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堆人中,越北三皇子主动走向汤雅如道喜,成为这宴席上最突出的一道风景。
汤雅如望着越北三皇子的脸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
另一侧走来一位娇俏的女子,叮呤的笑声很是悦耳。
“婉姐姐,你住的清婉殿与着的清新殿很近,日后我定要常去找你玩,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七公主眯着眼笑得很开心。
平日里,哥哥姐姐们总是嫌她小,不愿意跟她玩,这个婉姐姐看着很好的样子,所以她大着胆子说道。
汤雅如见着她一览无疑清澈的眸子,笑得应道:“当然可以。”
待一番恭喜之后,皇上便说今日的宴席是按照越北的方式办的,众人可以自如的走动,吃酒,看歌舞……
谢静嫣被几位太太劝吃了几杯酒后,便有些晕,所以便走向了通风的地方想着散散酒,醒一醒神。
走的时候也完全忘记要叫上丫环跟上。
宴会的地方很大,皇宫里的园子自然也是别有一番看头,走着走着,便有些迷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大,谢静嫣找着一处有坐的地方坐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眼前出现一位男子的身影。
她睁了睁眼,细细的打量了好些,才发现眼前的男子是二皇子,她内心一惊一喜,连忙起身行礼,声音如黄鹂般清脆又如醉酒后的酥软。
“臣女见过二皇子。”
从她一出宴席,二皇子便悄悄的尾随了过来。
二皇子细细地打量着她,细看中,谢静嫣同样的美若惊鸿,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
大而媚的眼睛透着酒后的迷离,自有一股风流韵味犹存,那饱满的嘴唇一开一合勾起他身上的细胞,近身一闻,她身上散发出那淡淡的香气,简直让他神情迷乱,身体里原始的欲望都被勾了赶来。
当他再对上谢静嫣那似若妩媚的眼神,他突然抓起她的手,几个快步便闪到假山处的一角,再往里进去半米,正好能挡住路人的视线。
“二皇子……”谢静嫣被风一吹,有些清醒起来,身子微微一挣,“你的手捏疼我了……”
虽然心里有些怒他这突然的举止有些轻浮,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娇嗔的语气,透着欲拒还迎的娇羞。
“哪疼了?你告诉我,本皇子给你揉一揉!”二皇子也吃一些酒,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味夹杂淡淡的男人味,这种气味让谢静嫣有一些难忍的错乱。
他将她的身体顶在边上,他的身体则狠狠的向她压近,贴着她柔软的身体。
从来没有男人如此近的贴过她,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一阵急促,体内有某种欲望在召唤,她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可是心里却又有些害怕,那种渴望的期待在害怕与渴望中交缠着。
“二皇子,请您离我远一些,这样近让我无所适从。”谢静嫣鼓起勇气的拒绝,天知道这样的拒绝让她的心粉为一碎,但是此刻欲望再强硬,她也知道有些东西暂时不能碰,碰就意味着失去什么。
“那我这样近呢,会不会让你好受一些?”他眼里透着明晃晃的渴望,不只是酒的原因,宴席上她有意无意的何尝不是对他一种鼓励,对于这样的美人儿,玩一玩他是非常的乐意的,她若是想做个妾,二皇子府中给她腾出一个妾位便是。
“不……不行的……这样不可以……”谢静嫣的手用力的抵着他的胸口,眼里却媚态尽显。
饱满的嘴唇虽然在说着话,却更多是一种对他的召唤。
此刻间,他哪管得了她愿意不愿意,一个俯身压下去,一只手捧起她的头,用力的吮吸着她嘴里香甜。
谢静嫣被这突来的袭击,惊得猛然睁大眼睛,一双手无所适放,本能的抓住二皇子的衣角。
他强制性的撬开她的嘴唇,几乎是本能,她张开了嘴,他的舌头灵巧的滑入她的嘴唇里,熟练的在她的里面探寻着,一股痒麻麻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惊擅起来。
原来两个人的嘴唇对嘴唇竟然是这样一种令人愉悦的感觉。
初次感受偷欢的她心里莫名的兴奋,被他里面强烈而温柔的吻已经乱得全然没有了心绪。
二皇子这样的老手,想要让一个从未沾过男人气息的女子拜倒在他身下,凭着他的相貌和身份,以及她想要攀附他的心里,这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的身体贴着她越来越近,她的手也早已从他的胸口处放了下来。
每个人对这种事情都有一种天然的本能,就好比现在的谢静嫣,在二皇子熟练的引路下,她的舌头已经能和他的舌头缱绻的缠绕在一块,甚至能大胆的吮吸着他的舌头。
这种陌生而兴奋的感觉,让她突然领略到一种全新的东西,这种东西不只让她的精神兴奋,更让她的身体兴奋。
在一块,她快速的领略技能,完全就是她对这一方面天然的敏感和渴求。
现在的她,身材虽然发育得有些成熟,但是前面的两团还算不上丰满……
二皇子很懂得去捉摸她的心里,从与她接吻开始,他便知道,只要他顺着她的身体来,那他便一定能得到这个女人。
要想得到她,首先得让她的身体想要他,所以,他忍着足够大的耐心去伺候她,要知道,从来都是女人跪在他的下面伺候她,虽然委屈他来讨好她的身体,但是看在她貌美的份上,这一切他便也觉得值了。
对于这种小雏,天生又是个敏感的小雏,他还真觉得是个不错的东西,好好调教一番,日后用作他用,指不定能收到不错的意想结果,想到这里,二皇子便更加的卖力起来。
他的嘴唇离开她的嘴唇,一路向着她的鄂下吻去,她本能的抬起头,让他的吻更方便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此刻,在另一头,有着一个人影在慢慢的向站这一块走来,紧跟其后的,还有另一位身影……
她停住了脚步,那紧跟其后之人也停了下来。
谢静娅一回过头,目视着赵文宣的脸,冷着脸对他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自那次谢静娅陷害他之后,在只有二人的时候,俩个人早就不需要再装着端着了。
“难道不是你引我来这的吗?”赵文宣却是一脸的冷笑,“怎么,你想把陷害我与芸儿之事发生在你我的身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