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苏可结巴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我就是忘了换而已,你不许取笑我。”
顾景御憋着笑,“好好好,不笑你,乖,你看你的手一直在抖,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我的手才没抖。”苏可心虚的看向自己的手,真没抖吧。
这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语,就让顾景御明白了,苏可昨晚上是真的在害怕顾先生,所以才穿着外套睡着的。
他心里忽而就有些恼。
他决定等上了飞机,倘若苏可睡着了,他要用意念狠狠的训一顿顾先生,生次是差点掐死他的小妻子,还弄伤了他的小妻子,这次是吓的小妻子睡觉都没换睡衣,顾先生过份了。
很过份。
他必须要让顾先生知道知道,欺负了他的小妻子,吓着了他的小妻子的后果。
今天只要苏可在睡觉,他就要一直一直地训斥顾先生。
要不是与顾先生共用一具身体,他直接掐死顾先生,直接碾伤顾先生了,简直太气人了。
手没抖的苏可去换衣服了,顾景御也只好放过她的去换了。
不然,就真的赶不及航班,就要迟到了。
隔壁的总统套房内。
穆暖暖也被闹钟惊醒了。
可是她闭着眼睛不想起。
累。
浑身上下哪都酸疼酸疼的。
到疼的仿似不属于她了似的。
让她瘫软的一动都不想动。
她窝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嘟囔着,“厉凌烨,我就再睡一分钟,就分钟就行。”
“好。”厉凌烨微微侧身,看着身旁闭着眼睛的穆暖暖,下颌以下全都是小红花。
很漂亮的小红花。
那可是他昨晚亲自种上去的。
以宣示自己对穆暖暖的主权。
这样,就算是今天下了飞机,厉晓宁厉晓维和厉晓克也不敢随意的跟他抢女人了。
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然,那三个小兔崽子要是不要脸的跟他抢人,他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的,那得多难受。
越看心情越好,俯首就在穆暖暖的脸上啄了一下,“睡吧,我不弄你。”
“呃,你这还不是弄我吗?你起开,别碰我。”厉凌烨一亲穆暖暖,穆暖暖就慌,就怕他又象昨晚那样把持不住的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她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住了
再也承受不住了。
他要是再敢来一次,她跟他拼了,拼不过也要拼。
“老婆,你也碰我了。”厉凌烨委屈脸,他亲她可是相互的。
“那是你先碰我,我被迫碰你的。”
“不论谁先谁后,总之你就是碰我了,所以,我们这样刚刚好,谁也不吃亏。”厉凌烨低低笑道。
“我吃亏了,我没碰你,是你碰我,我才被迫碰到你的。”穆暖暖想咬这个男人了,太无赖了。
明明是他碰她,她绝对没有碰他,他居然还怪到她头上,说她碰他了。
这分明就是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这反了天了,这太过份了。
“呵呵,老夫老妻了,不需要那么较真,老婆,一分钟过了。”
“过就过,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你说什么?我已经又躺一分钟了吗?快起来,还要赶飞机呢,我要回家陪儿子去了。”哼,再也不陪厉凌烨这厮了。
一被他上到船上,就恨不得榨干她,长此以往,她真的受不了他的。
“呃,那还是不要赶飞机了,咱们就住在这里挺好的,这座城市很热闹呢,你说咱们在哪个片区买一幢别墅比较好?老婆,要不你来选吧,咱们今天不走了,以后也不走了,选好了直接买下来,直接定居在这里了。”反正,她要是一心一意的想着回家去陪着那三个小兔崽子,他不乐意。
穆暖暖伸手就去推厉凌烨,“你要是喜欢留在这里,那你留在这吧,我一人走。”她说着,就要起床。
可是身体才欠起来一点点,就被厉凌烨给捉了回去,重新又躺在了他身旁,“老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才同意陪你回市。”
呃,都要起床赶飞机了,他这会才跟她讲条件,这是脑子秀逗了?
穆暖暖是一点也不知道,厉先生后知后觉的还没回市就开始吃三个儿子的醋了。
还是三个绝对嫡嫡亲的亲生儿子,如假包换的那种亲儿子。
毕竟,长的那么象他,就算是别人说不是他儿子,他都不相信。
“要我答应你什么事?”穆暖暖没好气的,她现在就想赶紧上飞机,她是真的想儿子了。
从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后,就特别的想儿子。
可她还是撇下了儿子随着厉凌烨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就为了与他一起领个结婚证。
因为厉凌烨说了,她与他在国内很难再领结婚证的,因为他与白纤纤那个名字的她的结婚证还在,还没有注销,而他并不想注销。
但是又觉得不给穆暖暖这个名字的她一个结婚证,又觉得对不住她。
所以,才有了这拉斯维加斯一行。
她并没有后悔随着她一起来。
只是想儿子罢了。
从知道那是她三个亲生儿子后,她还没有见过儿子们呢。
以前见过是以前见过,那肯定与现在见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儿子们叫她干妈,现在是要叫亲妈了。
那种感觉,想想就激动。
她恨不得现在就听儿子软软濡濡的叫她一声妈。
她只要一想象那个称呼,就兴奋,就激动。
厉凌烨微笑展颜,为了回市后不被穆暖暖冷落了,他拿出了看家的本事,那就是色诱,一张俊颜不住的在穆暖暖的面前晃呀晃,“老婆,你得答应我,回家以后陪孩子们的时间不能超过陪我的时间,要不,我们就不回去了。”
“呃,你连孩子的醋也吃?”穆暖暖无语了。
“老婆大人,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在宣示我作为丈夫所必须要得到的权利罢了,相应的,我也会多陪你,少陪孩子们。”厉凌烨晓之以理动之以理的劝解着。
穆暖暖伸手就在厉凌烨的额头弹了一个脑袋崩,“你休想,这么几年了,你根本都没怎么陪过儿子,你想做一个不称职的你父亲,那是你的事,别来诱拐我也做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我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