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秋菊身体的谢睿然,年轻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起来。
见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秋菊,谢睿然随便地安慰几句,为了不见着那张脸,他便将她的身体扳了过去,背对着他。
见着情况不对,秋菊害怕面惊讶起来,“四少爷,您这是……这是做什么……”
说着,她欲转身返过来。
“四少爷……你放开了……你不要这样。”秋菊见着四少爷越来越变态的手法,不由得恐惧起来,“四少爷,你再这样奴婢……奴婢就要叫人了……”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觉得再一次的释放,而这一次的时间,明显比第一次长,当他满足的倒在一侧时,却发现秋菊的身体向另一边倒去,她的一双眼睛正睁得大大的望向他。
谢睿然被这样的眼神吓得一惊,不由得怒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本少爷不会亏了你的!”
他想着,等会儿,多赏她些碎银子好了。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秋菊的眼神像是被定格了一样,依旧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看向谢睿然。
谢睿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便用手去推了推秋菊的身体,轻唤道:“秋菊……秋菊……”
轻唤了两声,又推了推她的身体,只见着她僵硬的身体,在那没有一丝反应,谢睿然的脸色不由得一阵惨白,而后,他伸出一根手指,凑向她的鼻息,只见那里已经停止了呼吸。
谢睿然忙抽回手,吓得一身的虚空汗。
半香则偷偷的从另一侧走了去,这样的事情,她得尽快去回了谢静娅。
转了几个角,半香快速的迈着步伐,回了谢静娅的院子。
卧房内,顾海源因服了解毒药丸,后又用了些降龙草,脸上的青色已经淡了很多,看来是用对了。
谢静娅也恢复了过来,正跟着半夏说着去找半夏的事情,门外便有了动静。
半香进来后,见着有一男子躺在五小姐的床榻上,虽然半夏提前跟她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但心里头还是没有缓过来,微有些不适应。
半夏一见着半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端上一杯热茶递上去,关心地说道:“快吃口茶,暖暖身子。”
半香确实也觉得冰凉得很,脱下披风,便将一杯茶咽进了肚里。
放下茶杯,半香便连忙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谢静娅。
半夏睁大眼睛,犹为不信,似再次确认道,“你真的确定秋菊没了?”
半香望着谢静娅,铁定地回道:“嗯,奴婢确定秋菊应该是没气了,我见着四少爷换了好几次,并且还用手去探了探气,完了后,大少爷的脸色全变了,整个人也慌了起来。”
谢静娅的心微一凉,如果不是因为谢睿然提前暴露了本性,秋菊应该也会在三年后才死,是她的安排,提前引发了秋菊的死。
可是,在牺牲与不牺牲之间,她没得选择,必须得有人牺牲,才能慢慢的离间苏姨娘跟谢安邦的感情。
“小姐,奴婢出去探一下情况,看四少爷那边怎么处理的。”半夏站起身来,再次拿起披风。
谢静娅没有阻止,只是将手上的汤婆子递了过去,轻声道:“小心行事,别着了凉。”
半夏没有再客气,接过了谢静娅递过的汤婆子,此刻正值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外面风雪又大,有着汤婆子在身,会好受一点。
半夏出去后,谢静娅问着半香,“你可知这秋菊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半香想了一会,便道,“据奴婢所知,这秋菊是签的死契,当时苏姨娘是给了一笔银子与她家人的,听说是家里有一个卧病的老父亲,平日里她母亲就做些针线活换些个碎银子度日她上面还有一哥哥在读书,已经是个秀才了,并且她哥哥待她也十分的好,她之所有进府当丫环,也是想着一边减轻家里的负担,一边给他哥哥筹银子,好继续读下去。”
“嗯,这读书是要费银子的,秋菊就这么没了,估计一家子的日子更艰难了。”谢静娅沉思起来,想着要怎么帮助能让秋菊一家子不起疑心并且日子好过一些。
“秋菊她娘的针线活,怎么样?”谢静娅随意地问道。
“这个奴婢不清楚,但是秋菊的针线活很好,听府里其他丫环说,秋菊的针线活就是她娘教她的。”半香将她所知道的告诉谢静娅。
谢静娅的眉毛微微舒展,如果她没有记错,上一世京城偏郊区有一家慈善堂,专门收养孤儿和无处安家的老人。
听说是京城里一位有着头脸的人出银子建的这家慈善堂,每年也会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幕集一些银子,来供养这些老人和孩子。
谢静娅虽未去考察过,但她听谢静嫣说过,那个地方的管理甚是与众不同,孩子不仅有饭吃,还有夫子教学,当然,孩子们也必须要劳动,甚至是老人,只要是四肢健全且身体健康者,都会有一些简单的活技分派给他们。
整个慈善堂每年的所花费的银子,都会将帐目公开,里面的老人孩子居住的环境也供参观,是真正为老人和孩子着想的,就连当今的圣上对慈善堂都赞誉有加,并且下拨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