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儿啊,是娘做错了事,你就别管了,和丁氏合离好不好,娘也不求你别的,丁氏只是一个村妇,如何能配得上你,听娘的,合离吧!”
章氏哪里敢跟事情真相说出来,不管是哪一件,都人知道了都要连累赵广。
赵广登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娘,那个贱人呢,我去找她,即便她有了别的心思也是我休妻,想合离,门都没有!”
“广儿,你听娘解释,听娘解释啊!”章氏急忙拦着赵广说道。
接着才把事情的原有说给赵广听,赵广听完这些事,整个人都懵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之后眼睛猛的一瞪!
“那个贱人呢!让她给我滚出来!”赵广赤红着眼眶吼着。
章氏抹着眼泪再次开口说:“广儿,算娘求你了。”
赵广痛苦的抱住头,失望的看向章氏:“娘,你糊涂啊,你,你怎么能对红云不管不顾呢,我不管,我要去把红云接回来!”
说着赵广就准备朝着外边跑去,被章氏一把抓住。
“广儿!红云如今已经那样了,如果你把她接回来,那以后村里的人还怎么看你,还有你的仕途,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家的姑娘出去做了……做了妓子,你以后的仕途就彻底毁了呀!”章氏咬牙说道。
赵广停顿了下,终于沉默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权势终归是战胜了亲情。
“那个小贱人呢。”
许久,赵广才咬牙切齿的说着。
章氏摇了摇头:“广儿,都是娘的错,听娘的话,这种女人我们不要了,以后京城里多的是好人家的姑娘!”
说着章氏又靠近赵广低声嘀咕了几句,赵广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微点了头表示同意。
接着赵广就去喊来了村里的村长还有里正,两人在村长还有里正的公正下签了合离书。
从始至终,江浔一直待在屋内,即便合离书也是章氏递进来,面对江浔此举,章氏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签了合离书,还不快从我家滚出去!”赵广怒吼着喊道,即便让她多活几天,赵广心里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江浔轻轻一笑,缓缓从屋里走了出来。
然而江浔走出来后却彻底震惊了在场的几个人。
只见眼前的女子梳洗婵鬓后,巧逞窈窕之姿,一身绫罗绸缎穿在身上,当真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和赵广在京城里见到的大家闺秀一点也不逞多让。
赵广眼中闪过惊艳,将之前的所有忘记了干净。
“你是谁?”
“公子不是刚刚签过合离书吗,居然就忘了我是谁?”
江浔朱唇轻启缓缓道来。
赵广惊呼出声:“不可能!那个小贱……丁氏只是普通的农家女子。”
“你真的是丁氏!”
村长也有些不相信,仔细的揉了揉眼睛,细看之下又觉得是有之前丁氏的几分影子。
江浔微微一笑:“是的,村长,我终归是个妇人,家里又没有男人在家,所以在镇上的药房讨了一些药涂抹在脸上,如今既然已经合离,那些药也用不着了。”
村长闻言倒是点了点头,家里没有男人在家,又拥有这样的美貌,确实会引起一些有些人的惦记。
“你,你怎么不早些出来!”赵广有些怨怪。
江浔瞥了他一眼,眼中光波流转,说不出的风情,赵广顿时只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如今我们嫁娶两不相干,早些迟些出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村长,今天还要劳烦你一趟,将我和瑾瑜的户籍从赵家划出,以后瑾瑜自成一家,我就划在瑾瑜的户籍下。”江浔柔柔的对着村长说道。
赵广急忙开口:“不行!”
“嗯?”
村长和里正皆是疑惑的看向赵广,赵广也知道自己心急了,这时章氏急忙拉住赵广,谨慎的看向江浔。
“还请村长帮个忙,如今瑾瑜也快考完了,我得先去镇上,以后说不定我们就要在镇上定居了。”江浔又对着村长说了一句。
村长点头同意。
“这是自然。”
本来合离了,女方的户籍就该牵出来,万万没有还留在男方家中的道理。
最后江浔把自己的行李和丁瑾瑜的重要行李都搬上了牛车,剩下的搬不动的大物件就折算成银子留给了章氏。
对于这一点东西,江浔并不在意,银子没了还可以再赚。
一直到江浔架着牛车往镇上去,赵广的目光依旧依依不舍的追着江浔。
章氏见此气氛的拍了下赵广。
“广儿,你不会是看那个小贱人长的漂亮,舍不得下手了吧!”
赵广皱了下眉:“娘,你乱想什么呢,好了,我们先进去吧。”
赵广左顾而其他,并没有回答章氏的话。
章氏来气了,一把甩开赵广的手:“你别给我打岔,你到底还要不要对付那个贱人了。”
终于,在章氏的逼迫下,赵广艰难的点了点头,一直到回到屋内,赵广的脑海中都是江浔眉眼含笑的样子。
……
这边江浔正架着毛驴车欢快的往镇上去,7747在一旁不停的吐槽着。
“江浔,你说,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色诱那个家伙了。”
“色诱?”
江浔轻哼了声:“他才不值得我色诱呢,我就是要让他心里难受的痒痒,就好像猫爪子在心里抓一样,可望不可得,这么漂亮的媳妇就这么被他给放走了,恐怕此时他的心里正懊悔着呢。”
“那你不会就是想这样不痛不痒的对付他吧!”
7747有些不相信的问着,这可不像江浔一贯的风格啊。
却见江浔只是坏笑了一声,没有解释。
他赵广不是想要娶京城的贵小姐吗,她会让他如愿的,只是最后他能不能受得住就不关她的事了。
赶着驴车到小镇上后,江浔找了一家客栈,订了两间上房,准备一直住着等到丁瑾瑜的成绩下来,到时候一起打包去京城去折腾赵广去。
一连在客栈住了几天,丁瑾瑜的考试终于结束了,江浔去接的时候,丁瑾瑜虽然没像别人一样脸色苍白、双颊枯瘦,但是神色间也充满了疲惫,一回到客栈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问,倒在床上就睡去。
一连睡了两天两夜,中间只起来喝了一些水又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