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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眼前一亮，虽然只动了两个音，但是这样似乎更好了，比他之前的谱子更有记忆点。

他肯定道：“非常好，乔晚，你是怎么想到的？”

电话里，林乔晚说自己不懂谱子，不懂音乐，但是她给改的两个音，非常之专业，徐慕心底全是欣赏。

林乔晚莞尔，她能感觉到是记忆芯片在发挥作用，可她没办法这样解释。

她微微迟疑，为难道：“呃……我随便说说。”

徐慕并不觉得只是随便一说，“你的提议非常好。”

徐金是个外行人，对音乐也是一知半解，她也认同道：“原本我对副歌记忆点很模糊，现在好像一下子就能记住。”

徐慕说：“没错，我也是这种感觉，副歌的曲调更好听了。”

林乔晚问徐慕：“你要自己发？还是投给传媒公司？”

徐金说：“要不要我帮你投盛越？”

徐金在盛越有些人脉，这一点上，还是能帮到他的。

徐慕志不在此，“不用了，之前投给盛越我自己录的Demo，现在还石沉大海。”

徐慕给盛越投过三次自己写的歌了，每次都是音讯全无。

徐金笑笑，“徐慕，你听我的，交给我。盛越音乐部邮箱里，每天收到的稿件都是爆满，积压和被疏忽，这些都再正常不过了。”

徐慕摇摇头，“我想投九久传媒，毕竟它的老板厉尚久是做摇滚乐出身的，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和他一样做幕后的制作人。”

比起唱歌，徐慕更喜欢写歌，然后就像千里马寻找伯乐一样，找到属于他的千里马，只可惜……

他自己现在还是一匹马，达不到伯乐的级别，虽然自己手里有几百首，但是都是囤积在自己手里。

徐金没再劝说，她也明白，徐慕三次投稿无果，可能是被盛越给伤害了。

“厉尚久？”林乔晚小声念出这个名字，思绪里莫名对这个名字耳熟。

听林乔晚重复他的名字，徐慕笑说：“你也听过他的名字吧？不过厉尚久这些年已经转幕后了，之前他都是自己创作，自己演绎。”

徐金蹙眉，“一个劳改犯，你怎么宁愿相信这种老板有前科的小公司也不愿意试试盛越，乔世煊的背景可是干净得很，虽然严格，可是出了名的公正。”

“劳改犯？”林乔晚脑海里蓦然闪过一个男人一身颓废，衣衫褴褛的模样，却怎么也记不清他的脸。

徐慕急忙解释，“乔晚，别听她造谣。”他冷冷瞟了一眼徐金，“你怎么也相信这种传闻，厉尚久自己都出来辟谣了，那个有前科的男人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人好吗？”

徐金虽然还是个高中生，但是对这行内部的情况绝对称得上了如指掌。

徐金冷笑，“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娱乐圈不光是女明星整容换头，男明星也不例外，厉尚久那张好看的脸根本不是纯天然的好吗？他就是靠换脸洗白，给自己伪造一个没前科的、家世优渥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