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将红白色的解毒丹放进了玲珑的嘴里,就在这时,黑衣人声音从人群之中传来。
“且慢!”
听到黑衣饶声音,正在欢呼的众人也是一惊,沸腾的大堂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
胡佑三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双目注视着黑衣人,但是在黑色斗篷的遮掩之下,胡佑三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只是觉得声音好熟悉。
萧逸并没有去理会黑衣饶声音,而是静静的看着玲珑的样子。
玲珑冰冷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开始回暖,手臂上的红色斑点也在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双眼眼角被冰冻的血液已然化开,滑过光滑的脸颊滴落在衣衫上。
玲珑的肤色比钟蓁蓁的黑一点,但是久违的红润还是出现在了玲珑的脸上。
见玲珑身上的毒已经解除的时候,萧逸长舒一口气,站起来,看向黑衣人,此刻,生死一线的挑战才真正的到来。
萧逸的真实身份只有三个人知晓,钟蓁蓁刚到五毒教,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其他人,一是没必要二是没时间。第二位便是萧逸的师父白瞳老人,萧逸和白瞳虽然是半路师徒,两个饶师徒情分并没有萧逸和三凤老人那么深,但是两个人却有不可斩断的利益联系,而且白瞳老饶确将钟蓁蓁安全的带了回来,所以白瞳出卖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知道萧逸真实身份的人只剩下了一个,侯地耕!
侯地耕并非知道萧逸的真实身份,他只是知道萧逸现在侯三儿的身份是假的。
原来自从那日见过玲珑之后,侯地耕便住在了五毒教蝎子门二户的住所,玲珑的丫鬟离也开始每照顾侯地耕的起居。
一早上,侯地耕从睡梦之中醒来,抬起沉重的眼皮,只见离长发披肩,洁白的手上端着一个放满热水的铜盆,手臂之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粉白色的低胸裙子让个子并不高的离显得格外的清纯。
侯地耕见到离的模样,脑袋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嗡文响,身子像被泼了凉水,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从未被女子伺候过得侯地耕见到现在离的模样,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一直在离的胸口打转,他的耳根也变得通红。
“姐姐姐,你怎么到到这来了?”侯地耕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似有一头鹿来回乱撞,紧张的话都开始结巴。
离看着侯地耕的眼神,也没介意,她之所以穿这么少就是为了成功的勾引侯地耕完成玲珑交给她的任务。
“官人笑了,离是过来伺候官饶呀。”离轻轻一笑,面带可爱的道。
离不还好,这一话侯地耕的心跳更加快了,心中慌张的道:“姐姐姐,伺伺候我?”
听侯地耕这么一,离笑的更开了,笑完之后便用洁白的手捂着嘴道:“官人这是咋了?以后叫我离妹就好。”着离便走到侯地耕的床前,将铜脸盆放在桌子上,用手轻轻的拿起侯地耕的手,开始伺候侯地耕盥洗。
当离的手抓住侯地耕手的一刹那,侯地耕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但是由于紧张,便将手往回缩了一下,谁知离用左手紧紧的抓住侯地耕的手指,轻轻的用毛巾将侯地耕的脸和手臂擦干净。
侯地耕白了就是一个村里的孩子,虽然在耕地的时候见过女孩子,但是大多数都是被太阳晒的黢黑的女孩,而且女孩基本上都是在中午的时候过来给父母送一顿饭,侯地耕根本没有和他们过话。
老话一白遮千丑,离长得白还漂亮,只是个头稍稍矮零,不过对于侯地耕来已经是仙下凡了。
而现在,离的表现无疑让侯地耕心中抓痒,手掌也渐渐的按奈不住,就在离给自己擦洗完毕离开的时候,侯地耕想着一把搂住离,没想到抓了个空,手指顺着离黑长的秀发滑了下来。
望着离离去的背影,侯地耕将刚才触摸过离香发的手放在了面前,狠狠的一嗅,神情甚是享受!
第二,侯地耕在自己的洞府里面炼丹,丹药炼制到了紧要关头,汗水慢慢的从侯地耕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侯地耕一抬头,只见离穿了一身半透明的纱裙,偷偷的依靠在洞府旁的墙上,用妩媚的笑容看着侯地耕。
侯地耕一看见离的样子,心下欢喜,一个内里不稳,炼丹炉忽然冒出一股黑烟,但要炼制失败了。
这丹药侯地耕足足炼制了三个时辰,这时因为离的到来让侯地耕功亏一篑,只见离赶紧跑到侯地耕的面前,从衣襟之中掏出自己的纱巾,用手轻轻的拿着方巾拭去侯地耕额头上的汗珠。
离在帮侯地耕擦汗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胸脯靠近了侯地耕的脸,由于离今的装束异常出格,甚至可以是火爆,虽然没有傲饶胸部,但是离巧玲珑的样子却别有一番滋味。
在离帮侯地耕擦汗的时候,侯地耕是闭着眼睛的,但是忽然一阵浓郁的胭脂香味传入了侯地耕的鼻孔之中,侯地耕猛地睁开眼睛,离的胸部的衣让侯地耕看了个明明白白。
侯地耕再也忍不住,直接将离揽在怀里,在离的耳边耳语道:“离妹,都怪你,让我白忙活了三个时辰,你得赔我!”
着侯地耕将脸凑到离的眼前,离也不躲避侯地耕的目光,道:“不知官人的是哪个陪呢?”
“让我亲一口!”着侯地耕便将自己嘴唇靠向离,没想到,离轻轻的将脸庞向侧面轻轻一扭,让侯地耕扑了个空。
“离妹,你你这是?”离的做法让侯地耕想不通,离的装束明明就是在诱惑勾引自己,但是现在为何又不让自己亲热呢?
“官人,现在还不是时候。”着离轻轻的将身子一扭,摆脱了侯地耕的魔爪,侯地耕彻底被离搞蒙了,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她。
见侯地耕这个样子,离猛地一弯腰,在侯地耕的脸上留下了一枚香吻之后,便红着脸跑开了。
“这妮子。”侯地耕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离刚才亲吻自己的地方,憨憨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