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我存上了。”
“行,明天咱俩去鲁尔转转,小宝贝,你去不去呀?”
“要去。”
张妈就笑:“你到是痛快,上哪都敢去。咱不去,这么冷的天出门没意思,也没有玩的,要坐好几个小时的车呢,多累呀。等开春花开了奶奶带你去。”
“为什么没有玩儿的?”
“下雪呀,这么冷,大雪把什么都盖住了,也没有树也没有花,水也冻了,动物都猫起来了,你说吧,你玩什么?那些大型的玩具都是铁的,坐上去屁股给你冻掉。”
小丫头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小脸皱成一团。
“可是,可是我想和爸爸一起去呀。”
“他们去办事儿,你去了也就是跟着走,那边人又多,挤呀挤的,一身汗,办完事就坐车回来了,你说,去干什么?有意思吗?在家躺着多好,想吃什么就整点。还有牛牛。”
趴在软垫上的牛牛听到自己的名字耳朵一动扭头看过来。汪?
小丫头瘪着小嘴皱着小眉头,眼珠子来回的转动着考虑了一会儿:“好吧,我在家陪奶奶。那那得给我带好吃的,还要好玩儿的,还要好漂亮的小衣服。”
张妈说:“行,叫你爸去了给你买,买不回来咱们就揍他。”
“揍他。”小丫头比划了一下小拳头,然后趴在张妈耳边小声说:“咱们到时候能不能轻轻的揍?”
张妈哈哈笑起来,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来小悦,咱们进屋和牛牛玩一会儿,别总让你奶抱着,不累呀?”
“奶奶,你累不累?”
“不累,奶奶抱着大宝贝怎么抱都不累。”
张彥明抓着背心的衣服把小丫头从张妈怀里提出来拎着进了屋。
“哇哈哈哈,好像是在飞呀,爸爸你再,拎高点,我要飞。”
“好,拎高了哟,准备好没?高了呀。”
“准备好了。”
“唔。”小丫头被扔到地板的垫子上:“爸爸,吭吭吭吭,你骗我。”
“咦?你怎么跑到地上去了?”
“你扔的。”
“我没扔,我再飞高高呢。肯定是你弄错了。”
“不理你。”小丫头侧身搂住凑过来的牛牛:“我和牛牛好了。”
“二明,订个大蛋糕不用准备准备呀?”
“不用,后天呢,那个就是个支架的事儿,明天我买回来就行了。”
“你招摸好时间啊,别给人耽误了,这可不是小事儿。七十大寿呢,要是砸你手里了人家得闹到家里来。”
“嗯,我心里有数。对了,小慧儿,你明天晚上住这吧,后天一早起做这个蛋糕,你和舞兰一起看看。完了咱们一起去安装。”
“啊?噢。”王佳慧脸腾的就红了,瞄了张妈一眼低头假装去看手指头。
张妈瞪了张彥明一眼,转身去了外厅:“也行,正好我还打算这几天带小慧去鲁尔呢,后天你们弄完蛋糕我俩去。我带她去上货。”
“我看也行,你上货的时候多听听小慧的意见,你弄的这些,太老气了,现在舍得花钱买像样衣服的都是年轻人,你没去站前商场转转哪?看看人家那样式。”
“那能一样嘛,我卖这么多年了能没个数啊?把你妈说的,像跟不上时代落伍了似的,上面平时买东西的都是我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有几个在那买衣服?能一样吗?”
“大娘说的是,上面没多少年轻人买东西了,都去市里或者鲁尔买,最差也是来站前,上边也就是卖点岁数大的或者是小孩子的东西。”
“你们平时买衣服都去鲁尔啊?”
“也不是,去市里呗,坐车半小时,那样式多多呀。买好的贵的肯定就去鲁尔了。”
张彥明摇了摇头。记忆里这边到年前后经济就开始放缓,人越来越少,有点钱都送到市里鲁尔去花,到6年的时候连人都少了一大截,都搬市内去了。
电话响起来,张彥明掏出来看了看,巴蜀锦城的号码。接通。
“嗨,张,猜猜我在那里。”
“史密斯,你不知道在华国每个省每个市都有自己唯一的区号吗?那边有很多值得去看看的景色,老街巷,是游玩的好地方,感觉怎么样?”
“哦,上帝,我感觉不太好,屁股疼的睡不好觉,不过这边很美,就是吃的不太友好。”
“哈哈哈,”张彥明笑起来,想想被辣椒和花椒统治的日子不由得大腿一紧:“那边还是有很多西餐厅的,也有其他地区的美食,这方面还是要注意点,很容易变成有痔之士的。”
“哦,吃起来很爽,上洗手间很糟糕。朱丽很喜欢,我得舍命陪君子。张,我们要回去过圣诞了,然后我们两个会回来过华国的新年,你有什么建议吗?”
“来我家里吧,跟我们一起过年好了。”
“呜,我就知道你是个热情的家伙,好的,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祝你们一路顺风,也提前祝你们圣诞快乐。替我给安吉丽娜问个好。”
放下电话,张彥明看了看老妈:“史密斯和安吉丽娜要来咱们家过年,他们还没见过华国的新年是什么样的。”
张妈笑着说:“来呗,人多也热闹,就是住你安排好。”
“住后面呗,后面两间屋,到时候让牟哥一家三口住一起。哦不用,牟哥他们过年肯定得回去。”
“你提前和人家说一声,别到时候弄的别别扭扭的不好看。”
“不会,就用小屋,让他们把大屋锁上,你不用管了。”
张彥辉背着个皮包晃了进来:“哈喽,大家都好呗?你好小宝贝,你好王大丫。”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怎么回这么早?”张妈笑着骂了一句。
“这不年底了嘛,要过年了呗,也没什么事儿,大家都早点回家准备过年呗,采购啥的不得时间哪?不给时间到时候领导收啥?那年还过不?”
“一天就能胡诌八扯的,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说。小慧你管着他点儿。”
王佳慧脸又红了,看了张彥辉一眼:“我哪敢管他呀,不得削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