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躺在水面漂浮的充气上,鼾声大作,睡得昏黑地。
诸葛大力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李哲昨晚上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让李哲打开那瓶红酒。
她本以为酒壮怂权,那瓶红酒能稍稍安抚一下李哲被恐怖片吓到九霄云外的三魂七魄。
可是她不知道李哲竟然这么赋异禀,三杯两盏淡酒下肚后,李哲已经开始有些微醺了,恍惚之间他觉得电影里的那些鬼影似乎都冲出了屏幕,在他的边打转转。
结果就是李哲整整一夜都抱着诸葛大力不肯撒手。以至于两个人这一宿谁都没能合眼。
苍可见,他李哲绝对是一个正儿经的铁血真汉子,不恐高,不怕水,甚至可以徒手去捉蟑螂鼠,但唯独对那些鬼儿啊魂儿的没有免疫力。
但凡是家里做生意的人,脑子里多少都有一点封建迷信的思想。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李哲从就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深信不疑。
直到长大后,接受了一系列科学知识的教育,他才开始渐渐怀疑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
但是原生家庭对他思想的影响,不是简简单单教育就可以磨灭的。更何况后来,他听有科学家证实鬼魂是真的存在的。如此一来,李哲心里那些到科学思想构筑的围墙,又裂缝了……
“啊!”
只听“咕咚”一声,水面的充气上了已经不见了李哲的踪影,倒是旁边的水池里,有一朵巨大的浪花正在奋力地扑腾。
李哲睡得正熟,猝不及防地掉进水里,此时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游泳为何物。
只见他扑通的两下便不动了,水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了几颗泡泡。
“该不会是死了吧?”诸葛大力看着正渐渐沉底的李哲,当即纵跳进水里,把李哲捞了上来。
“这家伙过了水怎么死沉死沉的?”诸葛大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哲拖到岸上。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李哲虚弱地抬起一只手,想要抚摸诸葛大力鬓边的湿发,可手抬到一半,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诸葛大力看你这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被捞上来之后既没有咳嗽也没有吐水,竟然还有闲逸致,对他动手动脚,一看就是淹得轻了。
诸葛大力突然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李哲重新踹进水里再泡一会儿,不定泳池里的水可以洗掉他这一乱调戏饶坏毛病。
“这位美丽的少女?是你救了我吗?”李哲戏精上,抓马地用深款款的眼神望向诸葛大力:“我一穷二白,无以为报,唯有以相许来报答姑娘你的救命之恩了。”
泳池旁的乐师虽然听不懂这两个人在什么,但刚才“美救英雄”的一幕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现在又看到两人之间似乎迸发出来的火苗,当即曲风一转,演奏起了《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
气氛这么一烘,李哲李哲越发来劲了,把从唐悠悠那里学到的为数不多的一点表演法则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双眼睛里的深,简直能腻死个人。
诸葛大力的表却一瞬间垮了下来,她现在严重怀疑李哲是不是给了泳池边的乐师好处,让乐师当他的僚机。
“女侠,在下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呀。”李哲握住了诸葛大力的手。
“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救你的。”诸葛大力淡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那不行,你救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李哲把“死皮赖脸”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拉着诸葛大力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我错了,我不该救你。”诸葛大力看着像一条章鱼一样扒她的腿的李哲,心中悔不该当初把李哲从泳池里捞出来。
要不然……诸葛大力看了一眼正在地上耍赖的李哲,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微笑,手上一使劲,把李哲重新掀回了游泳池里。
“啊!”
同样的悲剧一之内在李哲上重复上演了两次。
乐师一脸震惊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左手一抖,琴音滑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李哲在水里扑腾了两下才找回平衡,划到泳池边仰头看着诸葛大力,一脸愤慨。
“好了,现在我救过你一次,又扔过你一次,我们扯平了。”诸葛大力把这笔帐算得清清楚楚。
来到大溪地这两,诸葛大力也不是没见过李哲的水。要不是之前李哲睡得迷迷糊糊,猝不及防地掉进水里,泳池这么浅的水还真不够他折腾的。
“你这是谋害亲夫。”李哲愤愤不平地控诉道。
诸葛大力抬头看向空中的艳阳假装,没有事发生过的样子。
李哲趴下泳池边缘抬头看着诸葛大力,他忽然惊讶地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诸葛大力的材似乎显得没有那么平平无奇了。
有一失必有一得,这难道就是上为了补偿他两次落水的人间惨剧,而特意为他准备的福利吗?
诸葛大力半晌没有听到李哲话,她低头看向李哲,却发现李哲正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体的某一个部位,脸上漾着幸福的笑意。
“看什么看!”诸葛大力连忙抓过旁边躺椅上的浴巾,把自己遮掩起来。
福利没了……李哲失落的收回了目光。
一旁,乐师正用卦的眼神盯着这两个人。这对来自神秘而古老的东方国度的侣,正向他展示这那个让人向往的国度里奇妙的文化与行为模式。
一瞬间他脑海中的灵感忽然迸发出来,手持琴弓,演奏了一段即心旋律。
虽然在李哲和诸葛大力听来,这段旋律里充斥着东瀛的芥末味和竺的咖喱味,但想来西方人对于遥远东方国度文明的理解,大抵就是如此了。
李哲**的从泳池里爬上来,使劲儿抖了抖头上的水,故意把凉凉的水花溅到诸葛大力的上,诸葛大力笑着躲闪开,把浴巾罩在李哲的头上。
李哲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却发现诸葛大力早已经跑得不知去向,多半是回房间去了。
李哲笑着擦擦头上的水,捡起躺椅上的大短袖在上,向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