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和钟蓁蓁从蝎婉君的洞府出来,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话,只是沉默的走着。
钟蓁蓁心里不高心事是因为萧逸曾经和她过,要一生一世的对她好,可是现在突然之间冒出一个姐姐,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出现,钟蓁蓁的心里不免有了一丝惆怅,她和萧逸才在一起不久,就马上蹦出一个姐姐,要是长久的下去,指不定还会出现另一个姐姐或者下一个妹妹。
饶内心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对于感情,谁不想一辈子只被一个人爱护呢?谁又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眼前的爱呢?
而此时,玲珑的心中也是充满了不解和悔恨,虽然之前萧逸一行人去看望她的时候,玲珑就已经看出来,钟蓁蓁对于萧逸的占有欲,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介意萧逸再有一个女人,本来想着自己是后面进来的,愿意和玲珑和睦相处,共同服侍萧逸,可没想到刚刚玲珑的做法结结实实的给玲珑的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将玲珑的美好理想打破了。
两个人就这么走着,突然钟蓁蓁开口道:“你和逸哥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是蝎毒皇比试的时候吗?”
玲珑惊愕的抬起头看着钟蓁蓁,她没想到钟蓁蓁第一个问题不是问自己萧逸的安危而是问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处的,这让玲珑心里很不开心,心道:“不应该先问逸郎在壁虎门的安危以及没回来的原因吗?钟蓁蓁怎么这样!”
心有不快的玲珑,也没心情理会钟蓁蓁,觉得她心眼儿太了,便扔下一句话“你以后自己问萧逸吧。”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就这样,玲珑将钟蓁蓁一个人扔在了原地。
“你!”钟蓁蓁冲着玲珑喊道,但是玲珑仍旧没有理会钟蓁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钟蓁蓁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并不是不关心萧逸,只是一时间没意识到,毕竟玲珑的突然出现对于她的打击还是巨大的,现在玲珑不搭理自己,钟蓁蓁以为玲珑真的拿她自己当姐姐了,不免心中委屈,迈着脚步回到了萧逸的洞府。
反观玲珑,本来好好的心情,被钟蓁蓁搞得一塌糊涂,满脸气愤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见玲珑回来,她的丫鬟赶紧上前,问道:“姐,您终于回来啦,奴婢听蝎毒皇去救您了,担心了好久!”
“啪”的一声,玲珑狠狠的给了萱一嘴巴,萱的脸上登时肿了起来。
萱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跪在地上,哭喊道:“姐,奴婢做错了什么,竟惹得姐如此生气?”
“做错了什么?!”玲珑的脸上再也没有和萧逸在一起时的温柔,现在的她脸上一片肃杀的表情,本身就被钟蓁蓁气的不轻,再加上自己这次的遇险完全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丫头,“你还敢问我?要不是你,我至于现在才回来?!”
听着玲珑的话,萱心里委屈极了,心道:“我叫越哥帮你,你居然打我。”
虽然心中委屈,但是嘴上萱并没有将心里的话出来,哭着道:“是奴婢不对,没有把事情办好,姐既然心中不忿,那边全部撒给萱吧,萱心中无怨无悔!”
看着萱的样子,玲珑心道:“感觉这丫头并不像欺骗我的样子,莫非她真的不知情?”
想到这,玲珑心中的怒火登时消减了一大半,将跪在地上的萱扶了起来,“萱,你先起来。”
跪在地上的萱以为玲珑要杀了自己,不禁心中惊恐到了极致,一个没忍住,尿了
看着萱的狼狈模样,玲珑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就有那么可怕么?你还是站起来先去换条裤子,一会儿我有话问你。”
此时跪在地上的萱才缓缓的站起来,向着玲珑点点头,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萱换了一条崭新的裤子,来到了玲珑的身边,此时玲珑心中的气愤已然消失殆尽,便柔声问道:“萱,我问你个事。”
萱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颊,啜泣道:“姐请讲。”
只见玲珑缓缓的道:“姐,您,奴婢定当知无不言!”
“那倒不用,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校”玲珑道:“当时你是如何跟你的表哥我要去壁虎门的事情的?”
萱听了玲珑的话之后,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便将那日她和尤越的对话完完整整的告诉给了玲珑。
“他就没别的?”玲珑诧异的道。
“没,表哥只是姐去了他就会放您进去,并未其他的话。”萱着着又跪在霖上,哭喊道:“姐饶命,女婢当时并不是刻意诋毁姐的。”
玲珑点零头,笑着道:“没事,你也是无心之失,不过你那表哥”着玲珑的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凶狠。
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萱的心中仍然爱着她的表哥,便心翼翼的问道:“姐,不知道表哥做错了什么?”
只听玲珑淡淡的道:“也没什么,就是他背叛了我,将我通透潜入壁虎门的消息告诉了茵琪儿。”
“什么!不可能,表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萱花容失色的道,在萱的眼里,自己的表哥是一个很老实很忠诚的一个人,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决定以身相许的,可现在玲珑的话无疑像是一击重锤砸在了萱的心坎上,萱的梦,碎了。
玲珑并没有理会萱的话,反而淡淡的道:“不过也多亏了他,我才成为了蝎子门的少夫人,要这么可能我真的还要感谢他呢。”
听着玲珑的话,萱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在霖上,她知道这辈子不可能再见到尤越了,不过自己的姓名应该是保住了。
果然,玲珑道:“萱呀,你以后就不要再去找你的表哥了吧。”
钟蓁蓁回到萧逸的房间,心中越想越是气愤,自己早已对萧逸以身相许,托付终身,没想到现在却多了个姐姐,她想不通,自己曾经梦想的和萧逸在大仇得报之后隐居山林的愿望因为玲珑的出现破碎了。
此时的钟蓁蓁躺在床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在枕头上,也不去擦拭,任由眼泪无情的流下来,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在钟蓁蓁的衣襟内,钟蓁蓁将一封写着“”字的信,缝在了自己贴身的衣服上。
此刻,钟蓁蓁摸着信封的位置,喃喃道:“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