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就以为本王会放过你么?冷冷勾起唇角,就是晕,本王也能把你再弄醒一次。
大手毫不客气的伸过去,将安妙妙的头发扯起来。入手处,那粘腻的感觉叫义云一怔,这才看清安妙妙满头黑发间,竟然满是鲜血。
该死的,竟然是流血过多休克过去了。
混蛋!
义云的瞬间熄灭,将安妙妙的头小心的拖起来,床头刚好放着刚才给安妙妙上药的药粉,义云伸手一勾,将药粉拿在手里,又拿起一旁的帕子将血污清理干净,才看清那伤口还好,不算太大,将药粉倒上去,看到血终于不往外流了,才稍稍松了口气,却冷不丁触到她胸前那道伤口。该死的,又渗血了。
微微怒红了脸,这个贱女人,这么不禁折腾!
他绝不承认是自己的错,他的愿意本就是要折腾这个傲气到骨子里的女人,偏偏那么下贱,却又傲气横生。可是,他不过是想听她求饶,在他白色的葫芦臣服,绿色的葫芦
他一样没做到,却将人折磨的快死掉。
哼,死掉多可惜,这个女人,还没发挥她最大的利用价值,决不能在今天死了。
传唤了婢女进来,将房间打扫干净,又将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整理干净,义云站在床边看着她毫无血色的睡颜,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头也不回的走掉。
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这个女人,哼,等着,他会叫他求饶,叫她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恐惧!
怒火燃烧的男人,忽略了安妙妙手腕处那一刀微不足道的伤口,一只匍匐前进的小虫子,正一步一步沿着心脉,一点一点靠近安妙妙的心脏,企图将她带入死亡之路。
太子自从狼狈退出睿王府,回到东宫之后,整个人处在暴怒之中,将整个寝殿砸的惨不忍睹,没一处得以幸免。
眼看着就要成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莲花宗,反将他的人给制住。
原来莲花宗早已和义云连成一气,难怪要摆出一副不甘不愿的婚宴,不过是迷惑人眼球的把戏!
这股锐不可挡的势力决不能落到义云手中!那将让他寝食难安。
他无论如何不能叫义云如愿了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能忍下这口气,他就不是太子!
看着屋里一地狼藉太子的眼在四周扫了一圈,没有可以砸的东西,太子一步越过去,大冬瓜出墙上挂的一把宝剑,唰的一声大冬瓜出来,一刀砍在屋内那张大而圆的实木桌上,桌子应声倒地,裂成两半。
太子这才恶狠狠的喘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要是义云也能这般,任他摆布,劈成两半,该多好?
眼神阴晴不定的忽闪忽闪,那一抹阴狠清晰可见,太子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与狠辣,挡我路者,遇佛杀佛,遇魔杀魔!
正在这时,探子回报,睿王府那莲花宗的姑娘连同武林盟主顾长风被睿王看押起来了。安姑娘和睿王反目成仇,情况似乎不太好。
太子一动不动坐着,摆弄着手中的玉扳指。
唇边勾起一抹笑,无论哪种可能,他都不会错失良机。
太子刚刚想清一些事情,又被一声护卫打乱“太子殿下,玫贵妃娘娘来了。”
太子眼睛一亮,随即眯成一条缝。
玫贵妃是么?呵呵,主动送上们来的棋子,他没道理不用。
“好生招待玫贵妃,本宫这就来。”
太子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转身走到里间,身后的丫鬟听到动静,忙鱼贯而入服侍太子更衣去了。
稳稳坐在花厅,玫贵妃一双芊芊玉指捧起一杯下人送上来的茶,轻轻抿一口,姿态优雅而端庄。
太子把她晾在这里估摸也有一个时辰了。
感情这是给她的警告吧,要她看清现在的情势,现在谁才是王。
哼,谁是王?
不到最后关头,谁知道?
狭长的丹凤眼一闪而逝的嘲讽,太子想要算计她,也得看他肯不肯让他算计。
外面寒风呼啸,厅内温暖如春,玫贵妃算了算时辰,忽然站起来,管家忙上前伺候“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不用,显然这个管家是将她当敌人防范了。
玫贵妃勾魂一笑“不劳管家费心,既然太子没空与本宫商谈,本宫改日再来便是,深更半夜的,本宫也不好久待不是?本宫这就回去,不打扰了。”
下马威不是?太子敢把她晾在这里,她就敢掉头走人。太子以为是她在求她么?
管家迟疑的“这,这请贵妃娘娘稍后,小人这就去看看太子收拾妥当没有,恐怕是这深更半夜的来,太子有点起床气,这会应该好了吧。”
这是妥协了么?
果然,不仅是她要求太子,太子同样不敢过分,显然也是互有所需。
玫贵妃不为所动,太子姗姗来迟,哈哈哈一笑“贵妃娘娘久等了,都是本宫的不是,还请娘娘恕罪。”
太子一身光鲜亮丽,仪表堂堂的走来,玫贵妃掩嘴一笑,嗔道“可不是,若太子还不来,本宫可就要走了。”
半真半假,还带着勾魂的风情,太子施施然走过来,玫贵妃眼神一扫,太子立马道“管家,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管家何许人也,早就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哪里敢久待,躬身应了声是,下人们便迅速跟着他退了下去。
花厅只剩下太子和玫贵妃二人。
太子一步上前,将玫贵妃抱了个满怀。
玫贵妃嘤咛一笑,顺势靠了过来。
太子指尖轻挑,玫贵妃便咯咯笑了起来“太子你真坏,这里可是花厅,莫非你就想”
话里的意思不需要太明白,大家都懂的,太子哈哈笑起来“勾魂的小妖精,难怪父皇会被你给迷的神魂颠倒,瞧瞧,连本宫都已经把持不住了呢”
抓着玫贵妃的手覆上自己的下身,那突起的一处叫玫贵妃心里一凸,笑的更加欢了,“太子,急什么,日子,还长着呢,你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