生怕她有什么后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可是越靠近红衣女子越没有动静。
在黑衣人们的剑尖所呈现的包围圈越来越缩小的时候,红衣女子动了。
挽在她双臂间的红纱被她用内力送至二楼的扶手上缠绕,一个用力,就脱离了这个包围圈,在半空中飘荡。
她的莲足轻点在半空中的红绸,最后一个翻身落在了二楼的楼道上。
她趴在二楼的围栏上,双手捧着她的脸,笑嘻嘻地看着楼下的黑衣人们。
楼下的黑衣人们因为红衣女子的突然飞空纷纷强制收剑,倒是把自个给自个的内力给伤着了。
红衣女子嫌弃地看着这群人说:“你们五皇子的人都这么弱的吗?”
话一出,黑衣人们都纷纷惊讶了,虽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他们身份的。
但话不多说,直接提剑而上,蜂拥而至。
看着纷纷冲上来的黑衣人们,红衣女子“啧啧”几声,说:“你们以多欺少还真是可以。”
说罢,在红衣女子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剑,那把剑的剑端刻着两个字––松雨。
黑衣人们才不介意以多欺少,能完成任务就好。
红衣女子以一抵六,也丝毫不逊色他们。
红衣女子以一剑抵抗着六剑的攻击,二楼走道的狭小让这些黑衣人们施展不开,倒是让红衣女子得了地利。
红衣女子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附和着那靡靡的丝竹管弦声,行云流水,格外的好看。
很快,两三个黑衣人就被红衣女子给踹下楼去了。
人数的剑减少倒是给红衣女子带来了不便。
她一个翻身,拿住之前缠绕在围栏上的红绸,在半空中飘了起来。
“刺啦。”黑衣人砍断了那红绸。
红衣女子也不慌,踏着那宽大的红绸安全的落在台上。
台上还有之前被她踹下去的黑衣人,都纷纷倒地不起,捂着胸口哀嚎。
之前在二楼的黑衣人也飞身下来,围住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娇俏一笑,“你看看,几个大老爷们都没有一个我弱女子强,真是丢人现眼。”
“臭娘们,别废话,兄弟们,上!”领队之人才不跟红衣女子废话。
又打起来了,但女子毕竟是女子,体力是比不上男子的,何况是一个女子对上了几个男子,还打了那么久。
不多时,红衣女子身上挂了好几些彩,但那些黑衣人也不好过,他们身上的伤不比红衣女子的少。
红衣女子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在心里埋怨道:“⊙?⊙!,艹,我这雪白娇嫩的肌肤啊,这些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红衣女子生气了,女人生气是很可怕的,为了自己娇嫩的肌肤,红衣女子手法利落的斩杀了两个黑衣人。
血浸染了她的剑。
红衣女子斩杀了两人以后,力气也差不多要耗光了,她深知与他们的战斗不能太持久了,要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随即,红衣女子一把扯下腰间上的束带,那红色的外衫松垮了下来,一个旋身,随着那外衫舞动的还有那些颗粒状的白色不明粉末。
这些颗粒状的粉末很快地袭向了这几个黑衣人。
黑衣人都纷纷中招了。
“啊,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要瞎了!”
“好痛啊!”
……
一阵阵因为眼睛上的刺痛而发出的哀嚎声衬着那靡靡的丝竹管弦之声倒是别有风趣了。
红衣女子看着两三个黑衣人忍不住眼上的剧痛倒在地上打滚,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空旷的万花楼里内。
她心想,楼主秘制的毒药还真是好用。
“你们这些小杂种还真是不够看,这毒药可是奴家精心给你们准备的,几位客官可还喜欢啊?”红衣女子狡黠地说着:“是不是很痛啊,就像是有无数根银针一齐刺入你们的眼中,这个疼痛让你们睁不开眼,让你们现在恨不得一死了之。”
带着蛊惑的酥人撩人的声音从红衣女子的朱唇里吐出。
“你这个女人,快把解药给我们,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领队之人没有倒下,他忍着眼中的剧痛,闭着眼,凭着听觉提起剑面对着红衣女子。
“哎呀,奴家好怕怕哦。”害怕的语气,但是红衣女子的脸上净是玩味的笑。
“女人,受死吧。”男子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判断着红衣女子的方向,提剑向红衣女子袭去。
“真是不自量力,就让奴家将你们给一一解决吧。”
红衣子毫不犹豫也毫不手软地提剑斩杀了那个男子。
解决完了这个领队之人,很快就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给一一解决了。
解决完这些黑衣人后,那靡靡的丝竹管弦之声也戛然而止。
红衣女子看着染满血的剑嫌弃的将剑往黑衣人身上擦了又擦,直到把剑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了,才满意的对着干净的剑点了点头。
随后她吹了一声口哨,在二楼一些休息的房间里突然涌出一些侍女,她们井然有序的下楼,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这残乱的现场。
红衣女子提剑看着被破坏的二楼围栏,叹息道:“哎,都怪这些人,我又要给月初姐姐赔钱了,我的酒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