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来早归来晚(1 / 1)三千烽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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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师妹应该的确是失踪了。”

“师兄,你看我这身淡黄的长裙,多漂亮!”

“知小溪怎么可能抱着两瓶雪莉酒呢?”

“师兄,你快看我啊,我的衣领不收控制地往下掉!”

“酒保说她是一个人,可她坐着轮椅,又抱着雪莉酒,哪里还有空出来的手去摇轮椅?分明是在说谎!”

“我的衣领……什么,师兄,你说小溪瓜失踪了?!”来早大惊失色。

来早的本体,或许就是IE浏览器吧。

用句不好听的话来讲,在用万象引生草解毒之前,知小溪就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如果海心种子的压制效果耗尽,她就会是个死人。

一个人去买酒,又把雪莉酒四平八稳地抱在自己胸前,然后欢快地去找肯定没有陈舟行帅的心理医生。

她哪儿来的手去摇轮椅呢?

手摇轮椅,需要两只手才摇得动。

抱着雪莉酒,便没办法摇轮椅,摇着轮椅,便没办法抱雪莉酒。

酒保却说,她一个人,买了两瓶酒,四平八稳地抱在胸前离开了。

要么知小溪有四只手,要么酒保在说谎。

根据知小溪关键部位缺肉的定理,如果有多余的肉,知小溪定然会用在关键的地方,而不会用来多造两只手。

合理运用该定理,即可证明,酒保肯定在说谎。

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你去偷酒……买酒的时候,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陈舟行问道。

应当是有人指使酒保说谎。

来早揉着小脑袋想了半天,突然电灯泡一亮,道:“我到酒吧门口的时候,看到江晚来姐姐抱着两瓶酒,急匆匆地走了。

跟她打招呼,她也没理我。”

如此看来,那便是江晚来在指使酒保说谎。

陈舟行摩挲着自己帅气的下巴。

来早很希望陈舟行也能把玩把玩她的下巴。

“酒保说谎业务不精,露出了大破绽,一下子就牵扯了江晚来的尾巴。”陈舟行肯定道:“定然是她将知小溪给藏起来了,或者已经……”

他想到了某种不太好的可能。

来早是被真善美、恭俭德忽悠过的,还不明白这个社会的险恶,不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道:“不可能,江晚来姐姐可大了……可好了!

我和闻笛从荒原里逃出来,刚好流落在洗砚河边,因缘巧合之下,上了这条奇怪的大船,顺流而下。

可当时,船上的人都讲着奇怪的骚话,什么鼓捣摸你(G),什么王德发(What the fu*k),要不是江晚来姐姐好心,充当了译者,我俩根本就听不懂。

我这身很节省布料的裙子,还是她送的呢!

直到前几天晚上,这艘大船上的人,才终于开始说北国话。”

陈舟行检查了一下写作助手的自动翻译,还处在开启状态,深藏功与名。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前几天竟然还内定她当老婆!”陈舟行感叹。

这就是现实,人长得帅,是可以挑老婆的。

当然,现在讲究众生平等,死宅们也可以每个季度换一次老婆的。

非常的平等。

“去找江晚来,把知小溪救出来!”

咚咚咚!

医务室门外,传来了只能是敲门声的敲门声。

还有一丝不可察觉的水。

“请进。”

江晚来一手抱着记事本,一手提着一堆牛奶、鸡蛋、培根三明治和水煮虾走了进来。

清新的百褶裙。

淡淡的香水味。

宛如清晨第一米阳光。

好似盛夏第一缕微风。

来早单纯的鼻血,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嗯?

“来早,你把领口拉上去一点,再把脸上那一副【我可以】的表情收起来,你可以,我不可以。”

江晚来先将毫无抵抗之力的来早拿捏一番,再殷勤地给陈舟行摆出精心准备的早餐,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盯着陈舟行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诚实的说,陈舟行确实挺帅的,便是反派见了,也会见猎心喜,爱不释手。

“你还主动过来?”陈舟行心道。

“有什么事吗?”陈舟行嘴上说道。

他盯着江晚来抱着的记事本,和她的胸口……胸口左侧口袋里,夹着的钢笔。

昨晚死了三个西洋大人,按理说找陈舟行问话这种事,应该是安保部的人负责,江晚来准备的这些工具,倒像是代表安保部来问话的。

“真聪明。”

江晚来把记事本压在腿上,道:“安保部觉得我跟你比较熟,所以拜托我,让我询问一下你杀害威廉·罗斯伯格、瓦努森·加布里埃尔和迪伦·斯科特尔的过程。”

她用杀害来形容正当防卫。

“如果是杀害的话,安保部早就将这间医务室给围起来了,怎么可能让你进来?”陈舟行拿起一只水煮虾。

火候恰到好处,因此很容易剥壳。

江晚来把玩着耳边的碎发,道:“我就知道,你很聪明。

安保部那些业余的保安,现在只是觉得需要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但迟早,他们会察觉到异常。

三名死者身边,都放着PPK手枪,现场也有几颗射击后的弹壳,这都符合上下层房间的客人,曾听到枪响声的描述。

可你手无缚鸡之力,是怎么杀死三名持枪凶徒的呢?”

江晚来微微把美好的身子前倾,以达到和来早拉低领口同样的效果,道:“有酒吧客人反应,你之前与威廉三人发生过冲突。

我可不可以这样想,三名死者根本不是凶徒,而是被你用某种方法,带到那排几乎无人居住的客房,先用匕首一类的利器,杀害加布里埃尔和斯科特尔,

再用绣花针和某种不知名的武器,刺穿了威廉的喉咙。

杀害与你有过冲突的三人后,你将PPK小后坐力手枪放在死者身边,造成他们是凶徒,而你是受害人的假象。

当然,你还提前擦干净了PPK手枪上的指纹,并且在现场,将死者的指纹沾了上去。”

陈舟行有些明白江晚来的用意了。

也明白她为何要将知小溪“灭口”了。

江晚来这样的推测,一旦告知安保部,安保部定然会如实转达给岸警,如果知小溪不能给他作证,他的确就成了凶手。

“监控呢?”

“监控正在查,但是那条走廊的监控,恰好都坏掉了。”

江晚来把美好的身子继续前倾,领口就越来越低:“而且,知小溪似乎也失踪了,是不是你把知道真相的她给……”

她在洁白而鲜嫩的脖子上,以手作刀,轻轻一划。

挂机半天,段位较低,终于擦干净鼻血,整理好衣领的来早疑惑道:“知小溪不是被你带走的吗,陈师兄一直昏睡在医务室里,哪有时间?”

“她的确跟我走了,可你去酒吧问问,小溪今早是不是去买酒了,然后再去心理医生那里问问,她是不是去学习调酒了。”

江晚来露出得意的神色,道:“可现在,小溪却失踪了,哪儿都找不到人,难道是陈帅哥你的同伙把她给……”

说着,江晚来望向了终于回过味儿来的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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