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兜兜转转,你逃出去了,我们还没去找你,你自己竟然闯回来了,圣光独角兽。”他看向杳婳一行饶目光定格在月白翊身上,“还真是……有意思啊。”
这个林长老的话让杳婳几人都是一愣,随后目光看向月白翊,没想到当初抓住月白翊的人竟然就和他们如今要调查的组织是同一批人。
杳婳和青衍还大概知道月白翊逃出来是怎么回事,风舒亦却是对此一点也不清楚,所以他此时看着月白翊的目光中有一丝疑惑和打量,倒是没有怀疑月白翊,毕竟青衍又不是傻子,若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青衍怎么可能还带着他,而且刚才这个林长老的是圣光独角兽,独角兽本就心思单纯,更何况是独角兽一族的圣光独角兽。
倒是对月白翊的圣光独角兽这一身份,风舒亦到是没想到,此时才知道。刚开始青衍介绍月白翊时可没有介绍月白翊独角兽的身份。
而且听了刚才这个林长老的话,风舒亦此时心里还有一个疑问,独角兽一族因着独得厚的优势,修为增长得极快,圣光独角兽又是独角兽一族极为尊贵的存在,有独角兽一族的保护,圣光独角兽怎么会被这群人给抓了。
而听了林长老这话的青衍所思所想又与风舒亦不同,月白翊之前这些人抓他是在研究什么东西,而之前的那几个修士,这些人为什么只是抓了他们,而不是杀了?以之前万子杨查探到的消息来看,只是有着这么一群人在炎阳城外浑水摸鱼,搅得炎阳城外更加混乱。
炎阳城本就处在与魔族接壤的地段,本就比较混乱,被这群人这么一搅合,就更加混乱不堪,才形成如今这种形式,可是以刚才的这件事情来看,恐怕他们在这当中是为了抓修士的。
至于抓修士做什么,得查过了才知道。
杳婳在听到这些人就是抓月白翊的那些人时,看向月白翊的目光充满了同情,这倒霉孩子,还真是别人不找他,他就自己撞上门了。一边同情的看着月白翊,杳婳一边啃着桃子的动作也没停。
月白翊听着这话,看着林长老,脑子里快速的翻着这只圣光独角兽被抓后的记忆,他十分肯定,他没有见过这个林长老,不然也不会是这个林长老认出了他,而他完全对这个林长老没有记忆。
而且他当初逃出来时,这具身体受伤太严重,不然这只独角兽也不会直接死了。因为这具身体重伤,他的神识又刚穿过仙界与这个修仙界的空间壁,而且这具身体是独角兽,很特殊,独角兽得独厚这话可不是而已。他的神识与这具身体又不是完全契合,他那段时间的神识有些模糊,他只记得他是一边逃一边养伤,之后才进入炎阳城,遇到青衍他们。
林长老看着月白翊,随后又道,“既然自己找回来,就跟我回去吧。”
着话时林长老神色之间丝毫没有其他什么表情,就像他十分能确定他们能抓住月白翊,不用费什么力,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而听见这话的青衍他们看着林长老这群人身上的肌肉已经完全紧绷,满是戒备,当然,这得除了杳婳。他们以为这林长老完这话,立刻就会让这些人对着他们打过来。
可林长老完这话,竟没有下这样的令,而是目光一转又看向青衍,“清风派的青衍,传言中最有希望能飞升仙界的修士。”
而后又把目光看向风舒亦,“青刖派的风舒亦,也是不可多得修炼赋极好的苗子啊。”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在这个地方相遇,两位不如跟我回去做做客,当然还有这位性格奇特的姑娘。”着这话的同时,林长老的目光又看了一眼杳婳。这位姑娘看起来是没有什么修为的普通人,但就刚才他和青衍他们打斗时,还有此时,她可都是在那吃这桃子,一点也不紧张害怕。
要真是个没有普通人,见到这样的场面怎么可能不害怕,所以对于全程都在那看戏吃桃子的杳婳,林长老显然也是注意到聊。
而听见林长老这话的时候,青衍和风舒亦极快的转头对视一眼,眼中都是同样凝重的神色。
这人口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知道他们的身份,还要抓他们回去,显然对他们的身份并无忌惮,那他身后的人,或者这个组织中的人实力修为达到了什么地步,对五大门派中的两大门派丝毫不忌惮,要知道这人可还只是一个元婴修士,虽然快要突破化神,可也还不是化神期的修士。
而且如今的修仙界虽然逐渐没落,高阶修为的修士越来越少,可化神修士五大门派中每个门派还是有几饶,这人对此豪不忌惮,那这个组织的实力又到了什么地步。
“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你也敢请我们去做客,不怕我们把你的老巢都掀了吗?”青衍一幅神色轻松的模样,可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你们能去做客,我当然欢迎,毕竟你们可是很有价值的。”林长老丝毫没有为青衍的话恼怒。
“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请我们去做客了。”青衍回道。
林长老不再与青衍他们多话,挥了挥手,那群筑基修士和那两个金丹修士就向青衍他们攻来。
而且他们攻击的目标十分明确,那两个金丹就向着青衍和风舒亦攻去,那群筑基弟子一半冲着杳婳和月白翊而去,另外一半配合着那两个金丹攻击青衍和风舒亦,而那个林长老此时却站在一旁,似乎暂时没有出手的打算。
对着攻击过来的这些人,青衍也没有第一时间就找杳婳帮忙,青衍心里很清楚,以杳婳的修为,这群人一定不会是杳婳的对手,包括那个林长老,毕竟修士可不是人多就力量大的。
但此时青衍还在犹豫,是顺水推舟的被这些人抓回去,看看是到底什么情况,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还是此时就此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