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那光剑仿佛没有经受任何抵挡似的穿过火焰护盾,狠狠的轰在了黑衣少年那壮硕的胸口肌肉上,“碰”,黑衣少年在剧烈的撞击下,被一道巨力直直的撞飞到了空中,哇的一声,半空中,一口鲜血吐在了自己的胸口,便“咚”的一声落在了比试台下。
寂静,台下人群中一片安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撞飞了出来,那火焰护盾呢?
“哇”
摔落在台下的黑衣少年,在重重的落在地上后,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色逐渐的苍白起来,单手捂住胸口的位子,在哪里,一道殷红的伤口浮现。
“为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又是一口血突出,黑衣少年目光死死的盯着义云,满脸的惊愕不甘之色。
就在光剑轰击到黑衣少年的时候,义云也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那时魔力反噬的后果,在原本就硬抗了一道少年的火球术后,义云则是在没有丝毫犹豫的瞬间强行转动精神海中的魔晶。
硬生生的施展出来光剑斩,而在勉强发出光剑斩的同时,义云便是猜测到眼前这令自己感到危险的少年不会如此容易被攻击到的,所以,在出手的瞬间,演练了无数次的组合魔法则是接踵而至。
因此,在魔力损耗一空的情况下,又再次强行施展出一道组合魔法,精神海的反噬便是逐渐显露出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也算是理所应当的。
“没有为什么,只有你败了,我赢了。”擦了擦嘴角的一抹血迹,义云语气平淡的说道。
“可是。”黑衣少年脸色由苍白变为惨白,他还是败了,败得如此离奇,如此干脆,捂住胸口,少年打断了口中未说的话,晕了过去。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人群中却是才明白了过来,纷纷看向义云已是缓慢走向场边的身影,心中默默的记住此人,真是个不要命的凶狠角色啊。
但是,就在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义云的背影上时,一道惊天般的惨叫声却是突然的响起。
“为什么又是我啊,天啊。”那声音仿佛是在经历了严寒的折磨后又突然遭遇酷暑的炙烤,令人不禁心头狠狠一颤,这又是谁啊,怎么叫得如此凄厉。
循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首先出现在人群眼中的是黑衣少年那晕过去的身体,而后呈现在人群眼中的则是黑衣少年背后的一名胖子。
胖子呈大字行平躺在两张碎裂的椅子上,左手放在身下,似乎是肚子的地方,右手五载屁股臀部的地方,张大着嘴巴,眼神凄厉的死死盯着义云的背影。显然,声音是从胖子的嘴中传出的。
“让让,让让,请让让。”几声让路的声音在此时响起,正是之前那几名辅助治疗伤员的海神社团成员。
几人快速的穿过人群,来到了晕倒的黑衣少年身前。
“快,看看他的伤势如何。”成稳青年急切的说道,示意着身后几人。
“哦哦。”几人迅速的答道,便是开始检查黑衣少年起来。
其中一名青年,也正是之前那位捡起黑色小石头的人,在翻起黑衣少年身体的一瞬间,便是尖叫了一声。
“啊”
“啊。。”
在翻起黑衣少年的瞬间,他突然看见了姿势奇异的胖子法师,便是被惊了一下,一松手,下意识的丢开了黑衣少年。晕过去的黑衣少年便原封不动的落回了原处,也就是胖子法师的臀上。所以,在青年惊讶的剑尖的同时,一道更加嘹喨,更加尖锐的叫声也是响起。
“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么捏啊,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捉弄我。”
胖子法师一脸欲哭无泪的仰天长叹,先是被人暴力的打下比试台,输了比赛,后事倒霉的落在了一颗石头上,爆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菊花,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后又是被几人嘲笑了一番,然后呢,本来自己是老老实实的躺在椅子上缓缓神,修养一番,可谁知却是突遭横祸,被一道从空中飞来的人影重重的砸中,位置刚好不偏不倚,正是自己已是刚被犹如般疼痛的臀部。好吧,这些我自己都认了,算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了邪,活该倒霉,可是老天你为何要如此的捉弄于我。
就这人,就这个嘲讽我的人,竟然在看到我的瞬间如同见了鬼般的突然丢下了手中的人,那人又是一次重重的压倒了我的臀部啊,那时我的臀部啊,天啊,痛死我了。
胖子法师在惨叫的同时泪流满面,神色无比幽怨的看着这青年,如果自己能吃人的话,那这青年便是第一个,而那义云则是第二个,这黑衣少年只能排作第三。
“你,你怎么在这?”惊吓过后,青年问道。
看着青年疑惑的神色,胖子法师则是默默的摇了摇头,闭上眼去,内心如同江河大海般的流淌着。
“这不是刚才那位受伤的学弟嘛,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见状,那沉稳青年也是上前来,拉起晕过去的黑衣少年,扶起胖子法师,亲切的问道。
“还行。”内心默默流泪的胖子,目光幽怨的看了一眼那捡起黑色石头的青年,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看这里也挺危险的,你还是回到宿舍休息吧。今天的比赛都已完成,想要观战的话,还是等明天吧。再加上你的伤也需要好好养养。”听到胖子法师的话,沉稳青年关切的说道。
“你,唐纳德你负责将这名学弟送到宿舍。”说吧,便是指着那名捡起黑色石头的青年,吩咐道。
“哦哦,好的,队长。”青年点了点头,答应道。
接着便走到胖子法师的身前,接过手,讲胖子法师扶在手上。“走吧,学弟,送你到宿舍。”
瞧了瞧这青年,胖子无奈的点了点头,在青年的搀扶下,向着场外走去。
场边,走到亚瑟面前的义云在还未扶住亚瑟的瞬间便是一头倒在了亚瑟的怀中,他实在是太想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