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颠看着徐长老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嘴角不由得,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道,不管今日各位英雄来我丐帮有何要事,但请稍待,丐帮关于马副帮主的死因,我已经调查的九不离十,正好所有的涉事人也都在场,正好可以将此事解决。
马夫人和白世镜听完,心中一惊,浑身顿时紧张起来,目光紧紧的盯在李颠身上,唯恐他下一句话,把自己带出来。
李颠看着这二人紧张的样子,心里好笑,但表面还是故作悲伤道,马副帮主,虽然平时与我相交不多,但为人侠义无双,对待帮众也是尽心尽力,谁知,却惨遭贼子毒手,不幸身亡。
他说到这,故意顿了顿,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发现除了马夫人和白世镜紧张之外,其余人等皆聚精会神听着,也就继续道,这段时日,我勘察了马副帮主身亡时的地方,又四处走访,了解生前最后几天见的人,做的事,最终被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阴谋,导致马副帮主不行身故。而凶手就藏在丐帮内部,我已知道是谁。如果现在自己说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要是我说出来,那必定按照帮规行驶。
他说完,停了一会,特意在马夫人的身上,目光停留许久,还没有人主动出来交代。
旁边的吴长老似乎等的不耐烦,直接大声嚷嚷道,帮主,既然您给了机会,别人不要,您就赶紧说出那人是谁,让咱们大家伙儿一拥而上,直接打杀,祭奠马副帮主的在天之灵。
马夫人也紧跟着说道,既然帮主知道凶手是谁,还望告知,以慰先夫英灵。
白世镜也坐不住了,直接呵斥道,吴长老勿要多言,如何抉择还是听帮主一言即可。
其余众人也脸色阴晴不一,但注意力都是放在了李颠身上。
正当众人还在等待之时,李颠用传音入密之法,向白世镜传音道,白长老,心中可是慌乱。
白世镜冷不丁的听到传音,吓得一激灵,强装淡定回传道,帮主之意,在下不知。
李颠看白世镜还在抵抗,直接传音道,白长老,勿要否认,也无需惊慌,既然,我私下跟你说这件事,那肯定就没有打算把你供出来,毕竟你也只是一时被马夫人迷惑所致,罪不至死。
白世镜看李颠说的明明白白的,也不再装了,颤颤巍巍的回传道,还望帮主赎罪,属下犯下大错,自知罪该万死,但还诚心恳求,戴罪立功,今后为帮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颠看效果差不多了,也不再废话,传音道,白长老之心,我自是知晓,如今,马副帮主之死,必然要有结果,否则难安帮众之心,虽然你只是帮凶,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会你就这样,这样,可好。
白世镜听完传音,看了一眼李颠,似是重新认识他一般。
白世镜并没有回传,只是对着李颠轻轻点点头,示意明白。
李颠这边安排好白世镜,对着众人道,我已经给了凶手一个机会,但好像并没有珍惜,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还请马夫人上前一步。
马夫人听闻叫到她的名字,心里一惊,随后,面露悲伤的一步一步走到李颠面前,轻轻施礼道,不知帮主叫小女子,是否是要告知凶手是谁。说完又是掩面哭泣,面露伤感。
李颠无视她的表演,直接呵斥道,你这毒妇儿,还要在此虚情假意,矫揉造作,与你密谋杀害马副帮主的帮凶都已经交代了,你还要狡辩么,不知羞耻的荡妇儿,真是有愧于马副帮主的托付。
马夫人听李颠说完,盈盈拜下,哭声更甚道,不知帮主从何听闻此种谣言,欺负我一未亡人,无依无靠,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呢。说着就要往旁边长老的兵刃上撞去。
那名长老察觉马夫人撞向自己兵刃,往后一躲,躲过马夫人的自戕,安慰道,事情还没有搞清楚,马夫人何必着急如此,还是向帮主问清此事为宜。
那边李颠刚说完这个消息,周围的长老舵主面面相觑,四周的帮众议论纷纷,一个说,幸好帮主英明,揪出此恶贼,好一个恶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旁边的另一个说,也不一定吧,帮主只是口说无凭,马夫人如此悲伤,不像是装出来的。
下面的帮众们议论的甚是热闹,被徐长老一声呵斥,安静下来,对着李颠说道,我虽然已经隐退,不管帮务,但此事关系到我帮副帮主的死因,不得不慎重对待,还望帮主拿出证据,以此为证,否则空口白话,难以令众兄弟信服。
李颠眯着眼睛看着徐长老,心想,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想保着这个恶妇儿,真是不知死活,今日先暂且放过你,待来日在清算。
想罢,直接答道,既然徐长老有此疑问,我自然会拿出有力证据,证明此女做过的肮脏龌蹉之事。
他刚说完,转过头,对着马夫人说道,既然你认为自己没有做过,那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话,你作答,可敢否。
马夫人此时犹如被架到烈火上烹烤一般,不得不应,答道,只要可以证明小女子的清白,自然是敢的。
李颠说一声好,直接让马夫人看着自己的眼睛,强行施展魇祷神通。
马夫人看着李颠的眼睛,明亮,深邃,越看越沉浸进去,突然有一种感觉,只要李颠问自己的话,做的事,都应该实话实说,听他的去办。
李颠大声问道,马夫人,敢问你真名为何。
马夫人迷恋的看着李颠,温柔的说道,小女子真名姓康名敏。
李颠接着问道,你为何嫁与马大元?
康敏答道,为了复仇,为了报复之前抛弃我的大理国王爷段正淳,我只要马大元成为丐帮帮主,然后我自有法子,让丐帮和大理国结怨,这样一来,段正淳就逃不出我手心了。
段誉在旁边听到这,心里惊悚,知道这又是自己那个父王欠下的情债,可这个女人太过恶毒,幸好她的计划没有成功,否则,父王将是大理国的罪人,十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