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金把夏雨曦送回家门口,夏雨曦满脸疲惫的开口赶人,“哥,你走吧。”
伍金拧着眉,“你一个人?吗?会不会闹自杀?”
夏雨曦扯开嘴皮,轻轻一笑,“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死亡,如此凄凉。就算要闹自杀,也会拖着韩家一家四口给我当垫背的!”
伍金一听,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不做傻事就好!哥先回去了,阿亿那疯子横冲直撞的不知道要干嘛。我不放心他!”
“嗯,你去吧!”
夏雨曦关上房门,后背贴着门板,滑落在地上,一个人舔着伤口。
她在给自己催眠,她是个坚强的女人,等会儿,睡一觉,换身干净的衣裳,明天又是一个女强人。
叮咚叮咚
砰砰砰
这焦急的敲门声,夏雨曦好像有预感,门外的人,是谁。
“别敲了。”夏雨曦有气无力的说。
门外的男人好似听见了她的话,果真没再敲门。
“雨曦,开门!我们聊聊!”
“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魏权苦笑一声,“记得那夜我有问你,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一份情谊在,我若想约你,你不会推拒我的对不对?所以你现在不肯见我,意思是,你已经恨我了对不对?”
“对!你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身后突然传来钥匙咔嚓声。
她忘了,上次他已经给自己配了条钥匙,而她忘了重新换门锁。
夏雨曦跳起来想拧防盗,可惜手慢了一拍。
房门被他狠狠推开。
夏雨曦后退一大步,眼睛红红的,瞪着他,“你还进来干嘛?是来找打的吗?”
“嗯,我欠你一个巴掌,是来找打的!”房门被他踢上,庞大的身躯像是要霸占她整间屋子一样。
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好像有种释然的味道,像是把多年来牵在他脖子上的锁,彻底挣断了一样。尤其是他看她的那个眼神,不再是深沉,而是炽热,饥渴,还有那一丝丝的凶残。
他扯开领带,脱下外套。
脱完外套竟然解衬衫扣子。
夏雨曦眸光放大,“你干什么?”
“找打!”
“你!”
找打用得着脱衣服嘛?
衬衫一脱,一甩,他上前一大步,双手紧紧抓上她赤裸的肩头。她才刚回家,都还来不及换掉这套抹胸式婚纱。
肩头上那只大掌,来来回回的揉捏着,从那掌心下,她已经清楚感受他那压抑许久的欲望。
夏雨曦身子猛颤,牙关哆嗦,惊恐的看着他。
魏权轻轻一笑,“我欠你几个巴掌,你要好好记下来,我让你打,我不反抗!”说完,他头沉沉一压,精准的撷取她的红唇,三两下便脱去了她那沉重的婚纱,只剩一件托胸和白色小内裤。
夏雨曦伸手推他胸膛,挣扎间勉强挤出几个字来,“住手!给我住手!”
那个男人像疯了一样,完全听不见她的话。
又急又渴,一边搂着她热吻,一边挪着脚步往房里走去。
就在卧室门口,她抓着门框,挡住了他的攻势。
魏权缓了缓气,温柔的抓上她手爪子,“乖乖,跟我进去。”
“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疯了。你尽管骂,尽管打。我都愿意受!乖,进卧室。去床上,我让你折腾!随便你怎么折腾!”
开什么玩笑,被折腾的人,会是他嘛?
夏雨曦抓着门框,死命咬着牙,“我不要!魏权,你再不住手的话,我会恨死你的!”
魏权深沉一笑,“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恨了我。那就让你的恨意,越多越好!在我眼里,爱和恨,本来就是同等的!”
“如果我求你的话呢?你会不会放过我?”夏雨曦见他态度坚决,微微软了一下。
“不会!”魏权咬上她的耳朵,把气吐进她耳朵里,“曾经想过千万次我和你的第一夜,会有多么浪漫。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逼我用强的!用强的就用强的吧,但我不想对你太粗鲁。至少第一次,去床上!”
“我不!”夏雨曦还是抱着门框不放。
魏权无奈,放任她把自己整个趴在门框,自己站到她身后,“你难道还不知道?男人要女人的姿势有千百种!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进不了你的身?”
夏雨曦身子一颤,猛地夹住两条腿,可她动作依旧慢了一拍,被他一个膝盖顶开。
魏权双手覆上她两只抓着冰冷墙壁抓到苍白的小手,轻声哄她,“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去床上!”
“我……”不!
那个不字她还来不及说出口,身后感受到那股威胁。
耳边传来男人急促的声音,“快点决定,我等不及了!”
一侧眸。夏雨曦看见他那双猩红的眼睛,她认命的闭上眸子,慢慢的松开了手,放软了身躯。
魏权把她轻轻搂进怀里,送进卧室,一脚把门踢上。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屋内传来女人凄惨的尖叫声,从中午十分一直到深夜。
迷迷糊糊间醒来,屋里没人。
她强撑起身,拖着那个快散架的身子,挪去浴室。
水哗啦啦的流遍全身,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身淤血的身子,吓得都不敢回想昨夜的疯狂。
洗完澡,她披着浴袍走出浴室。
那个男人正站在床边盯着她。
夏雨曦踉跄了一下,小手扶上墙壁,“你怎么又回来了?”
魏权把药瓶,轻轻放到床头,“我去买你需要的东西!”
那是?避孕药吧?
这的确是她急需的东西!
魏权去了厨房给她拿水杯,端了过来。
夏雨曦拿起药瓶,倒了一粒,一口吞下。下一秒,那男人又从背后搂了上来,那手十分老练的从她宽松的浴袍领口处探了进去。
夏雨曦气恼极了,“你还没疯够?”
“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说完,他把她往床上拖去,又是一个昏暗的夜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亮她才被他好心放过。
整整七天。他竟然缠了她整整七天七夜!饭被他一口一口渡着喂,澡也是被他拖着洗,床单不知道叫人送了几套。还有那药,他把它拿来当饭吃一样喂着她。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天夜里,她假装晕了过去,耐心等他熟睡后,偷偷跑去客厅打电话,“爷爷,你快帮我弄个签证,买张机票。我要躲他!”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早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机票随时能买!你什么时候出来?”
“就明天!”
“好,我等你!”
电话轻轻挂上,一回头,看见魏权靠着门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夏雨曦吓了一跳。
“看样子你还有很多体力?”
夏雨曦脸抽了一下,“你……”
魏权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明天你哪儿也去不了!”
夏雨曦心虚低头,咬了咬唇。
看样子,明天又走不了了。
果真!那个畜生把她折腾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夏雨曦瘫痪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手机也被没收了。房门的锁,好像被换了一个。魏权出门的时候,把门反锁住。
这算什么?圈禁吗?他在圈禁她?
又过一个礼拜。
魏权从公司上班回来,看见魏忠腾站在门外。
“爷爷。”
“嗯。”
“您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从中午一直到现在!”
魏权吐了口气,“下次过来的时候,自备椅子。”
魏忠腾气得抬起拐杖就敲他胳膊,“混账东西!你这个混账东西!”
魏权咬着牙,硬抗了下来。
打了老半天,魏忠腾累得气喘吁吁,他抖着手,指着门框,“把她给我放出来。”
“不放!”
“孽障!”魏忠腾憋着红脸怒骂,“你这么做,对不对得起沈嫚?”
魏权捏着拳头,轻声说,“我会用她喜欢的方式尽量去弥补她的。”
“那你对不对得起夏雨曦?”
魏权突然沉沉一笑,“我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她。”
魏忠腾呆了一下。摇摇头,满脸无语!他老了,和他孙子之间的代沟真心深不见底啊。
半个月前,魏忠腾知道自己孙子要做傻事,急急忙忙拖了关系,叫人打压孙子公司,可是没想到,他从金屋爬去公司几个小时就把事情全部处理妥当。现在倒好,已经没有人再愿意接他的单子,和他孙儿对着干。据说那些给魏权排头吃的老一辈,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有几个老干部,直接被他请下台,提早退休,他那目中无人的霸道手段,吓得那些老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魏权轻声哄着说,“爷爷,你劝我是没用的!这几天公司的事务差不多全部处理光了吧!我会给自己放一个月的假!爷爷你别再来这儿了,要是实在憋不住,您还是自备椅子吧!”
魏忠腾憋着脸,呼气说,“行!你翅膀硬了,老爷子我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板,治不了你了是吧!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