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便知道她没听错,这夙烨又搞什么。
“你们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琉月问夙松,夙松恭恭敬敬的回道。
“我们爷说了,他的命多亏琉月小姐相救,想想以前自已对琉月小姐所做的,爷觉得他该做些什么补偿,所以今日爷要与香鸣楼的花魁绡绡比试才艺,以表示对琉月小姐的愧疚。”
琉月脸色一黑,亏这男人想得出,他是什么身份,竟然要与香鸣楼的花魁比试,这主意也就他想得出来,她可担待不了这样的名声。
想到这,琉月脸色冷冷的说道。
“他比试他的,与我何干。”
夙松见琉月没有理会,又在后面说道。
“我们爷还说了,琉月小姐去或不去,他都在那里表演,他的一份心意便在那里。”
夙松说完转身离开了,上官琉月领着人进了正厅,脸色阴沉沉的,本不想理会夙烨,让他去发神经,可是想想他所做的目的,自已不去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一时间倒显得心烦意乱的,不由得恼恨的开口。
“作,作,就知道作。”
石榴已经把早膳准备了进来,领着两个小丫鬟摆布好,然后挥手让小丫鬟退下去,笑着说道。
“小姐,若是不想理会便当作不知罢了,何必烦恼呢,若是烦恼倒不如去看看,反正权当一笑。”
琉月没说话,低头吃早膳,膳后,她是不想理会的,可是静不下来,最后终于还是带人前往香鸣楼里。
夙王世子要与香鸣楼的花魁比试,这消息不亚于别国使臣来京,盛况空前,而且比那别国来使进京还要热闹,一大早整个尚京都沸腾了,这夙烨是什么人,那可是嗜血无情的冷血阎王,他好好的要与香鸣楼的花魁比试什么才艺啊。当真是破天荒头一遭的事情,众人实在猜测不出其中的目的。
不过说到夙王世子的举动,众人又想起先一次,琉月小姐与花魁绡绡比试的事情,后来很多人反应过来,当日琉月小姐分明是不会画画的,那画里哪里有什么古怪,什么玄机啊,都是琉月小姐使出来的计谋。所以说这琉月小姐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竟然能糊弄过他们那么多的人。
香鸣楼门前,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比起上次琉月和花魁绡绡的比试还要激烈,要知道这一次和绡绡比试才艺的可是尚京人人敬畏的夙王世子,以往多少人害怕他躲避他,今日却峰涌而来,因为夙王世子已经命令了下来,大家可以随时欣赏,公平的评价,这样一来,百姓们跟疯了似的,一起过来看热闹。
不但是这些百姓,便是尚京的名门权贵也都纷纷驾车赶了过来,各家小姐们坐马车赶了过来。
这情景当真可用万人空巷来形容,真是多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人山人海,一目望去,到处是人。
上官琉月和小蛮等人到的时候,连前面都摸不进,只能远远的观看着,不过她也没有进去的意思,只远远的观看着。
不过她们的马车刚停了一会儿,便看到夙王府的夙松等人出现。
夙松满脸的笑,像一只笑面虎,可惜这家伙暗里可是毒得很,有那样的主子,手下又如何会善良呢。
琉月淡淡的说道:“夙松,最近你的牙齿又白了一些,我真喜欢啊。”
她一说话,夙松立马闭上了嘴巴,心知肚明眼面的前女子可是个狠角色,以往爷还能让她吃些瘪,时至今日,只怕要想再让她吃瘪,不再可能了。
所以现在爷吃瘪了,想到爷所做的事情,夙松十分的无奈,都是他从前作的,所以现在纯属自作自受。
可是倒底是自个的爷啊,他心疼啊,明明前日中了箭,还受了孔雀胆的毒,余毒还没有完全的解掉呢,肩上的肩伤也没有大好,他竟然跑来香鸣楼和花魁绡绡比试才艺,这不是让自已伤得更重吗。只是爷决定做的事情,他们那里敢阻止啊,不过从某一方面来说,夙松又赞成爷这样做,因为女人都是心软的,琉月小姐一定也是如此,好比今儿个,琉月小姐明明说不来的,可是这会子倒底来了,所以爷早晚会感动琉月小姐,改变他们两个人之间恶劣的关系的。
夙松想了一堆,恭敬的望向琉月回话。
“琉月小姐,我们爷给你在香鸣楼门前的空地上留了位置,夙松带你过去吧。”
若是没有他的带领,琉月小姐要想进去观看是不可能的。
琉月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她可不想成为万众瞩目的那位,而且今日来了不少的爱慕者,她若是大刺刺的由着夙王府的人带进去,只怕她会被多少眼刀给射死,想着,笑道。
“我就在这里看着便好,你们自去忙吧。”
难得的夙松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恭敬的应声领着人离开了。
上官府的马车四周,不少人掉首望过来,有些聪明的便明白一些,今日夙王世子如此高调的要与香鸣楼的花魁比试,不会是因为琉月小姐吧,琉月小姐人又漂亮,又聪明,所以夙王世子喜欢琉月小姐,但是以前他曾对琉月小姐不好过,所以为了打动琉月小姐所以才会要与香鸣楼的花魁比试。
那些人嘀嘀咕咕的说得很热闹。
琉月却不再理会这些,而是抬首望向香鸣楼门前的高台打量,此时还没有任何人,只有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比起尚京以往任何的活动都要轰动。
琉月看着看着,便笑了起来,这大概便是名人效应吧,想现代的当红巨星光临,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不知道夙烨会什么,琴棋书画之中,她已知道他的棋艺十分的不错,那么别的呢,她还真不了解。
上官府的马车里,小蛮和石榴等人皆朝外张望,然后石榴的声音响起来。
“你们说夙王世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她实在是不理解,要照她说,这夙王世子是什么样的人啊,和香鸣楼花魁比试,不是自贬了身份吗?
石榴没有想那么多,而且脑子也没有那么些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