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雄在国外过的怎么样。”李四发对在国内的几个徒弟不担心,对一人在国外的高雄少有点担心;他虽然修为不错,但国外的能人也不少;人生地不熟的,说不一定就吃了大亏。
此时英国伦敦是下午时间,伦敦城外一片树林里;有两人相距十几步对立着,一人是穿着黑色长袍、戴着衣帽,脸上杂乱的胡须让人看不清面貌;只能依稀的辨认出是个成年男子。
他对面的另一位是牛仔装扮的老头,留着白色的络腮胡;有着一个驼峰鼻,有着黑色的眼珠子;眉毛花白,牛仔帽下一头白色的长发杂乱的披着。
直腰,右手持着蛇头杖;左手扶着腰间别着的左轮手枪,眼睛睁大而圆,让人感觉有些凶;看其眼帘下的黑色眼珠是个亚洲人。
高雄少对追逐游戏有些不耐烦了,操着蹩脚的英语说着:“You surrender。”
多尔芬·罗尔是一名黑魔徒,昨天晚上他和一众同伴去围剿涅槃社;本来仗着强大的黑魔法压着凤凰社一众人打,但是对方突然出现一个牛仔装扮的亚洲人;起初不在意,没一会;对方神出鬼没的就让己方哑火了。
他见事情不对就用幻影移形跑路,即将离开时对方出现在自己身边;幻影移形也带着对方离开了。
两人来到伦敦城外,双方刚一出现;“盔甲护身!”多尔芬持着魔杖后跃几步警惕着,却见对方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不时还做呕吐状。
多尔芬好歹在魔法界混了半辈子了,也算是个人物;见对方的样子就知是第一次体验幻影移形,有些晕幻影移形是必不可免的。
对方是亚洲人,凭着速度快让己方哑火;虽然不是一个体系,但也是个高手;想必是艾萨克塔伯请来的外援。
活了那么多年还真是不要脸呢,英国魔法界自家的事;该关起门来解决呢,竟然请外援;还跑那么远请,想干嘛就干嘛吗?
多尔芬心里吐槽几句魔杖便指向高雄少,满怀恨意的说着:“钻心剜骨!”随后暗忖道,“外来的客人!这是黑魔徒打招呼的方式!”
多尔芬不想趁着高雄少无反抗能力时直接弄死他,那些同伴估计要没了;虽然同时身为黑魔徒,同伴之间没什么感情;但是这些同伴里面大部分都和他一起坐过牢,因此就要好好教训这插手别人家事的亚洲人了。
多尔芬已经在心里规划好让高雄少怎么‘爽翻天’了,多尔芬暗爽地看钻心剜骨打到高雄少身上,却见对方毫发无损;只不过就打个踉跄而已。
多尔芬顿时懵了一下,假的吧?算了!不玩了!多尔芬心里决定后便挥着魔杖:“阿瓦达索命!”魔杖发出一道绿光快速的打向高雄少。
高雄少这几天有些恼火,本来好好地在自己开的中药店里咸鱼着;额…不对,是好好地修行着,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是两两位自称魔法师的英国异人,一个是穿着让人感觉像是个蝙蝠成年男子;另一个是留着山羊胡、和蔼的老头,虽然他看着像是个普通的老头;只不过很精神而已,但直觉告诉自己;他的修为比自己还要高。
那老头叫艾萨克塔伯,双方客套了一番;他就说明了来意,自己听完就送客了;来请自己帮忙的,开玩笑!凭什么?
对方两人没走,艾萨克塔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了自己;两人约了个架,然后自己就输了;只好不情愿的来帮忙了。
按常理说当双方互相不了解对方的技法如何,切磋时应该打个试探的热身赛。
但艾萨克塔伯每次都能猜测到自己如何做,虽然每次不是百分百猜测到;但这样也是让自己憋屈的很。
艾萨克塔伯就用着一手让东西变形的魔法,就遛的自己没办法;最后无奈认输。
技不如人,高雄少认了;答应了对方的请求,随后坐着一个奇怪的公交车来到艾萨克塔伯说的涅槃社。
高雄少虽然认了,但心里很难受;他脾气有些古怪,和别人总是相处不了。
时间长了就没人和他玩了,他索性就只和几个师兄妹相处;因为他们了解、包容自己。
当初他们先是组成七人组一起执行任务,后来分开在总部任职;任职期间因为他的脾气没少给大师兄添麻烦。
最后高雄少不想再给大师兄添麻烦了,也不想再忍那些表里不一的家伙们了;给大师兄添了最后一次麻烦就出国隐居了。
先是跑遍了世界各地,最后在英国隐居了几十年;他知道在这期间大师兄定是没少托人找自己。
这期间他老老实实的没有露出马脚,就没被大师兄找到;他也没打算回去。
这次在西方的异人界一露头,大师兄定是能得到消息找到他;到时候不知如何面对大师兄,心里就有些烦躁。
正烦躁时,涅槃社就被艾萨克塔伯口中的黑魔徒攻击了;他索性就拿这些西门异人发泄发泄。
从艾萨克塔伯口中了解到,西方异人近战很弱;就说明身板很脆。
双方对战时,他就用着瞬息千里快速的解决对方的人;来到其中一人时却受到一股拉扯感,事发突然还没抵抗就被拉了过去。
随后就出现在其他地方,然后脑子犯晕;自身的炁在体内乱窜,还有股强烈的恶心感。
高雄少暗道,“倒霉!”他只好不管对方,抓紧平复体内混乱的炁;要不然就可能栽在这地方了。
因为脑子犯晕,注意力不集中;平复体内的炁可谓是事倍功半。
此时受到对方一道攻击,虽然体内的炁混乱;但修练出《九阳神功的金刚不坏之身还在。
受到对方的一道攻击只是打个踉跄而已,体内混乱的炁因为受到外来攻击;反而自行运转了起来。
随后脑子就不犯晕了,强烈的恶心感也消失了。
高雄少清醒过来就察觉到对方随后的攻击,左手快速地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对着还在空中的绿光就是一枪。
只听“砰!”的一声,空中的绿光就炸裂了;随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