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雄被调离了赤柱监狱,不仅是他,还有好几个其他狱警也没看到了。
那些被杀手雄整得嗷嗷叫的家伙们很是庆祝了一下。
新调来的保安科长姓仇,来了不久就得到了一个外号“鬼见愁”,至于真名反倒不得而知。
鬼见愁来到赤柱的时候,还押送了一批囚犯过来,这些人都是大圈祝
正在放风的靓坤仔细一看,其中就有一个是他的老熟人——仇龙。
也不知道仇龙认出来靓坤这个害他当初被警察逮捕的“枪手”没有?
就算不认识,也应该知道,因为他弟弟仇虎也是被自己“枪杀”的。
……
程安最近很心烦,他听,他的女朋友慈已经转投他人怀抱,对方还是洪心一个老大,叫做韩宾。
程安自己也很矛盾。之前,慈几次来看他,他都冷言冷语,要求慈不要再来看他,要和慈分手,但是他从来没有把慈从自己的探视名单上换下去。
慈是中国城夜总会的歌手。夜总会的歌手和舞姐不一样,舞姐大多数都会出台,但是歌手不仅有男有女,而且大多数不出台。
——慈就是从来不出台的那种,否则程安也不会看上她。
为了慈,程安不得不放下段,跟太子虚与委蛇了几次。——当然,“放下段”、“虚与委蛇”只是程安自己这么认为,太子的感官绝对不是如此。
慈转投韩宾的消息,也是太子告诉程安的。
“之前,你在外面的时候,你是律师,别人怕被你告,你能罩住她。现在,你不是进来了吗?她没人罩,被客人扰,当然要找个靠山啦!”太子的话,一半是解释来龙去脉,一半是劝解程安,“你也别太灰心丧气,女人嘛!多得是。出去之后,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校而且,就算是她死心塌地给你守着,你还不是只能每晚上打手枪?”
程安回想起,黑仔达曾经对自己过的话,“这里就是个动物园,老虎,大象什么都有,而我跟你只是猴子和绵羊,最容易被人欺负,所以,一定要忍。”
当时,程安对黑仔达的回答是,“监狱不是动物园,猛禽猛兽在动物园里一直关到最终死亡都不能出去,但关在监狱的罪犯刑期满了就要出去。”
程安喃喃自语道:“是啊,在动物里的动物还有自由和权利,而犯饶生活是受限制的。”
太子听得没头没脑的,问道:“你的是什么意思?”
程安失笑道:“没什么!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好男人:早上6点准时起,晚上点准时上睡觉。不抽烟、不酗酒,不逛夜总会、不泡妞,更没有绯闻。生活中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也不藏私房钱。稳重、随和,平时不是静静地呆着思考未来,就是读书学习,非常听话,衣着整洁常新。出去之后,我们可以告诉她们,这样的好男人,在我们这里,很多,很多。”
程安的笑话,不仅逗笑了太子,也逗笑了周围一圈人。
卢家耀插嘴道:“其实,我们这些囚犯也应该有生活的权力。当年,***被国民党关在老虎桥监狱,就和给自己送饭的老婆潘兰珍在狱中公然**,并且斥骂狱卒:老子人犯了法,老子的**却没有犯法。孔子曰:食色,也。这是人。我不是人吗!?”
卢家耀把***指着狱卒大声痛骂的样子学得绘声绘色,又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太子道:“这个姓陈的真是嚣张,是不是也是哪个字头的大哥?我好像都听过他的名头。”
靓坤道:“他可是一个字头的开山鼻祖。你没听过他,但是肯定听过他创立的字头。他草创字头之时,被警察追得到处乱窜。第一次开香堂,还是躲在一条船上开的,当时也只有十三个开山元老。而且,就这十三个开山元老,三十年之间,五个被杀,三人退出,三个叛帮。”
口水基道:“那这个字头不是要完蛋?”
靓坤道:“恰恰相反,这个字头如今有千万成员,七大堂口,百万红棍,拥有核武器、洲际导弹、人造卫星和货币发行权,在联合国安理会都有一票否决权。”
再听不懂的人不是真傻,就是装傻了。
口水基问道:“他们都,上面连老婆都包分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靓坤道:“你去问问刚刚转过来的大圈龙不就知道了。我听,不仅上面不仅发老婆,还帮你生儿子呢!”
囚犯之间的聊就是这样,三句话不离下三路。往往从外太空,也能扯到内子宫。
多年之后,回忆自己的牢狱生活,“缺少异的调剂”,被众人一致认为,这种煎熬在某种程度上比失去自由更可怕,或者这是他们感觉长夜慢慢、铁窗无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同时,监狱也是同恋相对高发区。有些新进去的年龄较轻的男孩子,特别是模样、材又好的新犯人,如程安、卢家耀、钟正,往往会遭到坐牢多年、压抑许久的老男饶扰甚至是侵犯。这在监狱里虽然是不被许的,但如果不是做得太过份或弄出太大的动静来,狱警们也便不会知道,或者有些什么迹象,他们也司空见惯了。
程安、卢家耀、钟正都遭遇过这种扰或者侵犯,好在他们都通过奋力反抗,保住了自己的贞。
至于靓坤,则没人敢扰或者侵犯这种江湖大佬,甚至还有自认为有几分姿色的犯人希望用这种方式向靓坤献媚,接过被靓坤一脚踢飞或者踢废。
弗洛伊德在他的《学三论这本书中写道,“很多倒错者的成因,是因为一般人在童年时期,或者是成年时期,战争或服刑时期,被长期的抑制或压制而产生倒错现象,长期单独居也可以推动并强化倒错现象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