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的第二拳因为愤怒,虽然分身只有本体内力分一半,却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直接将史步亭的脑浆打了出来,史步亭登时没气儿了。
而另一边,见萧逸使出“凤双飞”苟为仁只是恍惚了一下,便和萧逸缠斗起来,但是只有一半内力的萧逸如何能是苟为仁的对手,苟为仁左权一拳打在萧逸胸口,“哇”的一声,萧逸吐出了一口鲜血!
萧逸的分身也因为萧逸本体内力不稳而消失了。
屋内的春花母子“啊”的一声以后便没了动静,萧逸很是担心娘俩儿的情况,便着急往屋里赶,没想到苟为仁一掌打了过来。
萧逸无法,心道:“只好先处理狗畜牲了,但愿大姐和三儿没事。”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脑子里还是惦记着春花母子的性命,出招的时候不免慢了一分,苟为仁抓住这个空挡,一膝盖顶在了萧逸的下腹,萧逸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萧逸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不敌,到那时甭说救春花和侯三儿了,就是自己也未必能活着走出柳家村。
想到这,萧逸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态,专心应敌。
苟为仁被萧逸踢断了右臂,现在只能拖着残废的右臂与萧逸打斗。刚才趁着萧逸分神,苟为仁找到一丝空挡,又踢了萧逸一脚,苟为仁心下想道:“这小子武功不低,我可要好生对付,不然老三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
萧逸和苟为仁彼此看着对方,两人身上都有伤,所以谁都不敢先出招。
过了一会儿。萧逸笑道:“怎么了,狗畜牲,怕了小爷了?”
“屁!老子能怕你?”
“既然不怕,那就上来打啊。”
“老子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你先出招!”
其实两人个有打算,萧逸的打算就是自己的内力已经耗费的太多了,剩下的力气只能使出一次“凤双飞”,而和苟为仁的对话,就是在思虑如何用仅剩的这点力气,一招制敌。
而苟为仁自己本身断了一臂,身处劣势,与其自己主动出击,不如等萧逸先出手,看清楚萧逸的招式之后,自己在反手制他。
就这样,两个人僵持了五分钟,萧逸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逸一个右脚轻轻点地,冲着苟为仁俯冲而去,苟为仁看着萧逸的出招,便使出搏命的套路,也像萧逸冲去。
苟为仁将全身内力集中在左拳上,他料定萧逸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守势,而自己出其不意的以攻对攻,定能取胜。
当苟为仁和萧逸两拳对在一起的时候,萧逸直接吐出一口鲜血,突然苟为仁发现此时的萧逸内力比刚才萧逸使出“凤双飞”的时候还要低,苟为仁顿时大惊,心道:“不应该啊,他的内力不应该差这么多啊!”惊呼一声“不好!”
就在这时,萧逸的分身已经出现在了苟为仁的身后,一拳砸在了苟为仁的后脑勺,苟为仁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萧逸用袖子擦去自己嘴角的鲜血,慢慢地走向苟为仁,气喘吁吁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残害侯刚一家的下场。”说罢,双手紧握苟为仁的头,用力一扭,苟为仁便断了气儿。
萧逸心中挂念春花母子的安危,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扶着墙壁走向屋外,一脚踢开已经死了的史步亭,走向屋内。
只见春花靠在床柱上,侯三躺在春花的胸口,两人面色惨白。
萧逸当时只见史步亭对着春花母子射了两只银针,却未见射在了哪里,萧逸忍着痛抱起昏迷不醒的侯三儿,将侯三平稳的放在桌子上,解开侯三的衣服。
突然,萧逸在侯三的胸口发现了一朵墨绿色的花,萧逸惊呼:“碧瑶莲花毒!”
只不过侯三儿胸口上花瓣的颜色很浅。
萧逸又走向春花,他要想确定春花是不是也中了碧瑶莲花毒,就必须解开春花穿的衣服,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绯红立时爬上了萧逸的脸颊。
春花今年三十又五,虽然已经褪去当年青春少女的模样,为人妻子的她,不但没有因为日常的劳累而早衰,反而更多的成熟女人魅力在这个瘫痪的女子身上展现出来,给了萧逸一种和钟蓁蓁不一样的感觉。
萧逸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大姐,事出有因,得罪了!”
萧逸小心翼翼的解开春花的外衫,春花白如凝脂的双肩慢慢的露了出来,萧逸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映入眼帘的是春花的红色绣花肚兜。
萧逸只感觉心脏犹如万马奔腾一般,有一种要炸裂的感觉,未经男女之事的萧逸哪里见过这阵仗,不由得耳朵也红的发紫。
萧逸秉着呼吸,终于在春花肚兜紧贴着右乳的部分,发现了一朵墨绿色的花瓣若隐若现,萧逸知道春花也是中了碧瑶莲花毒之后便不敢再往里看了,慌乱的给春花穿上了被自己脱掉的衣衫。
萧逸做好一切之后,闭着眼睛静了静心,从衣襟里拿出来自己离开秋韵小居之前叶神医给自己的解药。
萧逸心道:“也不知怎么说叶神医,到底是夸他料事如神呢还是误打误撞呢,本以为五毒教不会用这么贵重的毒,谁知今儿竟碰上了。”
萧逸掰开侯三和春花的嘴,将解药给二人服了下去,小声说道:“他二人的墨绿色花瓣比我那时候浅多了,一粒应该够了吧。”
做好这些的萧逸突然想到中午的时候五毒教众会在柳家村西头集合,心想:“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进五毒教,要是苟为仁和史步亭被发现是我杀的,我一定会死!”
于是萧逸赶紧走出屋子,准备处理苟、史二人的尸体,正当萧逸抬起史步亭的尸体的时候,又想到“就这么处理了两人的尸体,我还是进不去五毒教呀。”
萧逸便将手伸进史步亭的衣襟,来回摸了摸,萧逸的嘴角露出微笑,从史步亭的衣襟之中摸出了一根银针。
找到银针之后,萧逸便将苟、史二人扔到了村西头往西的树林之中,回到春花家,将地上打斗的痕迹和血迹清除完以后,来到了屋内。
萧逸将侯三儿轻轻的抱起,放在了春花的床下,然后萧逸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条布,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布上写到“大姐,三儿在床下,勿慌!”
萧逸写好布条以后,将布条塞进了春花被子里的手中。
做好这一切,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萧逸将从史步亭身上找到的银针用内力打入自己的左臂,直觉身体微微一麻,萧逸便趴在了春花的身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掺杂着叫喊声传来“兄弟们,集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