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六章 一介散修而已(1 / 1)渔夫三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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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起来,你这风评似乎不怎么样啊?”

二人回到西铜宗后,无意听见了诸多闲言碎语后,鱼紫云似嘲笑般的朝着走在前方的陆东升捂嘴轻声笑到。

“这说来话长,不过,我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总是喜欢多管闲事。”陆东升并没有否认。

“除了最左边和正中央的已经被选择了的屋子,你便随意挑选一间先住下好了。”

“好。”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东宁峰上的院落前,陆东升如此道了一句后便推开了院门。

“这……”

但眼前的景象却着实惊住了二人。

只见院内四处沾满了颜色各异的果子,它们中的大多数已经被烈日晒成了半干状态,不断向四周散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败气味。

也因院墙阻风,它们便越来越多的汇聚在院中却无法向外散出分毫。

于是,陆东升开门的瞬间,大量的“毒气”朝着门口冲去,连自认可以无视刺激气味的他被熏得差点要吐。

而它们四处炸开的果汁也将那原本纯白、整洁的墙面染得青一块紫一滩,连那张深墨色的石桌和六个极富美感的镂雕石凳也被染上了各种难看的颜色,不再具有“艺术气息”。

也许是被鲜果的味道吸引过来,偶尔又有鸟类飞入院中并大快朵颐,之后又也许是本着礼貌的心态将排出的“回礼”留的到处都是。

陆东升虽然脸上平静,但心中已是处于极度的气愤情绪之中,他抬手召出一道被他先前隐在附近树中的灵阵,想要看看这是何人大胆所为。

随即,先前的景象随即被那灵阵以镜面的形式展示出来:

数十名身着黑衣、蒙着面孔的弟子在那为首带头大哥的带领下,抱着大量到处都是的各类野浆果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此地。

正值深夜,他们也许是料定了那偶尔会在宗门四处巡视的荆先不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随之那首领的一声令下,大量的浆果被投入了院内……

陆东升握拳掐灭了灵阵,纵容那为首之人遮住了面容,但以陆东升的眼力,瞬间便确定了那人的真实身份张子石!

陆东升忍住怒意又俯下身来,仔细检查着门口他在出门时布下的诸多禁制,不知为何,它们一个也没有被触发。

但结合先前镜面所示,应该只是因无人做出开门或从墙头越入的行为,所以,禁制没有识别到目标,也就没有触发出退敌措施。

陆东升脸上青筋暴起,也顾不上休闲便黑着脸走向了主殿的位置。

鱼紫云也是沉默着跟上去,路途上一言不发,显然是察觉到了自己“道侣”的愤怒内心。

………………

“原来是陆长老回来了,来此是为了何事?”司策抬起了头,撇了一眼来人后,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上的书卷上。

“把张子石交出来,我有些事儿得找他解决。”

“不行。”司策结合不久前的事情和陆东升现在的气愤语气,不要想便猜了个大概,随即摇头道,“陆长老何必对一个普通弟子如此生气?也许,这只是那弟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罢了。”

“小玩笑?!”陆东升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你信不信这次若是你还是选择放过他,再养成他肆无忌惮的性子,下次他就敢当着你的面把东宁峰给点了?!”

“唉,陆长老之意我又何尝不知道,但他背后之人是我这小小的西铜宗实在惹不起的存在啊。”

“那现在呢?!”陆东升气上心头,也懒得再隐藏什么,直接爆发出了强烈的精神波动。

“陆前辈果然大有来头!”司策似早有预料,虽然感受到了陆东升强大精神威压,却脸色严肃的依旧摇了摇头并说道:“只是,恕我我还是不能将那弟子交出。”

“他背后的势力远比阁下强大不知多少!而我即便现在在陆前辈手下讨到了活路,但日后却一定会被另一方‘算账’!”

“甚至,能不能保得住这先祖留下并托付给我的这个西铜宗都是难说!”

“不过,也请前辈放心,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出言警告那张子石,让他收敛收敛。”

“免了吧,”陆东升摇了摇头,随即走向了殿外,“既然司策宗主执意选择依旧庇护那张子石,而陆某也本就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

我虽拿了灵石却也按照约定为西铜宗改造好了大阵,算是两不相欠。

既道不同不相为谋,那陆某便就此告辞!”

待陆东升走到大殿门口时却又停了下来,将西铜宗宗门令牌丢在一旁,出口道:“只是还得提醒阁下一句:那终究还是邪道!被那类人过河拆桥的宗门也不知有多少!”

说罢,陆东升二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司策眉头紧锁,对手中玉简也失去了兴趣,只是低着头分析着利弊。

………………

“你是金丹修士吧?”

待到陆东升的面色渐渐缓和下来,鱼紫云便跟了上去并出言询问到。

虽然因果锁链确实是说明了眼前的这个青年是金丹修士,但她绝不会相信,一个金丹前期的修士竟有越阶震慑元婴后期修士的手段!

“是的,晋升入金丹一周有余。”陆东升自然不会让他人琐事扰烦自己,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神色。

“哦……”鱼紫云喃喃道。

“你不好奇?”陆东升歪头看了一眼那并无异样神色依旧在跟随着自己赶路的女子,反倒有些不适应,随即出口问到。

“你难道还会早早知道我这个金丹修士会因果之术?”鱼紫云如此反问了一句。

“确实没想到。”陆东升哑然一笑,倒是不由的先一步生出了好奇之心,但碍于面子,却不好意思先开口去问她是从何处习得这类连自己也所知不多的罕见术法的?

“所以,我们现在去哪儿?”

“不知道,听你的吧,我一介闲散之人,去哪儿都是一样的。”

“中洲?”

“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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