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她不能如此急燥了。
雷侧妃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到床上,往床上躺去,微微的敛上眼目想事情,她该如何除掉燕烨和上官琉月呢,这两个人不除,她儿子的位置可就没有了,不,她这么多年的隐忍,便是为了让儿子坐上世子爷之位。
暗夜,窗户无风忽地啪的一声打开了,呼的一声,房内的烛火全都熄了,黑漆漆的窗外,白雾吹了进来,很快整个房间都笼罩着一层白雾。
雷侧妃不由得心惊的翻身坐了起来,直盯着窗外,心惊胆颤的开口:“什么人?”
雾蒙蒙的暗夜并没有人说话,窗外忽地飘过一道影子,尖锐的声音响起来。
“敏儿,是你害死我的,是你害死我的。”
床上的雷敏一听那声音,神经陡的崩紧了,不过这时候她还没有失去理智,拼命的摇头:“不,你是什么人,竟然装神弄鬼的吓我。”
“我是你表哥啊,你不会连表哥都认不识了吧。”
“我死得好惨啊,竟然被毒死了。”
“敏儿,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啊,竟然对我下了西星莲,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去世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一连番的话从窗前的黑影嘴里吐出来,雷敏的身子抖簌了起来,越来越厉害,扑通一下从床上跃了下来,连连的磕头:“表哥,表哥你饶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饶过我吧,回头我给你上香,给你祷告,你走吧,你快点走吧。”
“我要你陪我,敏儿,这里好冷啊,我要你下来陪我。”
雷敏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白了,拼命的摇头,此刻的她因为情绪过于紧张,所以先前燕松给她所下的药起了作用,整个人有些失狂,所以大叫起来。
“不,我不去,你别抓我去,表哥,你看在康儿的份上饶过我吧,求你看在康儿的面上饶过我。”
“康儿?”
雷敏拼命的磕头,连声的说道:“是的,康儿是你的孩子,他是你的孩子啊,表哥,难道你忍心把康儿一个人孤苦无依的留在世上吗?表哥,你还是留我下来陪康儿吧,他可是你的骨血啊。”
“你不是嫁给燕王了?”
“是,我是嫁给他了,可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康儿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不是燕烈的孩子,表哥,求你了。”
雷敏拼了命的磕头,咚咚有声。
房间里忽地灯光大作,雾气尽数散去,数道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个个脸色难看异常。
可惜那雷敏完全没有清醒,依旧扑通扑通的磕头,连连的哀求。
“表哥,你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门前的一队人里,有一人冲了过来,一把拽住雷侧妃的身子,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下去,把雷敏的神智给打醒了,她眸光痴愣,有些发呆,好容易才醒过神来,一抬首望过去,只见自个的皇后姐姐竟然就站在自已的面前,脸色黑沉沉的拢着寒气望着她。不但是皇后姐姐,连皇上也来了,皇上的身边是燕烈,还有燕烨和上官琉月等人。
雷敏一下子错愕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似乎忘了什么,飞快的问道。
“姐姐,你怎么出宫来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雷皇后差点没有被气死,没想到自个的妹妹竟然什么都说了,这下她算是完了。
燕烨,上官琉月两个人确实是狠角色,竟然设了这样的局让自个的妹妹钻,还有他们是如何知道夏天竺中了西星莲的,正因为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使得妹妹中计。
雷皇后还没来得及说话,琉月缓缓的冰冷的开口:“侧妃娘娘,刚才你可是什么都说了,你说了父王没碰过你,你和他什么事都没有,还说了燕康不是父王的孩子,他是夏天竺的孩子。”
琉月说完,雷侧妃脑袋嗡的一声响,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脸色瞬间白得像纸一样,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东西,她似乎真的说了这些,先前的记忆总算回到了脑海中,难怪皇后姐姐一脸恼恨的望着她。
这样的事情她坚决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她和康儿便没有活路了。
雷侧妃想着扑通扑通的磕头,望向燕贤王说道。
“王爷,妾身是魔魅了,一定是这样的,妾身什么都不知道,王爷明查啊,康儿他可是王爷的血肉啊。”
“真的是父王的血肉吗?”
燕烨冷怒的声音响起,冷若冰霜。
他一挥手,身后的燕松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张画像,哗的一声打开来。
只见画像上画着一个男子,这男子正是夏天竺,夏天竺的长像和燕康虽然没有十分的相似,但是也有五六分的相似,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燕康是谁的孩子。
“雷侧妃,这人你可认识?”
雷侧妃如何会认不识画像里的人就是她的表哥夏天竺呢,此刻看到夏天竺的音容笑貌,看到他的眼睛,想起先前的一幕,雷侧妃不由得发抖起来,不过她仍然强作镇定,否则康儿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是表哥夏天竺。”
雷侧妃轻声的说完,燕烨唇角勾出讥讽的笑:“你说燕康和此人像,还是和父王像呢?”
其音冷冽得好似极地的寒冰一般,碜人至极。
雷侧妃只觉得周身的冷寒,仿似从冰窟里钻出来一般,连牙齿都打起颤来,此刻她只觉得绝望,她是真的小看燕烨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魔鬼,他连她表哥的画像都找出来了,她明明知道当初的画像全被她毁掉了的啊。
“王爷,我与表哥本是表亲,我们两人长得本来就有些像,康儿像我,自然有些像表哥,请王爷明查这件事啊。”
她说完陡的抬首望向燕烨:“世子爷,为什么要害我们康儿,明明康儿的位置被你夺了去,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话一完,燕贤王大踏步的走了过来,一记狠狠的耳光甩了下来,。
“贱人,你竟然有脸如此说,你当初设局栽脏给我,我明明记得根本没有碰你,可是你却做了那样的局,让本王不得不娶你,本王一直怀疑那天晚上没有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