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冬爱看着他的样子,冷笑道“当初无论我怎么反对,你就是要一意孤行,现在着急晚了吧?”
秦厚自知理亏,他把双手一摊:“现在这些有什么用,我们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让他们离婚,把这个传染源弄掉了我们家就平安了。”
薄冬爱脱口就出了自己心里的最终想法。
秦厚听罢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首先妈那里就通不过,刚结婚就离婚,别把老太太给气死了,我可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再你儿子绝对不会同意,到时婚没离成,儿子也不认我们了,就得不偿失了。”
薄冬爱听了他的话,脸是拉得有多长是多长:“你为这个考虑为那个考虑,就是不为你未出世的孙子考虑,你这个爷爷就很不尽责。”
“这能怪我吗?你当初反对,从没提醒这件事,要知道有这样的后果,就算梅丽再优秀我也绝不会同意的。”
薄冬爱其实知道促成这件事的人是婆婆,要不是老缺家非娶不可,秦厚当时会被自己改变主意的。
所以现在去埋怨他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到底他就是想让儿子的婚事,讨老饶欢心,也是秦厚另外一种行孝的方式。
一筹莫展的秦厚,全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一时没有主意的他看着花板发呆。
薄冬爱看着老伴的样子,试探着道:“那就按你上次的,让梅丽避孕,先不生孩子,看过几年国家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秦厚迟疑的看向老伴:“这个办法行,可怎么跟她开口呢”
薄冬爱却很肯定的道:“这事就交给我了,等儿子上班不在家时,我偷着和梅丽,让她要避孕,不然生出一个病孩子,大家都不会开心的。”
“这样行吗?她会听吗?万一她现在怀了怎么办?”
听着秦厚一连串的问话,薄冬爱咬着牙道:“她不听也得听,应该没有那么快怀孕吧这可是关系到我孙子的事,容不得他们任性,也算是我们最后的纵容,不然他们就只有离婚那条路。”
“唉!我们这一生算是过得比较顺棠,没想到儿子结个婚怎么这么难,想抱个孙子都没有别人容易,我们是不是以前做了什么坏事,老才这样的惩罚我们呀?”
薄冬爱听着秦厚的丧气话,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自己从年轻嫁入秦家之后,确实如秦厚的没有什么烦心事,唯一的就是和公婆合不来,可丈夫很早就想办法搬出来了。
因为有一直疼爱她的丈夫,加上屋里的条件一直都很优越,所以她比同龄人看着显得年轻很多。
没想到儿子大学毕业,好不容易参加了工作,什么都是顺风顺水的,却偏偏在婚姻上有这么大的麻烦。
让自己两个老人跟着着急,他却像没事人样,整和梅丽处得那叫一个乐呵,有时让薄冬爱看着都觉得有气。
又穷又有病的个女孩,凭什么把自己的儿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他但凡听话一点,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