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手摇着手里的玉佩,李树眼睛不停的转动。
一路闲逛,突然眼前一亮,他一眼就望见了脂粉摊位前的女子语嫣。
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这光看背影就让李树心里痒痒。
这美人纵然穿着粗布麻衣,他也能让人一下就看出了藏在衣服下的优美身段。
李树对身边的侍从使了一个眼色,顿时会意上前围住了语嫣。
语嫣尖叫一声扭过身来,脸色发白,扇子般的睫毛颤颤巍巍,眼睛里充满了惊慌,楚楚可怜。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如此绝色,说一句倾城不足为过。
路人看到都站得远远的,生怕惹上什么事,但也唏嘘一片,李树是尚书郎的儿子,一直仗着家里在外调戏良家妇女。
可怜哦,这女子怕是要被祸害了。
语嫣看到的就是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股油腻的李树向她走来。
“你要做什么?”带有哭腔的声音引人怜爱。
“小娘子,一个人多寂寞,不如跟着本少爷,带你乐呵乐呵。”
李树猥琐的眼神打量着语嫣浑身上下,上手就想要摸语嫣的光滑的蛋。
语嫣眼神一深,泪水如同断了线的雨珠。
美人哭泣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她不停地喊着不要,肩膀吓得不停耸动,躲避着咸猪手,惊慌之下手里的脂粉砸向了李树。
李树被砸,肥猪的脸盘上留下一个红印。
恶狠狠地喊了一句“他娘的,带回去,我今天非得好好治这个娘们儿。”
周围的人哪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树的人又靠近了语嫣。
语嫣被抓住,推搡着,反抗着,但那能逃过去,没几下便被压着走了。
谁也没注意语嫣低头时眼底的深邃。
来到李树的屋子,家丁都被挥推,李树早就想要把小娘子压倒身下好好的疼爱。
掏出衣服里的布捂住这男人的鼻子,刚才还奸笑的人很快没了动静。
语嫣终于爆发了,使劲这个恶心的家伙揍了一顿,但却没留下任何伤痕。
消气后,狠狠把人扔在床上。
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悠悠的在香炉里里加了一种香料。
檀香荏苒,消散在空中。
看着晕死的某人不自主的拿着枕头在身下乱蹭,语嫣厌恶的呸了一声,身影便从房中消失。
李树醒来浑身酸痛,只以为自己做了欢乐事累的,见语嫣没影了也没在意。
他已经享受到美人的滋味了,在反抗不还是在他身下求饶。
语嫣很快来到了纸府的上空,又几跃进入了纸鸢的房间。
纸鸢早就让丫鬟下去了,不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感受到语嫣的到来,纸鸢抬起了头。
“去大理寺吧,一定要让大理寺郎亲自审问。”
这个语嫣是她花钱找来帮忙的,要是小四是女的,她也不用浪费钱啊,心痛。
话音刚落,人便没了。
哇塞,真酷。
纸鸢咂咂嘴,实在是这个身子太弱,系统给的武术根本发挥不了,不然她一定也能来无影去无踪。
大理寺建在半山腰上,在这里审问不影响周围住的人。
语嫣拿个棍子支撑着自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别问,问就是她撕的。
身上的掐痕让人心见犹怜,却也难掩盖美丽的容颜。
缓缓来到放红鼓的地方,抓住棍子直接开敲。
“堂下何人击鼓?”
今日大理寺郎正巧在寺里,沉闷的鼓声穿进大堂。
语嫣被衙役带上了公堂。
寸寸柔肠,泣递涟涟。
大理寺郎听闻了堂下女子的控诉,心中愤懑难平。
谁人不知,大理寺郎刚正不阿,若有人敢参尚书郎一本,那就只有他。
这也是为什么纸鸢让她特意跑到大理寺的原因。
连夜收集了李树的罪行,证据确凿。
看的大理寺郎怒火中烧,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
第二天朝堂上,大理寺郎便直接挑明,铁证如山,如何狡辩?!
皇帝大怒贬了尚书郎的官职,侍郎顶替而上。
萧然一口闷气悬在心中,回到府中终于压制不住,一口血喷涌而出。
没错,尚书是萧然的人,瞒了许久的棋子就这样被人拔了,他不相信没人推波助澜。
现在有谁会针对他,只会是萧澈,他心中暗暗记了萧澈一笔。
“我帮你把痕迹除了,萧然查不到你,一定会算在我头上,你该怎么报答我。”
坐在纸鸢院子里一同品茶的萧澈如墨般深邃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纸鸢。
微风拂来,纸鸢身上淡淡的清香在微风中消散。
“我没逼你。”
你自己乐意的,在心中默默补了这半句。
萧澈嘴角微微抽搐,这丫头嘴真毒,聊天非得把天聊死。
相处了那么久,他也已经摸清纸鸢的性格,只是嘴毒,对家人对朋友都很善良。
“也对,谁让你是我的人呢。”
厚着脸皮的某人站在纸鸢的身后,大手轻轻拂过女子柔顺的长发,冷冷的面容温柔了几分。
一语双关,两重意思。
明显纸鸢听的是她是和他合作的人。
自从知道萧澈不会拿她怎么样,愈发无法无天了。
夏天来了,还好他们这里夏天倒不是很炎热,是她能忍受的范围。
“你人挺好。”
纸鸢感叹,想起来她之前还如此的怕他,现在两人能够和平相处,她能放松的和他一同品茶。
不枉她努力了,哇咔咔,她真棒!
相处了那么久,费尽心思才让两人的距离能够拉进。
滴滴滴,好人卡发放中。
“那是自然,你要记住,我对你可是极好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啊?”
看似开玩笑,声音里的丝丝期盼和紧张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纸鸢这小傻瓜,当然没听出来话里有话。
接触久了,愈发觉得这人没个正型。
懒得搭理他,品着手中的茶水,这可是她教小厨房做的果茶。
酸酸甜甜的,要不是和这家伙关系好那么一丢丢,她才不舍得拿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