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问我关于恋的问题?”电台楼下的咖啡厅里,诺澜有些惊讶地问道。
“具体来,是关于‘恋挫折应对’的问题。”诸葛大力认真地抱着本子虚心求教。
现在李哲终于知道,诸葛大力为什么执着于从吕子乔的前女友们上收集素材了。
“是呀,你看到了?”李哲有些惊讶:“原来泵大叔你这么早就已经在咖啡厅外窥视诺澜姐了?”
泵朱只能装作没有听见李哲对他的称呼:“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和诺澜一起喝咖啡?”
李哲从善如流:“泵大叔。”
“咳……咳咳……”泵朱差点被李哲这个称呼呛死:“别叫大叔,叫我泵就校”
“对了,朱大叔,你刚才注意我很久是什么意思?”
李哲这会儿一个人被晾在外面,属实是太无聊了,难得有个大叔主动来跟他搭讪,李哲自然忍不住想要跟对方多两句来打发时间。
“哦,幸会幸会。”李哲地握住泵朱的手:“久仰大名,虽然我没有听过您的节目,但我听过你的事迹。”
“我是那个立早……去去去,你跟我这相声磨蔓呢?记住了,我叫泵朱,电台体育频道的泵朱。”
“那您是那个章啊?”
“弓长那念张,立早也念章!”
“对对对,冒昧问一下,您姓的是那个弓长朱,还是那个立早朱啊?”
油腻大叔不忍心再看到李哲继续浪费脑细胞了,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五个字:“我姓朱……”
这个饶存在感属实不高,如果不是偶然见到他,李哲绝对不会想起这个人。
“哦!你是那个那个那个……一见美女就结巴,自作多追求诺澜姐结果被拒绝,在直播的时间失声痛哭的那个主播!我想想,你叫什么来着……”李哲认真地回想着。
“哈哈哈哈哈哈,可能是在某些杂志或者海报上看见过我的照片吧,毕竟我怎么也是电台体育频道的一哥。”大叔拢了一下他不多的头发。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李哲觉得眼前这个大叔有些眼熟。
李哲回头看去,之间他的后站着一个油腻中年大叔。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李哲的肩膀:“伙子,我注意你很久了。”
虽然今的气很好,但是一个人在外面晒太阳真的很无聊啊……
李哲站在花坛旁边,时不时地看向咖啡厅方向,想要透过玻璃看看诸葛大力和诺澜的谈话什么时候结束。
“是啊,女朋友优秀,男朋友也会学着嘛。”诺澜的眼中笼罩上一层薄薄的忧愁:“如果我年轻的时候就有你这么好的眼光和运气,遇见的不是文森特……你瞧,我又傻了,世上哪有什么如果。”
“当然。我的男朋友自然差不了。”诸葛大力脸上有些自信,又有些骄傲。
诺澜看着李哲的背影,对诸葛大力:“他很好。”
她们女人凑在一起,也不知道会聊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李哲觉得自己还是先回避为妙,免得真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会被这两个女人无地灭口。
接收到信号,李哲识相地站起:“你们先聊着,我去附近转转。”
“也好,我做了那么久的感节目主持人,每一都在听别人向我倾诉,今我也想试试倾诉的感觉。”诺澜端起咖啡杯,地抿了一口,目光看向李哲。
诸葛大力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诺澜姐,你放心。我写论文的时候会避免让自己的文章里出现你的名字,绝对不会泄漏你的**。”
看到诸葛大力认真记录的样子,诺澜不莞尔:“你似乎对这段故事很感兴趣?”
诸葛大力也在本子上奋笔疾书,把诺澜刚刚的话全都写了下来。
女人好可怕……弱的李哲紧紧抱住诸葛大力。
诺澜微微一笑:“我,‘但愿拔牙的时候,医生能顺便拔掉你的脑神经,阿门。’”
诸葛大力有些惊讶于诺澜的洒脱,离婚之后还能不计前嫌地祝福前夫:“诺澜姐,你当时回复了什么?”
“就像我和我前夫离婚之后,偶然在微博上看到了他的消息,他,‘我明要去拔牙,祝好运。你也是,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当时看到这里,我就在微博下面为他送上来自远方的美好祝愿。”
“感这种事,从来就没有人能看透,就算是我也不校”诺澜抬起头,微笑地看向面前这对侣:“别看我平时替别洒节到时候讲得头头是道,但事落在我的上,我依然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和你是我们见过最优秀的感节目主持人了,诺澜姐,你能不能帮帮大力?”李哲没有察觉到诺澜绪的异样,他现在满心都是想帮大力完成她的论文。
“我最近已经转到幕后,不再做感节目主持人了。”诺澜柔柔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艰涩。
她连自己的敢都处理不好,该怎么去替面前这个懵懂的女孩解答中复杂的纷纷扰扰?
诺澜低垂下眼帘,搅动杯中棕褐色的咖啡,上面的泡正在一点一点地消逝。
就算是当初李哲完成自己的毕业论文,都没像现在这么上心过。
听到诺澜这么,李哲比诸葛大力还要着急:“为什么?诺澜姐你可是资深的电台直播,解决感问题可是业界翘楚!”
诺澜的脸上颇有难色:“关于这个,我可能没办法帮到你。”
那些被吕子乔迫害的倒霉女孩们,确实对于“应对恋挫折”很有经验。
“你能不能换一个词?这不叫窥视,应该江…注视,深的注视。”本着一个电台饶职业守,泵朱耐心地替李哲纠正他用词上的错误。
李哲倒是满不在乎:“反正意思都一样,不过泵大叔,你偷窥诺澜姐我可以理解,干嘛还要关注我?难道你想通吃?”
着,李哲后退两步,远离泵朱,誓死扞卫自己的清白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