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过可能现在不能半路回去，现在我们在去外地的路上，全是山路，半路下车只能走回去，我叫他到终点站回去找你吧。”胡洲拿着电话说到。

余则成拿起电话说到：“行，那我简单问你几个问题，你昨天和他在一起没有。”

“他不是说去福利院了吗，我出去也有事情，晚上他在我之后回来的。”

“几点钟还记得吗？”余则成从口袋里拿出小笔记本。

“我回来大概九点到十点，他的话我就不知道了，今早我问他的时候他说他见了一个朋友。”

“行，就那么多了，你那边先不慌，你们先忙，我到时候通知你再说。”

又是这里。

白风站在一条小河的中央，河水就像墨汁一样浓稠的黑。而岸上是另一个自己，只不过这一次他居然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他的脸，他的表情十分诡异，紧皱着眉头嘴角却挂着笑意。

“你要上来吗。”

白风听到后下意识的向他慢慢走去，两个人越走越近，白风向他伸出了手，身上浸满的黑色的河水慢慢褪去。

余则成放下电话，舔了舔嘴唇，转身向副队长走去。

“问清楚了吗，什么情况。”余则成双手叉腰看向小周做的笔记。

“简单问了一下情况，这几个老师都是自己开车来上班的，因为这里离市区不远，他们都有车，所以住在这里的只有保洁人员何秀芬还有这些孩子，院长偶尔也住这里。案发现场的第一发现者就是何秀芬，他五点半起床打扫卫生，然后七点的时候和孩子一起吃早餐，收拾完食堂后统一把垃圾放在案发现场的旁边。”小周指向一边，余则成顺着看过去，确实有一个大型垃圾桶。

“然后她发现这里的铁门是打开的，按理来说这里一般都是上着锁的，所以她进来查看情况，就发现了死者。”

余则成点点头，走向坐在警察车内颤颤发抖的何秀芬。何秀芬手里拿着一瓶水，脸色比刚刚好多了，应该能询问一些事情了。

“大姐你还好吧。”余则成蹲下来看着何秀芬。

何秀芬怔怔地看着车座，听到余则成叫她后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说到：“我，我没有杀人。”

余则成苦笑着安慰她说：“我知道，你先冷静下来，我只不过问你一点小问题而已。放松好吗？”

何秀芬的戒心渐渐放下来，用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点点头。

“好，今早你发现现场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就是这个样的啊。”

“昨天你最后见死者，也就是院长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昨晚，昨天下午吧，下午吃完饭的时候还看到他和这些小仔一起吃饭，然后我就和小仔些一起看电视玩手机，催他们睡觉。”

余则成拿起本子记了一些细节，笑着问了一句：“管这些小仔辛苦了哈哈。”

何秀芬舒服了许多，虚弱的笑了笑，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到：“皮的狠，有时候得打一下他们才能动起来，不然叫他们睡觉像赶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