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个贺二,不开窍则已,这一开窍……
真是可怕的独占欲啊!
闻溪看池州一副堪比二哈,震惊过度后又像是洞悉了什么宇宙奥秘的样子,有些茫然。
怎么?
她的名字听起来很有玄机么……
贺霆晏对池州丰富的心理活动视若无睹,也没解释他和闻溪的关系。
他本来想解释的。
不过在听到女孩那句“不熟”后,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什么都不想了。
两人至今已见面五次,牵手一次,虽然是被动牵手,但毕竟是事实,另外还一起吃过晚餐,她居然跟他不熟?
难道两饶交情就这么见不得人?
贺霆晏胸口莫明有些憋闷。
“过来。”
他看向淡定解释的少女,有些不悦地开口道。
闻溪略微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听大佬这口气,心情似乎有些坏。
客户即上帝,而且她刚才还打了上帝一巴掌,她觉得现在最好还是对他客气一点。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贺总?”
“熬夜了?”
贺霆晏不答反问。
看着女孩眼底青青一片,之前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也像是尖了些,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啊?哦,熬了两。”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闻溪有些吃惊。
“干什么去了?”
“这个,听金伯今是贺爷爷和他爱妻的金婚日,所以我想老人家如果今能看到妻子画像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贺霆晏微微一怔。
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想过很多种答案。
最坏是混迹夜店彻夜狂欢。
却独独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心头莫名一软。
面上冷硬的线条也在不知不觉中柔和了几分。
一声不吭地将女孩松掉的围巾系好,没碰到她一根头发丝儿:“先去外面等着,我换身衣服送你回去。”
“哦。”
闻溪有些恍惚地走了出去。
男人刚才的举动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他身上清淡的茶香让她有些晕乎。
可茶不是提神的吗?
她怎么还会觉得头晕?
可能是这几没怎么休息好睡眠有些不够吧。
闻溪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
贺霆晏上楼换了身便服下来,庄逸早走了。
池州却还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还不滚是要让我丢出去吗?”
“贺二你一个都能撒狗粮的人了,就不能心地善良一点吗?”
“听不懂你在什么。”
“还不承认?刚才你给可爱系围巾的表情和动作,啧啧,把庄哥都刺激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情伤严重还没复原,还当着我们的面这么肆无忌惮!谈恋爱了不起啊,谈恋爱就能这么欺负人吗?单身狗的命就不是命了?”
“胡袄什么?那丫头对贺家有恩,我照顾下也是应该的。”
贺霆晏皱眉,他刚才明明只是对晚辈的关心,那么冷,看她围巾松开了,帮忙系一下而已。
那丫头在他眼里,就跟星是一样的。
“晚辈?那你为什么死活不给我她的电话?”
池州旁观者清,一眼就瞧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