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武之气不足，你很难非常精微的控制篮球。”

“所以你现在最重要，是修炼忠武内气，把内气浑厚程度提升上来。如果能修炼到第二层饮羽境，那可能会更好一些，你先练着吧，本鼠要休息一会了。”小松说完，彻底闭上了眼睛。

一整个下午，智行盘坐在地上，凝神静气，按照忠武飞石的心法，不断锤炼忠武内气。日落西山，气温转凉，智行练习完毕，才发现小松已经靠着水桶睡着了。

小松身为一只武精，贪吃又贪睡，半点觉悟没有。

智行感觉双臂内气充盈，今天下午大有进境。他捡起一颗石子，用忠武飞石的手法，打出一颗飞石，“噔”一声，打在小松脚下的榛子壳上，吓得小松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在一鼠一人的相互白话之中，夜渐深。

第二天，智行早早起床。今天是周日，智行跑步十公里，到县委家属楼的大院，找到刘丰强岳父的家门。

“叮咚！”智行按响了门铃。

“谁啊，这么一大早的。”房门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非常动听。

女人的声音！刘老贼明明告诉智行，岳母去世的早，刘老贼的老岳父常年独居啊。

敲错门了？智行重新对了一下门牌号，6号楼2单元101，没错啊。

智行心中一惊，完了！八成是老头儿女常年不在身边，耐不住寂寞，找了个女人回来过夜！这事要是被智行碰见了，那得多尴尬，智行转身想要赶紧闪。

“啪。”

智行还没来得及撤，房门已经打开，一个妙龄女子俏立门口。

智行眼前一亮，嚯，一十分漂亮的小姑娘。

少女十八九岁和智行差不多的年龄，一米七的大个，智行在她面前感觉自己这身高跟残废一样。超短裙下，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笔直圆润，分外惹眼。大码白色T恤，宽松、休闲。一头男生一样的短发，干净利落，她用明亮的眼睛，盯着智行，俏生生的脸上写满了两个字，“疑惑”。

智行心下暗叹，这女生姿色绝佳，比起林倩兮来，也不遑多让，这老头品味真不低啊。

智行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美女大长腿和漂亮脸蛋，这让美女警惕了起来。她看着智行破衣烂衫，光光的脑袋下面，一双小眼睛贼溜溜色眯眯，不像什么好人。

还没等智行说话，美女率先开了腔。

“对不起，我们家没有废品，你到别家看看吧。”美女说完，洁白修长的手掌，一把握住门把手，作势欲关门。

好嘛，被当做收破烂的了。

“我不是收废品的。”智行赶忙解释道。

智行想阻止少女关门，来不及多想，手一下摁在了美女洁白修长的手掌上。美女猛地抬头，根根短发，瞬间像要吃人一样直立了起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凶巴巴地瞪住智行。

智行赶忙把手移开，放在门框上，阻止美女关门，同时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找一下程……”

“臭流氓，敢吃老娘的豆腐。”美少女怒火中烧，不由分说，“呼”一下把门关过去，重重夹在了智行手上。

“啊……”智行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没想到这少女看着漂亮，竟然是一只成色十足的母老虎。

“怎么了翠翠？”从房子里洗手间传出来一个老头疑问的声音，程老早上跑步回来，正在洗漱间洗脸。

“姑父，没事，一个臭流氓！”美女气呼呼地冲程老回答道。

“流氓？这县委家属大院，怎么会有流氓上这里来找不自在。”程老自言自语地道，转眼一想不对，别再是小智吧。

程老虽然上了年龄，但腿脚都灵便得很，一路小跑过来，见一只手掌被这个顽皮的侄女用门夹在了门框上。

“翠翠，赶紧松开！”程老呵斥翠翠道。

翠翠松开门，智行赶紧把手抽出来，放在嘴上呼呼地吹气，来减轻疼痛，手指头差点被翠翠夹断。程老早就听刘丰强提起过智行，低头一看智行双脚，一双老布鞋，是智行无疑了。

“程老，是刘老师让我来找您的。”智行强忍着疼痛道。

“你是小智吧，赶紧进来坐。”程老推开翠翠，赶紧把智行让进来，然后转身批评呆立在一旁的翠翠：“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毛手毛脚。”

智行从小到大，一直住在铁皮房子里，这还是第一次到别人家做客。看着程老家富丽堂皇的大房子，心里又羡慕又感叹，十分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翠翠自知犯错，擎着一双大白腿，站在一边。惹得疼痛的智行，眼睛不自觉地想往那双腿上瞟了又瞟。

“快去给客人倒杯水。”程老吩咐道。

“哦……”翠翠撅了噘嘴，径自去倒水了。

“小伙子，手没事吧？都怪翠翠，这闺女这么大了，做事还那么莽撞。”程老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关切地道。

“程老，不碍事。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要是一上来就表明身份，也不至于翠翠小姐误会。”智行忍者疼痛强笑道，他就算有责怪之意，程老也不能让他再把翠翠的手夹一下，索性当个好人得了。

程老满意地点点头，智行受了这么大委屈，不但没有任何责怪翠翠之意，还主动把这件事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这份肚量，让程老认为智行十分孺子可教。

翠翠端一杯水，放在智行面前，然后对着智行伸出了修长的手掌：“你好，翠翠。”

智行望着这只玉一样洁白无瑕堪称完美的手，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这一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摸了。

“你好，我叫智行。”智行轻轻一握，随即便松开。

虽然他很想再握一会，好好感受一下这温香软玉，可是不能让人看扁不是。

“小智同学，让你见笑了。翠翠是我侄女，整天就是这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让你见笑了。”程老笑着向智行介绍道。

然后又对着翠翠道：“这位小智同学，是我从你姐夫那里，借来的外援。”

“啊？外援？”两个人同时惊讶地道。

“姑父，可别再是我姐夫搞错了，咱们是找外援，姐夫别不是给找了个裁判来吧。他这样又小又瘦的，还没我高，会打球吗？”翠翠把程老拉到一边，悄声对程老道。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智行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刘老贼只说了让智行陪老爷子打篮球，丝毫没说什么外援的事，智行正在恼火，翠翠的话，让他更加生气，你们不相信我，老子还不想给你们当外援呢。

“翠翠，你以后永远要记住，人不可貌相，中看的人不一定中用，中用的人，不一定中看。”程老教育翠翠道。

“哦！”翠翠俏皮地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

“程老，刘老师只是说让我有时间来陪您打打球，没有提外援的事啊，您有比赛要打吗？”智行故意大声问道，打断一老一小的窃窃私语。

“啊哈哈哈……”程老笑了笑，然后说道：“本来我是跟小刘说，找个年轻人陪我这把老骨头打打球活动活动，这不我们这几个退休了的老家伙，和大院的年轻小伙们，约了一场老少联谊比赛，听小刘说你球打得还不错，所以临时决定把你拉为我们的外援。”

智行决赛在即，并不想打别的比赛，刚想拒绝，小松的声音在智行脑海中响起：“这老头身上动物的体味很重，膻味尤其重，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打听点羊妖之宝的下落。”

智行一听，立刻想起来一件事。

对啊，刘老贼说，程老退休前是畜牧兽医局的局长，说不定他知道哪里有五十年以上的羊妖。于是立即改变注意，笑道：“多谢程老抬举，小智一定竭尽全力帮程老取胜。”

程老扔给智行一身篮球服，让智行穿上，说是队服。智行拿过来一看，球服上正面印着四个字“老干部队”，反面印着0号。

多大的规模的比赛，还专门定制了队服。这八成是出自刘老贼的手笔，这家伙为了讨好老丈人真是煞费苦心。

智行去卫生间换上衣服，换完对着镜子一照，好嘛，自己这青春正年盛的大小伙，摇身一变成了老干部了。

小松从智行衣服口袋里钻出来。

“你自己在这儿呆一会，我打完球就回来。”智行对小松道。

小松从来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房子，眼睛都看直了，对智行的话完全不在意：“你走你的，不用管我。”

智行换衣服的同时，程老也把衣服换好了。智行没想到，翠翠也换了一身老干部队的球服，只不过她又在下边加了几个字，连起来读就是“老干部队的小可爱”，然后后边画着一个三笔的笑脸。

“翠翠也要参赛。”智行疑惑地问道。

“当然，这么盛大的场面，怎么能少得了本小姐。放心吧，本小姐不会拖你后腿的。”翠翠小嘴一抿，开心地道。

智行看着翠翠魔鬼般的身材，心想这身材不去当模特，跑来打什么篮球，这妞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