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小柒主动帮施宁安收拾着行李,施宁安看到她在那忙,却将她拉到一边,拉到沙发上坐下,将零食递到她的手里,“那你就好好歇着就行,乖乖坐着。”
“我没事。”小柒皱着眉说道,有些不解。
“没有累着么?”施宁安看着她,一脸真诚的问道,小柒刚想摇头,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有些羞愤。
施宁安看着她瞬间红起来的小脸,忍不住揉了揉她刚刚吹干的蓬松的头发,“好了,乖乖坐着,马上就好。”
九点钟,一队人马准时出现在机场,人们的脸上都没有出现太多的失落的表情,反而这次淘汰,让大家都轻松不少。
施宁安在昨天的八进六已经淘汰了,但是三十个人,能走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如果真的是纯拼演技的话,或许施宁安还可以再往前进一步,但是所有娱乐圈的产物,背后都有着利益的牵扯,资本的压制,并没有那么单纯的综艺节目。
与其在那里顶着压力,在夹缝中生存,承受着来自所有人的针对,还不如现在就退出。
本来这次的舞台施宁安就被安排了一个没有几句台词的小角色,他也已经预示了这一结局。
十点钟,几人登上飞机,准备回市,却不知道,明天,节目播出的日子,在飞机上这几个小时,那边已经有人筹划如何针对施宁安了。
静谧的实验室,发出来的只有瓶瓶罐罐之间轻微的碰撞声。
邹蕲已经在这里熬了一整天,护目镜的后面,已经成了一双熊猫眼。
“啊!”终于,他扔下手中的试管,看着面前这一瓶制好的胶囊,累的不行,瘫倒在了凳子上。
由于时间来不及,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将这些的药粉制成药片,只能采取最快的方式,装在胶囊壳里。
但他依旧没敢休息,宫时急着要用的东西,他可不敢懈怠,连忙起身换下衣服,出了门,将快递寄出去,回到自己睡的地方,直接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秦一一的手机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她认真读了几遍,确实是:不认识。
她接起电话,试探性的想问问是谁。
结果对方在电话接痛的一瞬间直接说道,“他们逃了。”
秦一一皱了皱眉,没反应过来,“什么?你是谁?”
“你想让他们逃的人,已经逃了。”小孩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对点话说道。
电话是他直接在一个机场路人手里偷过来的,号码是野狼给的。
为了做戏更加逼真,他还让自己受了点小伤。
秦一一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好,知道了,多谢。”
秦一一听着这略显稚嫩的声音,不会小孩真的是一个孩子吧。
小孩没有多说,直接挂断电话,将电话关机,卸掉芯片掰烂,扔进垃圾桶,叫上手下,开车离去。
史蒂文在车里的后视镜上看着秦一一,嘴里嚼着口香糖,没有说话。
他们在那天来秦氏,便留在了秦氏,反正还有两天就给他们放年假了,但是秦祁已经等不及了,他迫切的想要亲自去见简诗筠,想要问清她到底是什么意思。77电子书77ne
这点点小事,还用不着小柒漫天的搜罗,秦家就有人能找到她的行踪。
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孩儿,找起来,很是好找。
秦一一在楼上看着那一堆文件看的头大,便来车里坐了一会儿,她的心里还记挂着宫时,还要关注野狼他们那边的动向,自然是看不进去这些东西。
她看了看史蒂文,“有烟么?”
史蒂文愣了愣,“我从来不抽烟,要不要吃颗口香糖?”他拿起手里的口香糖晃了晃。
秦一一摇了摇头,没有兴趣。
心情有些烦闷,开门下了车。
她上楼给了小爽钱,让她去给自己买一包烟,自己坐在办公室,敲着电脑,半天却都没有动半个字。
羚羊联通野狼和鹰鸟,跟他们报告着那两人的位置。
因为他们也没有名字,只能拿大和小来代替,也好让他们更加清晰对方的位置和信息。
羚羊的机器上,就是一个活地图的展现,所有的地理地标都一清二楚。
他甚至能扒的到他们去了哪家便利店。
野狼和鹰鸟时刻注意着位置,毕竟不是近距离的跟踪,而是为了防止到哪个地方信号突然崩掉而做的两全的准备。
秦一一却因为身份受限,不能跟他们一起,只能听他们传来的消息。
简诗筠家比较偏远,附近并没有机场,高铁过去也还需要再倒车,秦祁干脆自己开车前去。
而简诗筠这边,还丝毫没有察觉。
她跟姑妈还忙着装饰病房,希望多一些年味儿不要因为是在病房就让这个年过得冷冷清清的。
秦祁送给简诗筠的名牌包包,衣服之类的,都被简诗筠折了现,也是因为她拿回来的这些钱,才让她的母亲转到了一个单人间。
因为是植物人,虽然要在医院住着,要靠这些仪器检测着身体状况,倒也不需要再额外花费太多。
姑妈也是自己的腿本就有一些小毛病,一直在这里照顾简诗筠的妈妈,简诗筠也主动的便认领了赡养姑妈的责任。
她和秦祁,一开始便是她带着目的的接近,而且不是第一次,因为只有这样,算是来钱最快的方式,而且构不成诈骗。
但她却感觉自己去秦祁动了心,这才慌慌张张的想要逃离。
秦祁本就不是她能够的上的人,她也深知自己配不上他。
秦祁不是她的第一个,她本来想着,这种豪门,一般都是父母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找她这样的儿媳。
她还满心想着会出现电视剧里那种强势的母亲过来泼她咖啡的场景,最好还能甩她一张银行卡,她保证拿上就走。
但是却没能成功,后来才发现他们的奢侈品也很贵,而且支持卖货换货,这也算是一个变现的渠道。
简诗筠接过姑妈手中的窗花,踩到凳子上将它贴在窗户上,窗户上的阳光刚好照到她母亲的身上。
她笑了笑,跳下凳子,又朝姑妈去拿另一个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