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低？

“我平时出入皇宫那么顺利都是因为存在感低？”那去太皇太后那里把那两坛酒偷回来不是易如反掌？

“是的，你身上的buff会根据你的需求自动调整存在感。比如说你昨天是想偷偷去宴会，其他人绝对不可能注意到你。”系统说这话底气十足。

寒夜皱眉“但是昨天有个人撞到我了。看来你这buff，还有不好使的时候。”

“不可能！除非是主角！主角的buff加成主角所在的世界给予的，确实是会无视系统给的buff的......”这个没办法，系统确实无权干预主角，“但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是燕沉，除了他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人能无视你身上的buff！”

“那会不会是双主角？”寒叶脑壳疼，如果真是双主角，燕世寻不会也是要毁灭世界吧？

而且燕世寻已经成年了！寒叶不觉得自己能够把他也当燕沉崽崽那样养，而且还有逆天buff？

“有可能......毕竟我以前也从没听说过隐藏剧情......”系统仔细想了想，平时听其他系统闲聊的时候，也没听说过谁开出过隐藏剧情的......

“可能？”，寒叶翻了个白眼。

“要不咱们收拾收拾回家吧，我可不觉得自己有能力阻止燕世寻毁灭世界。”

“别啊，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燕世寻是怎么回事？”系统弱弱地问一句。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那么有探险精神呢？！”寒叶无奈，虽然她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想知道......

“......”系统没答话。

寒叶突然问道：“如果我们不继续下去，会怎样？”

会怎样？

其实这个问题不需要系统来回答，寒叶自己心里就有答案。

这三年来看似在改变，其实并没有改变多少，寒叶只是给够了燕沉足够的关心，教会他所有他想学的东西。但是，作为主角，那些都是他本该得到，不过是时间的早和晚罢了。

想想看，如果关心他的师傅突然消失，如果他的母亲难逃一劫，如果他以后还过着那样的生活，如果他“死”了之后还要被那样的谥号再伤一次心......

再加上隐藏剧情不知道是好是坏......

毁灭，只是时间问题。

寒叶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这个世界将来如何，与她无关。但她不忍心，不忍心看见燕沉毁了他自己。

系统没有说话，它知道寒叶自己能想明白。

“所以......没有退路了吗？”寒叶想要确定什么呢？

“没有。”系统把原世界的剧情片段放出来，那是燕沉屠城后，跪在一座孤坟的场景。

秋风萧瑟，黄叶落在燕沉跪着的脚边。

他很冷静，没有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墓碑，大睁着眼，极力克制。

而泪水，不听话地从眼眶里溢出，顺着脸颊，落到坟前的土里，又瞬间消失不见。

坟里没有尸身，里面孤零零地埋着一个平安福——那是燕沉十岁时，母亲亲手缝制的。

太犯规了。寒叶不忍再看。

现在离开，与她亲手毁了燕沉有什么区别？

寒叶于心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