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东海这次出了大机缘,如今整个世界灵气飞涨,各大宗门大教都派遣高手来寻机缘。”
“是啊,不止宗门,我听闻有当今大王也都派遣大臣携圣兵前往东海,估计这东海怕是数千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你等消息不准,王朝圣兵怎可轻易祭出,多半是诸位本命神兵。”
“你是何人,我舅舅的女儿的闺中好友乃截教外门弟子,你怎地有我清楚?”
“放屁,截教何曾有有过人族?你纯属无厘头的乱说。”
“吾羞于汝等为伍……”
朝歌城东大街的酒楼茶馆,大量人族修士聚集于此,许多人都在讨论近来东海发生的奇异之事。
有人说:昨日看到东海边缘有灵穴灵气冲天,甚至有传言看见祖龙祖凤。
现在随随便便在朝歌城大街找一个人,都能听到许多稀奇之事,例如捡到后天灵宝啊,看见圣药灵药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无法分辨。
但毫无疑问的是,东海秘境俨然成为当下最热门的话题。
“呵呵,小洛啊,对于东海祖龙秘境之事,你怎么看?”
酒楼方,一中年人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乐呵呵的问。
“什么祖龙秘境,纯属无稽之谈罢了。”
这被称为小洛的少年,看去大概十七岁,他的身形直如苍松迎风一般修长,白皙的脸无时无刻不透发出一股灵动的帅气。
“哦?此话怎么说?”
身强体壮的中年人挑挑眉头,好奇的问。
眼前这少年乃是朝歌城近两年来兴起的富甲,资产过数百亿灵石,座下更有左右护法,皆为大罗之境。
他多次来这里吃饭,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收对方入朝为官。
“哎,没怎么说,所谓祖龙秘境只是大商东部夷族在装神弄鬼罢了,目的就是为了动摇人心、霍乱大商啊。”
洛云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的天空,按照历史的发展轨迹来看,这朝歌城就快要变天咯!
“哦,”
那中年人似解非解的点点头,然后又接着问,
“那你昨日说的,朝歌城要变天了,是怎么回事?”
“嘘,老受,你不要命了吗?这话也敢在大白天说?”
岂料,洛听到这话,猛的扑到中年人身边,紧紧的捂着他的嘴巴,然后目光扫视了四周,小心翼翼的的说,
“这话,我们我们私下里面说说就可以了,拿到表面来说,要是让宫里面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被称作老受的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然后推开洛云的手,把桌子的杯中浊酒一饮而尽,
“当今大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跟我们这些市井之人斤斤计较的。”
“是啊,如今的大王是英明神武,可是半月之后,就说不定了,诶,纣王之后,人族无王啊。”
一口浊酒下肚,洛云便有了三分醉意,绣口一吐,便是语破惊天。
他,不是这里的人,三年前从地球村穿越而来,意外得知这里是古时期的大商王朝。
不过,跟他记忆力里面的大商不一样,这个世界人族人人修行,大商强者遍地,虽无圣人,可准圣也是有不少。
更有人族祖殿,其内十大长老、三位老祖皆是准圣大修士。
原本,洛云只是想在这里苟活,只想在系统的帮助下想赚点钱,好好休仙。
可谁知道,无意中得知,马就是公元前1075年,而这一年乃是纣王给女娲香,然后被西方圣人控制识海,写下淫诗,惹得女娲大怒,削去人族气运,派遣轩辕坟三妖入宫,霍乱大商。
最终,凤鸣西岐周替商,姬发将人权卖给了神权,纣王之后各代帝王自称天子,而不再称大王!
他也想救人族于危难,扶大厦之将倾,可奈何作为一个布衣商人,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商朝,他连王宫都进不去。
“纣王之后,人族无王?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怎的,这中年人从这句话里面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感。
他,不是别人,正式当今大商的王,一位功过参半的帝王,帝辛子受!
“半月之后,纣王女娲宫香,将会是一切祸端的起点啊。”
洛云的眼中有这数不尽的落寞,纣王是多少人一辈子的信仰,是多少人族的希望!
可却就那样被西方二圣给硬生生的毁掉了。
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老弟,为什么这么说?”
纣王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小迷弟!
这少年看似只是富甲,可腹内却学富五车,似乎知天文下知地理,明白万古道理一般。
相识的这一年中,这少年给了他太多的惊喜,到治国道理,下到致富方法。
如今,朝歌城百姓的生活水平都不止提高了一成。
“大商平静太久,阻挡了太多人的路啊。”
洛云喝了口酒,眼中带着三分迷离、三分醉意、三分愤怒、一丝无奈,
“界昊天帝登临天帝之位,可惜手下无有可用之人,而玄门三教又是打马虎眼,于是昊天便去鸿钧道祖那里告状。
于是,鸿钧道祖就赐下封神榜,着人教、阐教、截教以及西方教等参与封神事宜。
怎奈何,那西方教狼子野心,窥我东方气运,于公元前1075年,纣王在女娲宫香之际,以圣人手段压制我族人王灵识,以假乱真,在祭拜大典公然题淫诗,惹得女娲大怒。
派遣轩辕三妖来霍乱大商,最终天下纷乱,忠良尽亡,大商大厦将倾,西伯侯姬昌发下十条诏令,代天伐商。
最终,凤鸣西岐,阐教助周,赢了封神之战,元始天尊坐享无尽气运;截教助商,输了封神之战,截教万仙来朝不复存在,通天教主也被鸿钧道祖给禁足在混沌之中。
而我人族,从此之后人族归周,可恨那姬发小儿,把我人族之权卖给了神权,从此之后历代帝王只可自称天子,而不再是人王。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洛云一手提着酒壶,一手似指点天下,看似状若疯癫,神似轻狂傲世,表面洒脱不羁,然而实则是郁郁不得志的外在表现,是孤独无奈的长叹,颇有一种“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长安眠”、“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意味。
“此言当真?”
却只见那纣王猛的站了起来,眼中尽是些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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