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已经因为一番缠斗和泡了热水浑身发热,再被这傲娇的猫儿纠缠下去,她背上的秘密哪里还能保得住,岂非吾命休矣!
她拼命地推拒间,不曾留意到自己的肚兜都快松了,露出半个软白雪嫩的小胸部几乎都拱到琴笙手上去了。
琴笙原是有些不耐水里这条“鱼儿”怎地这般不听话,正打算点了她的ue道,却被一直拱着自己手边的柔软球状物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雪白吸引了过去,原本准备点上楚瑜ue道的手,若有所思地转点上她柔软的胸口:“原来这是……女子的胸部,果然与男子迥异,更与hun宫图上看到的似有些不同。”
楚瑜一僵,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了,一垂眸就看见琴笙白玉般的修长指尖正一下下地戳她的小桃儿。
但他眼中不带一点,清透淡然,甚至可见一丝异样的奇色,沉吟道:“果然还是要亲见实物才能画出原样之图,这如半球状之物倒是松软得很。”
楚瑜仿佛看见一只骄傲高贵的猫儿第一次看见一只球球,矜持又好奇地伸出爪子戳啊戳,摸啊摸。
楚瑜僵如木石,她这个时候是应该害羞,还是应该尖叫,或者……应该觉得悲催?
这仙儿对几乎娇躯半裸的自己没有任何男女欲望,只有纯洁的研究欲望。
这种感觉,真是……复杂。
她是该庆幸他的“单纯好学”,还是哀悼自己毫无女性魅力?
楚瑜眼看着压着自己的“大猫”已经开始嫌自己的肚兜碍事,那只猫爪子就要好奇地继续探索着把她的肚兜扒开,往下一观“球”的全貌。
她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胸口探索的漂亮“爪子”,咬牙切齿地对着他怒吼:“白白,你够了没有,不要太过分了,听不懂人话么,我不要让你画,不!要!”
琴笙倒是停下了动作,华丽的长睫微微一抬,清幽的琥珀眸定定地看着她:“你在吼我?”
这一次,他用了“我”,没有用“本尊”。
楚瑜此时已经一肚子火,正打算不管不顾地开骂,却见他潋滟的眸子中一片幽幽光泽水波,冷光如晦间竟似带了委屈的恼色。
委屈?
她还没有觉得委屈呢!
可偏偏……
看着琴笙如今的那模样,竟就与仙仙那日在林间受伤以后抱着她的神情模样重合。
她竟莫名地就心头一软,没骂出口。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之际,大门却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人猛然撞开门闯了进来。
一阵寒冷凉风闯入,冷得楚瑜一个激灵转头过去正好看见火曜和金姑姑等人一齐闯进门来。
金姑姑和火曜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见的
自己天人一般的主上手下正死按着水里分明不情不愿,使劲挣扎的娇躯半袒的少女。
再加上楚瑜那一脸怒火与羞愤挣扎的模样……
分明就是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楚瑜一看他们的震惊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无奈地捂住额试图解释点什么。
但压着自己的人却忽然站直了身子,转身拂袖而去。
只留下一声冷哼和清冷优雅却孤傲的背影。
“哼。”
楚瑜:“……。”
轻薄人的猫儿还不高兴了,她这条被轻薄的鱼呢?
楚瑜有气无力地瘫在水里,她今儿果然出门没翻黄历。
先和宫少宸那妖货斗了一场,然后遇上一群咬人的“狗”,最后被猫儿玩个“球”。
心好累。
……。……。……
“嗯,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估摸着白白会生气很久,他大概觉得好意不被心领。”楚瑜叹了一声气,把自己头发慢慢擦干。
那么矜傲又娇气的一个仙儿,被她“毫不容情”拒绝了,估计这时候不定怎么生闷气儿呢。
随后她斜眼看了面无表情的姑姑:“金姑姑,你想笑就笑罢了,别憋着,憋坏了身子。”
“咳咳……。”金姑姑抬手以袖掩面轻咳了几声,又似掩了脸上清淡的笑意。
“真是,委屈你了。”
“呵呵……习惯就好。”她皮笑肉不笑地哼唧一声。
以后这样的日子大概还很长。
“是了,白白他到底现在情况怎么样?”楚瑜揉着头发问。
金姑姑闻言,微微颦眉:“老金也说不准,主上脑中瘀血又扩大,影响到了主上的记忆,好在主上似乎潜意识地默认接纳了咱们的存在,也认同他的身份。”
金姑姑顿了顿,叹了一声:“至于主上的性情,倒是未曾大变,现在的主上倒是有些像他十三岁后那段时日的性情。”
桀骜,冷郁,偏激,狠辣,固执,防备性与攻击性都极强……
这是琴笙十三岁后的性情?
楚瑜若有所思地道:“白白的性情若与琴笙成年前时性情相似,那也是变化颇大了,是他十三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她顿了顿,看向金姑姑:“姑姑,我如今也算曜司的人了,当初你不愿意说,现在你可愿与我说实话?”
仙仙分明是那样温柔的少年,怎么会忽然间变得这般尖刻狠辣?
甚至仙仙对她这个第一眼“姑姑”的偏执都透露着不同寻常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