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十、二十来岁的年轻小姑娘来说,择偶标准只有一个,只要你长得帅,小姑娘们倒贴都可以。
不然凭杨过三言两语就能俘获公孙绿萼的芳心?那还不是因为杨过长得帅!陆无双、程英等女子不都是这样的?
但对于裘千尺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男人帅不帅已经是次要的了,能力、品性才是关键。
所以颜值不达标的客官们,不要灰心。
只要品性端正,够硬够强,你即使不能俘获女孩的芳心,但却有可能获得女孩她妈的青睐啊!
这甄志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嘛!
裘千尺自是知道公孙绿萼心中所想,此时还在悉心劝解着:
“萼儿,为娘知道你心中还想着那杨过。
确实,那杨过是长得好看,但漂亮的男子却是更易招蜂引蝶啊,你没看到前些日,那杨过身旁又有了两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吗?
我们女子终究还是要找一个懂得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过一生。”
说到这,裘千尺拍着公孙绿萼的脑袋,沙哑着声音,道:
“为娘的不想你步了我的后尘啊!”
“娘亲,萼儿谁也不嫁,这辈子就陪着您!”
公孙绿萼泪流满面,一个劲的摇着头。
一旁缓过神来的裘千仞,伸手摸着头顶的戒疤,一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小声自言自语嘀咕着: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
这边,甄志丙被关到了一个封闭的石室之中。
过得半响,才幽幽转醒。
“嘶……”
脖颈处传来的胀痛之感让甄志丙瞬间清醒了不少。
“你大爷的裘千仞,下这么重的手!”
伸手捂着脖子侧仰着头的甄志丙跳脚大骂道。
不就提供了一个小小的建议么,要不要下这么重的手?
那杨过你们可以退一步,提出“二女共侍一夫”,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行不通呢?
是欺负我老实人好说话是不?
甄志丙使劲拍打着石门。
“开门啦,放我出去,老子不要当什么赘婿!”
“裘千仞,你丫的恩将仇报,信不信我把你的小秘密都抖出来!”
……
任凭甄志丙如何拍打叫喊,却始终没有人来回应他一句话。
甄志丙绝望了,望着这昏暗的石室,颓然跌坐在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
“咔”的一声,石门开启,一个绿衣女弟子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甄志丙“噌”的一下蹦了起来,连忙跑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问道:
“小姐姐,你们谷主到底要把我关多久,你去告诉她,有话咱好商量……”
甄志丙话还没说完,绿衣女弟子一把甩开他的手,脸色发白,哆嗦道:
“姑爷,你莫对弟子拉拉扯扯,主母会把弟子扔到鳄鱼潭中的!”
甄志丙张了张嘴,突然连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
这特么要是真从了这裘千尺,自己哪天和这谷中的女弟子多调笑了几句,保不准第二天那鳄鱼潭中就会多几具尸骨了!
更何况就她那疯癫的性格,要是哪天自己一不小心惹得她不高兴了,搞不好也会被扔到那鳄鱼潭中!
甄志丙脑补了在潭中被鳄鱼撕咬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连对那女弟子反驳道:
“小姐姐,你莫要乱叫,我不是你们姑爷!”
“姓甄的小子,老身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二。”
石室外传来裘千尺的声音。
绿衣女弟子一惊,连忙退到一边,甄志丙亦是看向石门之处。
裘千尺坐在一张藤椅之上,被几个弟子抬着堵在石门之处。
看到裘千尺一脸的不善,甄志丙强自镇定,道:
“老夫人,爱情讲究两情相悦,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我同意了,公孙姑娘她也不愿意啊!”
裘千尺嘎嘎一笑,道:
“这个你不必多虑,萼儿那自有老身去说定。你若是愿意,现下便跪下,叫我一声,这事便就定下了!”
啊呸!
想让我给你磕头,门都没有!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甄志丙……
看到那裘千尺又搅动着舌头,甄志丙头皮就一阵发麻。
当下双腿一曲,恭敬的叫道:
“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裘千尺先是一愣,随即“嘎嘎”笑道:
“好,好,我的乖女婿!”
甄志丙此时当真是恼怒异常。
这特么是谁说的“男儿膝下有黄金”的?
我特么现在都快把膝盖磕破了,也没见到一毛钱!
心中羞愤的甄志丙只能如此自我安慰道。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现在麻痹于她,待到她放松大意之时,我便趁机逃走。
更何况,给一个长辈提前做个拜祭也不算什么吧!
“快去把我的乖女婿扶起来,再把这石室好好整理一番,让姑爷住的舒坦些!”
甄志丙一愣,咋回事?
我跪也跪了,叫也叫了,怎么还打算把我关在这?!
甄志丙急了,当下张嘴叫道:
“裘……求岳母大人不要让小婿住在此处了,小婿……小婿怕黑!”
裘千尺闻言却是嘎嘎直笑,道:
“乖女婿莫怕,待老身挑个良辰吉日,等你和萼儿完成大婚,便可去和她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