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猿都要走进人口拍卖场了,见CP0的人这么震惊,不由说道:
“战国元帅让我特别保护的人,就是幸平饭店的老板罗亚。
你这么吃惊,该不会你我要保护的,是同一个人吧?”
“当然不是了!”
史翠西立即摇头。
她才不想让大将黄猿知道她的保护目标呢,
还是那句话,海军没资格知道CP0的调查目标。
“我只是在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人被草帽一伙挟持了,
我听到他们说话,称那个人好像就是罗亚。
如果你现在进去,反而会对你的保护目标不利。
至于我的目标,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不过他也有很强的实力,可以自己逃脱。
如果你发现草帽海贼团中还有其他非海贼的人,
记住,是人,而不是人鱼或者人鱼,
那一定就是我的保护目标,
你顺便帮我救出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史翠西却暗道:
“草帽一伙中,除了人鱼海米,鱼人小八,冥王雷利之外的唯一外人,就只有罗亚了。
你是不可能找到我说的这么一个目标的!”
拍卖会中,
正当众人要跑路的时候,
外面,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
“里面的人听着,交出幸平饭店的罗亚老板和三位天龙人,
我,黄猿可以代表海军承诺,在这里暂时放过你们。”
众人一听,直接愣了。
尤其是基德、罗等人,一脸懵逼。
交出天龙人,他们还能理解,大将本来就是天龙人的走狗,
但这个饭店老板罗亚,是什么鬼?
而且听大将黄猿的说话顺序,这个罗亚居然在天龙人前面。
难道在大将眼中,这个饭店老板的重要性,还在天龙人之吗?
雷利看着罗亚的影分身,忍不住问道:
“罗老板,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大将居然对你这么重视?!”
一旁,变身成波风水门的罗亚也是一脸的问号。
我哪知道?
我老婆伊姆在玛丽乔亚开的公司到底是什么啊?
难道对世界政府这么重要,
以至于大将在保护天龙人的时候,都不顺便忘记保护一下我吗?
“行了,”
了波风水门小号的罗亚拍拍雷利的肩膀,
趁他不注意,留下了一个飞雷神印记,
“你这个老头,年纪这么大,就别凑热闹了,
赶紧和草帽小子一伙逃走吧。”
“没用的。”
雷利摇摇头,握了握拳头,
“路飞一拳打死了一个天龙人。
如果黄猿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一战,在所难免!
唉,我本来还想好好享受退休生活的,但看来是没法子了。
谁叫你们是为了我朋友小八才对天龙人出手的呢。
你们都闪开,
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力量了。
待会大将黄猿交给我,你们趁机逃走!”
“额,雷利,其实那个天龙人不是我……”
路飞开口,但又停下了。
本来他就打算一拳打飞那个天龙人的,
是那个波风水门拦住了他,提前打了,但和他打的,也没什么区别。
“喂喂,老雷,你在干什么?”
这时扮演罗亚本体的罗亚影分身过来了,
“看你满嘴酒气,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啊?
不但被人抓到拍卖场拍卖,现在还想和大将战斗,
你怕是喝糊涂了吧!
人家那可是海军本部最高战力,世界级强者,
你一个镀膜工人,在人家面前,都不够秒的。
来,挟持我出去,其他人再带两个天龙人一起,大将应该不但随便动手。”
“不是,罗老板,其实他是那个传说中的雷利啊。”
山治忍不住解释道。
“你当我不知道他叫雷利啊?”
罗亚影分身无奈道。
“他可是我饭店的常客,经常和我唠嗑,我们可熟了!
对,他擅长镀膜,人称镀膜的老雷,
镀膜手艺在香波地群岛确实是传说级的,
但他一大把年纪,能打个屁架啊!
老雷,你可能不知道,是我花了100万贝利把你买了下来。
你得听我的,别平白丢了性命,让我的钱白白打水漂。”
雷利无奈地摇了摇头。
“罗老板,我不装了,我和你摊牌了,其实我是……”
可他话还没说完,一道金光闪过。
大将黄猿,来到了拍卖场内部。
他放出话,结果没人搭理他。
很尴尬。
生怕罗亚已经遭遇不幸,
他赶紧进来看看情况。
见到大将黄猿进来了,罗亚影分身立即将后背贴到山治怀里,低语道:
“快,将我挟持!”
山治明白,想从大将手脱身,只能利用他要保护的人质,
既然人质本人都这么配合,他也不好拒绝。
毕竟,救出凯米、受伤的小八、绿藻头才是要紧事。
扫视全场,黄猿只觉得头皮发麻。
有个天龙人死了。
但好在最重要的保护目标罗亚没事,只是被草帽海贼团的黑足挟持了。
整个拍卖场如今有三股势力,
超新星罗的海贼团,
超新星基德的海贼团,
以及草帽一伙,
恩?
还有和草帽一伙一起的金发青年。
正和之前部下描述的,撞飞天龙人的【四代目火影】一致,
看来他就是我登陆香波地群岛来抓捕的目标啊。
接下来,他打算找到cp0要保护的目标,顺便救了。
可环视全场,草帽一伙中,除了草帽海贼团的成员,除了人鱼、鱼人,除了冥王雷利,除了被黑足挟持的罗亚,
唯一剩下的人,就是这个撞飞天龙人的四代目火影。
难道cp0的保护目标,是这个撞飞天龙人的金发男子?
天龙人的直属官员,居然保护袭击了天龙人的歹徒?
难道我被卷入了天龙人之间的内斗了吗?
好麻烦啊。
外面,史翠西不知道,因为她对黄猿的隐瞒,一个美妙的误会产生了。
不过在某种程度,黄猿也没错。
因为撞飞天龙人的波风水门,
和黄猿、史翠西要保护的罗亚,
都是同一个人的不同马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