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晨出什么事情了?出什么事情了。”林皇后一听这话,顿时着急了,立即上前死死地抓着默默的手问道,默晨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出事情。
“九皇子一醒来就咳血不止,就连太医都没办法了。”嬷嬷颤抖着身躯,低声说道,谁会料到九皇子会被伤成这个样子,除此之外,就皇子的伤好像都是内伤,不是皮外伤。
“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么办,怎么办啊!我的默晨,我的两个可怜的孩儿,这可怎么办?”林皇后颤抖着娇躯,一脸的悲伤,为什么会这样?显示我娘家被灭,现在又轮到我第二个孩子,老天,我犯了什么错?
“先过去看看,去请国师过来,国师是炼药师,一定会有办法的。”皇帝冷下脸,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姬家惹来的灾难。
现在姬家就剩下一个姬无雪,却能掀起这么多浪花来,看来,姬无雪必须除掉了,不然,我们苍龙帝国,楮皇氏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林皇后和楮越急匆匆的朝着九皇子的寝宫走去,脸色极其的难看,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嬷嬷匆匆忙忙的赶到国师的寝宫,看着眼前巍峨的寝宫,倒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交叠放在地上,低下头放在上面。
嬷嬷深呼吸,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恐惧,清了清嗓子恭敬的道:“国师大人,皇上让奴婢请你去九皇子居所查看一下九皇子的伤势,还请国师大人移驾。”
只听到紧闭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双绣着金丝边的鞋子出现在默默的面前,随后转过身朝着打开的门走去。
“请我过去?那就有诚意点,叫你们的皇后亲自来,为本国师开道,亲自给本国师驱车,做不到,那就罢了!”男子低笑一声,甩袖走了进去,门在那一瞬间又关上,紧闭着,散发着威严。
嬷嬷匆匆忙忙的起身朝着九皇子的寝宫走去,想到国师的要求,只觉得皇后作死都不会答应的,皇后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屈服。
再说了,皇后爱面子比爱自己的孩子严重多了,不可能为了两个孩子对国师低头,但是,如果皇上在,那就不一定了。
而国师回到自己的庭院里面,躺回那摇椅里面,手里握着扇子,微微眯起双眼望着湖面上跃出水面的锦鲤,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先是太子受重伤,接下来便是林氏家族被灭门,再到现在褚默晨身负重伤,看来姬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多了。
“为何不去看看?难道真的要皇后给你开道驱车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后爱面子,绝对不会屈服的。”
就在国师喝着凉茶,赏着风景的时候,一身青衫的男子抱着剑屹立在一旁,靠着柱子,望着那个安逸不已的男子,眉梢微微一挑。
“不,这一次她会屈服的,如果没了这两个儿子,很快她就会失去一切。”国师摇着头说道,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嘴角那一抹玩味的笑却透露出了不一样的色彩。
“你就这么确定?林皇后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你让她难看一分,她势必会十倍奉还给你。”男子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眼前的人了,之前林皇后要对姬家出手,你分明答应了姬家会保全姬家的,可结果呢!姬家被灭门了,现在又对着林皇后刁难,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打算,我没打算啊!林皇后现在没了依靠了,就算有也是林家的死士在手,所以,她还可以风光一段时间,能让她长久风光下去的就是那两个儿子,现在太子还在昏迷当中,如今九皇子褚默晨身负重伤,林家又没人了,你认为她不屈服还能如何!”国师手中的扇子刷的一声收拢,他敢打赌,林皇后绝对会向自己屈服的。
“即便如此,你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男子伸出手抓抓眉头,看着国师,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你是说姬无雪?她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什么都不会。”国师不屑的一笑,姬家留下这个一个废物,真当能起什么作用不成。
“可她不是没长齐毛的丫头,这些年所有人都被姬家给欺骗过去了,姬无雪是姬家的绝世天才,一个被隐瞒了十六年的顶尖高手,褚默晨,太子,以及林家都是被她一个人给废掉的,你当真认为他对你不会造成伤害?”男子低着头,抓着自己的下巴低笑着说道,我们谁都没料到,姬无雪会是姬家最大的底牌。
而国师听到这话后,抬起头来,望着男子,一脸的震惊,低声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还会骗你不成,就在不久,她将那些参与迫害姬亥月的人一一的挑了,我看不懂这个少女,而且,我发现她很会收拢人心,身边原本参与试炼的人,都已经成为了她的人。”男子抬起头来轻吐一口气,姬无雪的未来无限大,而你,选错了一条路,姬无雪如果真的要对付你,恐怕&i;&i;&i;&i;
“你难道就没找机会杀了她?”国师站起身来,走到男子面前,手握着扇子挑起男子的下巴,冷冷的质问道。
“如果我有机会,我就不会回来了,如果我有机会,我就没必要一身伤跑回来通知你了。”男子低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悲哀,藏在衣袖里面的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
“你受伤了?伤哪里了?让我看看。”国师听到这话,脸色立即变了,拉着男子上下检查着,怎么会受伤了,你那么厉害。
“你还是去看看外边吧!不然真的如你所说的,错过了就没下次了。”男子甩开国师的手,低声说道,眉头一拧,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不要逞强,不然我会让你下不了床,你可以试试看的。”国师阴沉下脸,看着男子冷冷的说道,竟然受伤了,我却未曾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法,让人察觉不到对方已经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