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稍后再谈,我打电话也是跟你们说个事。昨天任大爷来不及和我们说,你俩就走了。”
“什么事?”聂瑶央好奇。
“任大爷昨天没跟我们说,刚才打电话让我问问你和阿辰想不想去他们村子里摆酒席那蹭个饭。”卫胥敛住上扬起来的嘴角。
“让我们去?这不好吧,我们是外人。”聂瑶央惊讶。
虽然她也想去凑凑热闹,顺便查探查探在河坝村的余下线索,但她脑子还是在线的,作为一个外人根本不好去瞎蹭白吃人家村子里的酒席。
何况,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喜事。
他们毕竟是外人。
“现在有一个机会,不用担心你是不是外人。”卫胥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轻咳了两声。
不行,他憋不住了。
小师妹明明想去又憋着的委屈可怜样,即便现在在电话里见不到她那副模样,他也完全想象得出现在她什么样子。
简直要被笑死了。
“……什么机会?”聂瑶央眼底猛地绽放出光,但想到自己这像是吃货般的模样,又稍稍矜持地问道。
“这几天……”卫胥缓缓道来。
原来河坝村大摆酒席是因为后天,那天是河坝村自古以来的传统节气,像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习俗,到那一天,大家都会在家门口摆桌庆祝,迎进各方来客。
不过,近些年来人们渐渐地省下了许多环节,只合成一步,选在一个地域宽阔的场地大摆宴席。
这就出现了聂瑶央之前看见的那一幕。
原来并不是什么红白喜事。
令人惊讶的还是——
“三天?!”
聂瑶央惊呼,师兄说还是大摆流水席三天!
“对,每年的这一天村里都会摆宴席,不过今天是任大爷他们自己村里人开始庆祝。迎进八方来客是从第二天开始接待,无论你是哪里人,只要踏进了村子,即便什么都不带,也能被邀请去吃饭。”卫胥解释道。
这就是农家人的好客之道。
“那……我、我们?”她弱弱地问,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卫胥又是咳咳几声:“你不是早就很想去。”
这话一出,聂瑶央哪能承认,小姑娘理直气壮:“没有,谁说的,看我不宰了他。”
卫胥:“……哦,那好吧,明天我和阿辰去行了,你就一个人待在酒店吧。”
“什么?不、不是,师兄你怎么可以忘了我?!”聂瑶央不服。
“你不是说不想去?”卫胥假装没听见她话外的意思,反问。
她:“……”
这话怎么接,说想去不是打自己的脸了吗。
“师兄你明明知道……好啊,你在取笑我!”聂瑶央急急跺脚。
“噗嗤——!你才发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卫胥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气得聂大小姐啪一声挂了电话。
她脸色通红坐在沙发上,明艳小巧的脸颊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十分诱人、惹人心醉。
好一会儿,她平复了情绪。
聂瑶央继而又开始盯着监控,反复看着村里人的来来往往。
看着看着,她不由皱紧了眉头。
因为在监控死角那边,榕树一侧的角落里——