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人呐，就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生在泥堆里，身上满是恶臭的味道。”

前面女生恶意满满，川空却已经天马行空了。

这妹子肯定在哪见过，这腿太正了。

“郁歉，快点完事了，我可不想和烂泥待在一处，空气都肮脏了。”

此时川空正被围在一被树林遮盖的围墙之下。

对方五六个人，川空想不到这些人如此的狗，下午趁着天晴她还想惬意的去那颗大树那里躺来着。

川空懒得瞥那说话的人，嗤笑到，“你说说你们又有多干净，身上数不尽的万万亿细菌，嘴里还飘着大粪，和你们待在一起，最难受的不是我吗？”

她面露无辜，“至于待同一片天空？怎么，你们大小便后蒸发到空中净化成水蒸气，再落下来供你们饮用，之前就不是大小便了？”

她啧啧称奇，“第一次看见如此无知，三观不正而又口臭的人，还是你们离我远点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怕中了变猪喷雾。”

“妈的，贱人。”那人一脸愤怒，冲上来就要扇川空。

川空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一脚踹过去，“怎么？说中了，难受了，你母上大人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哦，对了，你是没??的孩子，真可怜。”

那人身上吃痛，心里因川空的话更生气，“啊啊啊啊啊啊，你们愣着干什么，弄死她，撕烂她的嘴。”

“你们在干什么。”慵懒的声音传来，这声音熟悉。

一行人一回头，脸色巨变。

“快走，被申少看见了，形象毁了。”

一溜烟的，跑远了。

川空站起来，脸上有几道划痕，不过大半是保住了。

她这么在意形象的人，脸当然要白白净净的。

幸好校服质量好，没被扯坏，就是脏了些。

川空没管站在旁侧的人，继续赶往今天的目的地。

戚申就看着这少女，然后她整理整理衣服，整理整理头发，走了。

面上一样的风轻云淡，回想起来，见她这几次好像故作的淡定实际上是一种误解，因为她除了面上淡定，内心也一直很安静。

川空到那颗大树下了，今天的风就如初次的发现一般，轻轻的吹，像是要抚平川空身上的伤痛。

那叶子又轻而清的飘下，摇啊摇，然后归于地。

戚申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只能看见走远了化为一个点的小人儿。

等他到，少女早已经躺在了大树上。

此时又是夕阳斜照，透过树叶，撒进来些，那叶啊还是飘。

一点点撒到少女的脸上，戚申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或许还有一种震撼。

那少女不像是躺在树上，而是葬在这近千年的古老树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