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夜深的时候,柳如言躺在床上,想起了家来,来到京中已经好几个月了,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那么久,现在家中的种满莲花的池塘,现在已经可以挖莲藕了吧?
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娘亲就会带着家人与仆人们乘着小船,下到池塘中去挖莲藕,虽然挖出来的莲藕比较细,好像树枝一样,可是用来煮出来的莲藕排骨汤特别甜,她已经想念那莲藕排骨汤的味道了,宫中御膳厨房做出来的饭菜虽然有时候也会有莲藕排骨汤,可是吃起来依然没有家中那样的未到位,可能是因为不是自己种的吧。
这样想着柳如言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宫人意外的发现柳如言来例假了,床上的被子被濡湿了一大片,柳如言在宫中记事簿里记录的例假的小日子可不是今天这个日子呢,宫女心中疑惑,她服侍的这位秀女,来例假的日子错乱了,是身体不舒服,生了什么病了吗?宫女心中这样想到期,同时面上不动声色的帮柳如言换床上被子,然后轻松的不经意的询问柳如言,昨天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柳如言一一答了,昨天她去了一趟寿成殿去见柳眉儿,按道理柳眉儿这个淑容娘娘还不至于会害柳如言,她又说到自己在寿成殿中还吃了许多冰的东西,冰沙奶昔和奶油班戟都是冰的,这样一说,宫女就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应该是吃多了冰的东西,导致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所致,又问回来之后樟木埇尾,回来之后一切正常,她们回来之后,就刚好碰上御膳房传膳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她们也还没有吃晚饭,柳如言在吃完饭,沐浴完更衣之后就睡了,这一点服侍她的宫女也知道,那么原因就找出来了,就是柳如言去淑容娘娘寿成殿的时候吃多了冰的东西,采导致柳如言身体不舒服,小日子紊乱了女人的身体是最受不得寒,服侍柳如言的宫女心中想着,淑容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赶快上报了尚宫局,记下来柳如言今天的来例假的日子,并且为她请了御医。
尚宫局的人对于柳如言这一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多大的看法,宫中猫腻的事情多了去了,别说是来例假的日子乱了,就算是再毒的事情,她们也听到过,现在的柳如言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女,连皇上的面都还没有见着,而且自己本身也是长得中人之姿,淑容娘娘想要害她似乎没有必要,等到御医为柳如言诊断完脉,回报的结果是,只是吃多了冰的的东西才导致来例假了,其他的身体一切没有问题,尚宫局的人就更彻底的放心了。
柳眉儿现在在宫中,不说有多么的得宠,就是她背后的靠山太后也值得她在后宫中横着走,现在还生下了一个皇子,皇上时不时会召幸,这样的地位在后宫中还需要怎么为难柳如言一个小小的秀女为,说是别人嫉妒她的恩宠所以陷害她,导致柳如言这一通事情这倒是有可能,不过现在柳如言经过御医的诊断也没有什么事情,一切平安无事,天下太平,对于宫中的事务,能够是和成稀泥的,一片安好的,宫女们就是最愿意不过了,左不过她们抵不过那些娘娘们的私心,与其卷入进去她们的尔虞我诈的争宠斗争中去,不如和和稀泥,让事情能够尽快过去就过去算了,现在柳如言没事,也没有什么人再将这一次的事情放在心上,左右就是尚宫局的记录上多了一笔记录,柳如言今个月的来例假的日子比起平时的不一样,小日子乱了。
柳如言等到宫女们将被子都收拾好,太医来诊脉之后又走了,这个时候才羞愧的将头埋在自己双手间,真是丢死人了,今天早上一早醒来的时候,她一下子感觉到床上湿湿的,还以为自己尿床了,可是等到宫女们掀开被子一看,才知道是她例假来了,这让她那个时候脸都白了,她的小日子的时间可不是这个时候,怎么突然之间的就来了例假?她的身体不舒服了生了什么病了?柳如言心中忐忑的想着。
小日子可是衡量一个女人身体健不健康的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在他们家那里,有些女人小日子不正常,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这让柳如言一下子吓的身都软了,知道太医来为她诊脉,问过她许多事情,然后告诉她她身体没事,只是昨天吃多了冰的的东西,导致小日子来的日子乱了,并嘱咐她以后不要吃那么多冰的东西,女人的身体是很注重保暖的,这样的嘱咐一番之后,柳如言也再三的问御医,确认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会有问题,以后也不会影响生育之后,才放下心来。
现在等到一个人独处了,柳如言刚刚置于那种情境中的尴尬情绪才得以释放出来。
金谨萱在自己的房间中听到柳如言病了,今天的她特意不去练习的地方练习,转而去了柳如言的那里看望她。
现在的麒麟宫中的秀女们,尚宫局已经管得没有那么严了,毕竟御前献艺延迟,她们还不知道要在宫中住多久,有的是时间,去练习的地方练习才艺的事情,尚宫局已经嘱咐了她们,想要去的时候就去,不必每天都去,只是每天下午的,教授宫中礼仪的课程,如果不是有特别的原因,都不允许不去。
金谨萱趁着早上不用去练习的地方练习,就去了柳如言房间去看望柳如言。
“你没事吧?”金谨萱推开柳如言房间的门说到。
她一眼就看到柳如言呆呆的坐在房间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金姑娘,是你来了。”柳如言说到:“我没事,太医已经说了,是吃多了冰的东西导致的。”
“是淑容娘娘哪里?”金谨萱说到。
“是啊。”柳如言叹气说到。
“那这一件事情应该怪不了淑容娘娘,她不是那样的人。”金谨萱话中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我知道。”柳如言说到:“我从小就是易胖的体质,从小吃东西都要特别注意彩不会胖起来,进入宫中之后,有一段时间不注意就差点胖起来了,后来我自己注意了一点,才没事,我自己的体质不是很好的人,这确实不关淑容娘娘的事。”柳如言说到。
“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一件事情倒是金谨萱第一次听说过。
“嗯。”柳如言点点头。
“我看你现在没事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去别的地方转转。”金谨萱来看望柳如言,看到她没事就想走了,柳如言现在也却是需要自己衣冠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和金谨萱告别。
金谨萱出了柳如言的房间之后,就转身去了一处没什么人的殿阁,然后趁人不注意,一个闪身,就约上了屋顶,在光天百日之下,运用轻功赶路,幸亏她的身手很好,在宫中这样肆无忌惮的用轻功在屋顶跃来跃去,也没有被宫中的禁卫发现,一路直赶宫中暗卫的大本营,进入殿中才停下。
暗卫的大本营殿阁也和暗卫的这个职务名字气质很像,殿阁中一片漆黑,仅仅只有一些亮光让人模糊看不清楚东西,不过暗卫中的人都是高手,看东西也根本不用借助普通人所依赖的光线明亮度,他们因为身负内功,身体体质远比平常人好,他们的眼神也比起平常人好几倍,在光线黑暗的地方也依然能够视物清晰。
金谨萱一进入殿中,就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一样,她喜欢这样黑暗的感觉。
在她的面前,有一张桌子,殿阁的大堂中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坐着一个人,人影也黑暗模糊,让人看不清,这一切都和宫外云霄阁中的布置一样,宫外的云霄阁其实也就是宫中暗卫在外面的一处分部,只不过在宫外以暗卫的身份做事有许多不妥当与不便利之处,所以下改用了用云霄阁杀手的身份隐藏来进行任务。
金谨萱一下子走到桌子前面说到:“老头,你今天有什么消息没有?”坐在桌子后面的明显是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看不出样貌的男人,穿着一袭长衫仙气飘飘的坐在黑暗的殿阁大堂中,让人看不清楚身影,还颇有那么一回事。
坐在桌子后面的人说到:“你想知道什么?”只见他口型并没有动,但是声音却自动传出来了,这是内功高手都很擅长的传音入密,看距离范围与想要传音的对象发出声音。
金谨萱说到:“今天后宫中有什么情况?”金谨萱去看柳如言也不是没有目的,第一她是去告诉柳如言,柳淑容不是坏的人,并不会去害她,这一点以金谨萱在夜晚中纵横宫中执行任务这么久以来,调查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最清楚,二来她也想看看,柳如言今天这一件事情中有没有别的猫腻,虽然她去看望柳如言的时候,柳如言对她说了,自己是体质有问题,看起来是并没有怪罪柳淑容的样子,不过金谨萱不确定在柳如言这一件事情中,还没有别的成分,例如有人想要害柳淑容,最后设计陷害了柳如言,这可是让她不能忍的,柳如言是她的朋友,如果谁想要伤害她,那她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所以金谨萱现在来暗卫这里打听消息来了。
“还不是就那样,有任务会安排你的了。”桌子后面的人说到:“有必要这么拼吗?现在的后宫娘娘们被你那一次的刺杀镇住,早就乖得不得了了。”这个桌子后面的男人不知道柳如言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金谨萱来这里问他事情的目的,不过,听到这个桌子获得男人这样说,金谨萱就心中有数,后宫中现在是没有什么异常的,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与柳淑容作对,然后设计陷害了柳如言,那么柳如言的事情,就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了。
金谨萱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到:“能帮我打听到柳淑容娘娘的事情吗?例如有谁与她作对。”
坐在桌子后的人抬起一只眼皮看了她一眼:“你想知道干什么?柳淑容现在可是宫中很受宠的人,皇上的宠幸可是不低的。”
“我要知道她的消息。”
“按照老规矩,给钱。”凡是在暗卫组织中,想要打听消息,只要不是有关于自己任务的事情,就必须得要用钱买彩能够得到消息,这是暗卫中规矩,也是为了防止一些暗卫组织中的成员滥用自己暗卫的身份,利用暗卫们能够得到许多第一手别人不能轻易得到的消息的便利来暗中牟利或害人,所以定下了这一个规定,买卖的情报都会在暗卫组织中留下记录,到时候如果出事,到底是谁当时接触过事情有关的情报消息,毒可以查得到,也可以用此来约束暗卫中的成员们,并且还可以为暗卫暗中平添一笔收入,何乐儿不为。
金谨萱不乐意的掏出钱袋子,暗卫中就是这一点不好,事事处处都还透着市井的气息,什么都要用钱办事,虽然金家不缺那一点钱,金谨萱更是囊中荷包从不羞涩,可是她还是不喜欢这样的风气。
掏出钱来交给桌子后面的那个人,这个可不是说只是给了暗卫组织中规定下来的公价就可以的,往往还得要贿赂这个老头子一番,才能够得到对事情有根本性用途的情报消息,这才是金谨萱不满意的地方。
那个桌子后面的人拿过钱,一部分放入桌子底下柜斗中,一部分拢入自己手中,将自己手中的那一部分掂量了掂量,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想知道什么说吧?”
“有关于淑容娘娘的所有情报。”
这一个早上,金谨萱就泡在暗卫的大本营中了,知道下午需要去上礼仪课的时候,金谨萱才转身出了暗卫的大本营,去了麒麟宫中上课的地方。
没有迟到,刚刚好赶到,按照金谨萱在宫中大牌的身份,她在这个时候赶到也刚刚好符合她平时为人行事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