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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探出一个头,在她肩后出声。
她回头一瞟。
突然放大的俊脸,清凌凌的一个人,此刻他的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
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完全让人意识不到这个人的本质是多么的恶趣味。
“不是有事吗?这么快就来了?”莫青皱了皱眉头,眼睛瞥过他脖子上挂着的花坠,又看向自己正拿着的玉简。
在藏书楼这样的门派重地,人家想蹦出来就蹦出来,还拿他没办法。
蓝意把她的眼神看在眼里,颇有兴味的执起脖子上的花坠,说道:“怎样,你怀上我孩儿,这个就是你的!”
莫青白了他一眼,又看回自己手中的玉简。
都和他睡过六次了,怀不上就是怀不上,她有什么办法。
为了神器卖身什么的,很悲催的有木有,而且生下的孩儿唉,真是不能想了。
蓝意不知为何,特别喜欢逗她,特别喜欢看她冒火的样子,尤其是她被他气得明明要发火了,结果又咽下气得样子,太好玩了。
莫青若是知道,肯定白眼,明明看得出他是故意的,就想气自己,自己又不是有病,要配合他继续闹吗?
对这种人还是无视好了!
莫青原本是不愿意和他那个的,想要孩子,不是也可以直接用精血吗,虽然用孩子换神物似乎做娘的比较无耻,但性命攸关。
不过这家伙根本就不肯用精血。
没办法,又不是没和男人睡过,忍忍就过去了。
但是都忍了六次了,还是没有孩儿,她也木办法,也不想配合了。
生孩儿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她是能生孩儿的,和他这么多次生不出来,显然不是她的问题,可他坚决不承认!
算了,懒得理他。
这么快就不生气啦,蓝意皱了眉头,要说,他们一族里也不是没有她好看的,他也是的确听说了她生孩儿比较厉害,所以才过来!
过来看热闹!
只是不曾想到,她一个人修,居然能为兽修说话,虽然她是为了她的两个兽娃儿。
但她还提起,兽类的父母本心是绝对不愿意自家孩儿被人类契约成奴的。
这让他想起许久不曾想起的小弟,他那小弟,还是他看着出生的,那么小,那么稚嫩,每次自己回家,他都亟不可待的扑过来叫哥哥
可是后来,爹和自己都出门了,娘带着小弟走亲戚,在路上,被人修攻击,而那时自己的弟弟便被别的乘火打劫的人修拐了契约成了奴,而那人修后来又不小心死掉了,他那么小的弟弟不仅要为那人修冲锋陷阵,还因着那主仆契约也被那人修给连累死了。
爹因为娘没看好弟弟,害弟弟被人修给契约了去,后来弟弟又丢了命,从弟弟出事起,爹都便再不曾和娘一起
一想到这些,他便很是黯然,但一看到莫青,又想到她是他见过的第一个维护兽类的人修。
他其实并不需要人修给生孩儿,原本因着别的事过来,也就顺便看热闹,闹着玩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见到她如此维护兽类,即便是为了她的孩儿,他便想着自己有一个她生的孩儿也不错。
至于为何孩儿还生不出来,自然不是莫青的原因,而是他,他修炼的功法比较特殊,不到妖皇期,他便绝对不可能有子嗣。
他们妖修的等级由低到高分为:启智、凝丹、炼体、化形、妖王、妖皇、妖仙、妖帝、妖尊、妖神。
而他现在还只是妖王期,也相当于人类的大乘期。
“麻烦蓝道友不要打扰我娘子看书!”秦懿齐觑着眼前这不要脸的眸子大发贼光的男人,不高兴的把莫青护在身后。
尼玛的,这家伙总是这样,当小青的男人们都不存在。
若不是大家实在是对找到那些神物一筹莫展,哪里会松口同意他染指。
“看了这么久,总得让小青青休息一下吧。”蓝意说道。
且不说这几人如何,青云坊市的知味楼里,夏锦房间对面的那间屋子,这是打了开来,里面一个伟岸的男人开了门,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屋子,朝外走了出去。
“六长老好!”
刚好有两个路过的青云派主峰弟子,看到他,便立即上前问候。
六长老朝他们淡淡点了点头,便扬长而去。
他走后不就,方才他出来的屋子又进去了一个看上面相憨厚的修士,过不得不久,又鬼鬼祟祟的出来,若是有大乘期的修士在,会看出这个修士有着魔气,而那魔气却不知道是什么法宝给遮掩住了。
而六长老并没有就此回青云派,而是去到另一处茶楼,刚上了二楼,便有人过来招呼。
“明离道君,这边请!”
六长老,也就是明离道君微微一颔首,便跟了他过去。
这是一个装修很是富丽的房间,早已经坐了好些个修士,这些修士都不是青云派的,有散修,也有其他门派的,各个的修为都不算低。
明离道君扯了扯唇角,看上去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但他心里却掠过一丝快意,他原本没打算有这么多人上钩,还多亏了那莫青。
当然,那莫青其实他也并不是没想法,等事情解决了,那莫青他便带走吧,别人怕莫青给人缔结主仆契约的能力,他却不怕,他会重建北塞萧家,而以那莫青是生下孩儿那般好的资质,便让她给自己生下七个八个好了。
“明离长老,可是愿意为我们引荐莫仙子?”一个修士急不可耐的说道
“是啊,我们也不求别的,只是想和莫仙子认识一下。”尼玛,想送东西都没法子送到本人手里呀,不能混个脸熟,混个礼熟也行啊,又一个修士心中腹诽着说道。
他们这些修士,虽然修为在普通修士面前算是很难一见的高阶,但在大门大派内那些最精英的一群面前,实在算不得什么。
即便莫青愿意接纳,大家排队,也要不知多久才能排到他们。
毕竟除了外海,还有外海以北的大幽,以西的西雍的修士赶过来,这不听说这次莫青的入幕之宾竟然是隐修一族,据说隐修一族可是居住凌泽一带。那可是南荒魔族的地带,那么远竟然也听说了赶了过来。
而明离长老听说有办法为他们向莫青引荐,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即便要答应明离长老的一些条件,反正那条件也不算得什么,不过是答应他找人报仇之时,他们从旁搭个手帮忙而已。
明离这次确实是有办法安排,明离作为门派的长老,也是有着一定的权利,他的权利,便是分派门派里每月的资源,莫青这里他最近以来,都是亲自送去,因此和莫青也算认识。
且不说这群人如何决定借明离的势取巧结识莫青。
夏锦带着人走了一段,总觉得有人跟踪,他到得山下,便找个自己峰内的外门弟子,把这两个凡女给带去自己的洞府。
那外门弟子一见是本峰元婴期前辈,那位最出色的夏锦师伯吩咐他做事,这可是平时高攀不来的机会,那弟子立时便恭恭敬敬的应下,等夏锦一走,他正要带人回山。
“仙师,我们这便上山去么?”长得一团娇花模样的少女眉开眼笑的问道,
另一个楚楚可人的少女也娇娇怯怯跟着问:“少爷所住的洞府是在山顶么?”
那弟子回头一看,蓦然一惊,这样的姿色,还是一对,还是凡人,在凡间界算得是倾国倾城吧,她们的姿色不比门内姿色一等的仙子差呐,难怪一向独来独往的夏师伯会亲自带来,不过再美,也是凡女呀,不接受门派里的仙子也就罢了,收凡女做什么呀?想不通,算了,不关他事,把人送去便成。
夏锦把人托付之后,也不是没上山,而是朝一条小道朝偏僻的山谷而去,隐隐后面的风声相随,回过头,却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夏锦并不相信。
若不是他有着天魔根,又暗自修炼魔修的功法,是察觉不了那人的。
渐行渐远,夏锦突然在一株树前消失不见。
许久,原地突然显出一个人,长发并没有束着,而是披散下来,灰色的发丝如瀑,满带着阴测的湿气,浓密的眼睫虚浮,打量着眼前的大树,默然无言。
“你是什么人?”
他身后突兀的响起一声厉声质问。
他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多少年了可是似乎昨日他还在魔冥天和他共饮。
夏锦神色极其戒备的打量着这人,这人身上完全没有修士的气息,似乎是凡人,可是这人凭他方才竟然能隐藏着跟了自己这么久,根本不可能是凡人。
“你是谁?究竟为何要跟着我?”
那人怔了怔,移开先前一瞬不瞬打量着他的眼神,看向一旁说道:“我以为我见着故人。”
夏锦一愣,神色又恢复成戒备和警惕。
那人似乎又打量了他一眼,便错身缓缓向来的地方走下山去。
“你那故人长得像我?”夏锦忍不住追问。
那人却并没有回答,一如之前的速度,缓缓的向山下走去,但奇怪的是,速度明明很慢,他却很快的消失在山道上。
夏锦冷着脸,左右也没占他便宜,不过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他便记下了,以后得提防。
那人消失了好久,夏锦才往自己洞府的方向走。
爹活不了多久了,他不能让他太失望,至于莫青他已经没机会了吧。
藏书楼里,莫青实在不耐烦那蓝意在一旁唧唧歪歪,她用闭耳术,也避免不了那蓝意老在眼前晃,便收拾好寻得的功法,打算回去闭关。
她怀不上那蓝意的孩儿,蓝意便不肯把那神物给自己,她没必要再在这里逗留,还是赶快去寻找其他神物看,只是孩儿们。
莫青抱过天北宸的那个孩儿,秦懿齐便抱起了另外一个。而蓝意则自来熟的紧紧跟着他们。
三人径直走出了藏书楼,藏书楼原本就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会儿便有不少人见着。
个个一瞬不瞬的盯了过来,也不顾着礼仪,莫青并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便瞥了一眼秦懿齐,单手祭出一个亭型的飞行法宝,三人转眼便离去。
而剩下的人无意不感叹。
“那便是莫师伯吧,没想到本人比传说中的还好看!”
“抱着两个孩儿呢,那两个孩儿便是她身旁两个男人的吗,一个我认得,是青竹峰的秦师伯!早就听说秦师伯也得了一个孩儿,今儿个我还是第一次见着秦师伯和她在一起。”
“哎,另外那个男人是谁?没见过呢!”
“我也不知!不是说莫师伯一共生了十个孩儿么?其中主峰的林师伯!”
“你听谁说的,莫师伯生了十二个孩儿!烈阳锋的紫极峰主最有福气,都得了两个孩儿,而且都是儿子,林师伯的两个只是女儿而已!”
“女儿又如何,莫仙子的女儿,将来是不是像莫仙子一般能生孩儿?”
“哈,你竟然敢打林师伯女儿的主意,若是林师伯得知,你的狗命就完蛋啦!”
“哎,谁说我打他女儿的主意了,我只是猜测罢啦!”
“对了,方才莫师伯从藏书楼里面出来,不知她去找什么,是为她家的孩儿啊找功法么?”
且不说众人的多番议论。
莫青等人回了院落。肖立和天北宸的孩儿这些时日以来是一直跟着她,男人们似乎达成了默契,之间再没有争斗,晚上她总是带着孩儿睡,除了脸皮厚的洺济,和蹭过来的紫极,别的男子一个都没得逞。
肖立和天北宸已经闭关多日了,莫青有些担心,不过这番心思并没有多久,比较他们的修为比她高上了太多,她想再多也无用。
她并不知道,同时消失的陶清音也在闭关。
肖立和陶清音他们目前的修为已经超过了这一界的承受能力,即便他们这样整日拼命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