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管平有些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看来你是有备而来的，不过我也没有更多的信息要说了。”

“一无所知？”

“我对他们一无所知，只知道这封信是一周前出现在我的邮箱里，是我的保姆发现的，现在如果你能找到他们的话，我愿意给你们一些东西。”

“这个可不属于我的能力范围，我是窥视明星私生活的，像这种找线索抓犯人的活儿不是应该交给警察来干么？”

管平轻轻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不喜欢警方介入，而且这样会曝光我的位置，到时候我这里就不是狗仔是狗厂了，我之前做的一切努力也就白费了。”

“你刚刚说给我们一些东西，指的是什么？”

“爆炸新闻，你想要的，甚至你想不到的。”

胡洲终于把身子放了回来，像是在权衡一些东西，不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管平，管平说到：“想通了？”

“可以是可以。”胡洲嘴角向上扬了扬。

“你先付个定金。”

“哼。”管平释然一笑，“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狗仔，利欲熏心，心浮气躁。”

“一切行动是利益，佛洛依德这句话你应该不陌生。”

“你要什么？”

“我们呐，也想住一住这种大别墅，最好是，一摸一样的。”

管平撇撇嘴，“只要别太吵，随便你选哪一套。”

“还得来点启动资金。”胡洲在管平面前用食指和拇指来回搓着，脸上阴沉沉的笑。

管平眯了眯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胡洲。

“不过呢，我也不是这么贪心，我就要这么多，多的我也不需要。你要实在不乐意，我呢，这一趟也没白来。”说着，胡洲从口袋里拿出刚刚打开的录音笔，在管平面前晃了晃。

管平的声音有些颤抖：“看来我被你摆了一道，真有你的，反过来威胁我，小李，过来一下。”

一张卡和一把钥匙换了一只录音笔。

回去的路上白风把钥匙和卡在手里捧着说到：“胡哥，老千层饼了呀。”

胡洲斜眼看向白风说到：“小子，好好看，好好学，干我们这行你这种人就是当炮灰的，哦不，干哪一行动脑子的好像都是炮灰。”

白风回想自己从小在孤儿院的经历说到：“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挺讨人喜欢的吧，大伙有什么吃的都会分我一点，我有的也会分他们，但是他们还跟我客气不要。总之我应该算混得开？”

“八面玲珑也是种本事，只不过啊。”胡洲回身看着白风，“你瞅瞅老田什么样子，我想你应该不会想成为那种人吧。”

白风看向河边，此时天已经完全变黑。人们依靠各种霓虹灯光在街道上穿梭，形色百态，有的三两聚集，勾肩搭背，并排站立，有的只单形影，有的牵着狗悠闲散步，有的边快走边补着妆。

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又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