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黑线,真心觉得这女人脑袋被门夹了,“你以为你是九天玄女,还是七仙女下凡,琉璃国为会了你跟金凤国开战,你是脑子被驴踢了。”
喘了一口气,接着又道:“就你这模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腰不够细,腿不够长,眼神呆滞不说,妩媚妖娆半分没有,我要是个男人,你摆好姿势请我上你,我都嫌上你有辱我的品味。”
话落,满场寂静。
温家小姐,你真彪悍。
这话,就是男人说出来也不带这么顺溜的。
敢情,您这还是阅女无数,战斗经验丰富啊?
沧海,悔夜,残恨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抽搐,眼角也是狠狠的抽了抽,双肩颤动得厉害,剑舞,红袖,丹珍毕竟是女孩子,羞得一张脸红扑扑的。
尤其是丹珍,作为宓妃嗓子的她,所受冲击最大,羞得连头都抬不起,只觉脸颊都冒烟了。
再看宓妃,丫的,那叫一个镇定。
凛冽的寒风中,萧意芳全裸的肌肤由刚开始时的雪白如玉冻得青青紫紫,除了因羞愤等各种情绪变得绯红的脸颊的之外,身体其他部分,还真是让人无法再多看几眼。
许是经宓妃那么一番调笑,男人们打量她的眼神越发的猥琐,古怪,甚至挑剔起来。
虽然萧意芳并非完全如宓妃如言,没胸没屁股,人家还是有前有后,但就是不怎么突出明显,脸蛋虽不是天香国色,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真没那么惨不忍睹的。
不过,细细打量一番下来,腰还真是不够细,腿还真是不够长,屁股也真不够翘,眼神儿不妩媚不勾人,略显呆滞,姿势不妖娆,不性感,也不狂野放浪,除了那种饥不择食的之外,顿时觉得还真挺难下得去嘴的。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被别的男人看光过身子的女人,估计上了她,会有种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的感觉。
仅仅几个呼吸间,众男人看向萧意芳的眼神充满了嘲讽,众女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讥诮。
“你这个哑巴,你这个贱人,就算我死了变成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也会拉你下地狱的。”那一道道赤裸裸的眼神,如同凌迟她的屠刀,砍得她体无完肤。
若是早知会有这样的一天,她一定死都不会来金凤国,死都不会去招惹温绍宇,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看来是还没调教好。”红袖出手很快,一巴掌煽在萧意芳的脸上,顿时,牙齿混着血水溅在雪地上。
萧意芳吃痛,只觉半边脸都被已经麻木了,没有什么知觉,嘴里的血腥气让她恶心作呕,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
此时的雪,仿佛下得更大了。
“你费尽了心机勾引这些男人,结果他们视你为洪水猛兽,都觉得要是睡了你,就好像头上戴了无数顶绿油油的大帽子,你说你这辈子要是嫁不出去,年纪一大把了都破不了瓜,本小姐是得担多大的罪过呀。”
敢设计她的哥哥,那就得有本事承担后果。宓妃隐晦的目光先是落到萧意芳的脸上,而后又落到雕塑一样的明欣郡主身上,来回的扫视,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那邪气的笑,如烟似雾,消散在唇角。
又似石子入水,激起湖面层层涟漪。
刷!刷!刷!
无数道目光落到宓妃含笑的唇角,像是在确定自己的耳朵,刚才有没有出现幻听,是不是听错了。
丫的,你一个黄毛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做破瓜吗?
宓妃默:老娘不但知道什么是破瓜,还知道有那么一层膜呢。
她的五官生得如璞玉般精致,不施脂粉敛尽自己强悍狂霸气息,扮作邻家乖巧妹妹的时候,她的脸极具欺骗性,十四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如同十来岁的粉娃娃,可见一个人由里到外的气质是多么的重要。
偏就是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竟然一句话比一句话彪悍。
咳咳,他们不禁无限,丫的,还好你是哑巴,口不能言,否则多少人得被你那张嘴,活活的给气死呀。
想当然尔,宓妃没有读心术,也不知道他们的心声,于是游戏从精神攻击转化为真枪实弹。
她的耐心有限,需得尽快将这些伤她三哥的人收拾干净,然后才能去守着她家三哥,亲眼看看她家三哥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把人都带上来吧。”
突然,一股仿佛数月未曾洗澡的汗臭味,夹杂着各种形容不出来,令人忍不住皱眉,恶心,想吐的臭味扑鼻而来。
这股味道完完颠覆了在场这些人的认知,毕竟哪怕他们是家中庶子庶女,也没见过这么脏乱臭的人。
紧接着,数十个脏得面目全非的叫花子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而这一幕带给萧意芳的视觉冲击是最为刺激的。
她惊恐的,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拼命的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那些乞丐就像是猫闻到了鱼腥味,一个个的眼神满是猥琐放肆的打量她的身体,眼光淫邪。
要不是沧海就站在他们身边,保管什么也不顾就朝着萧意芳这个裸美人儿冲了过去。
在他们眼里,萧意芳可真真是个水水灵灵的仙女儿啊。
“怎么狠就怎么玩她,不但没有人敢找你们的麻烦,本小姐还每人给你们五十两银子。”
随着宓妃的手势落下,丹珍的声音响起,萧意芳瞬间自地狱下到了十八层地狱。
她不要,她不要被一群乞丐侵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